撲哧撲哧的聲音,在雪卉的嘴裡燃燒。雪卉瞪大了雙眼,喊都喊不出來。
假拓跋宏推了她一把,冷冷道:“斬了。”
侍衛拉着雪卉,就往外拽。
“且慢。”詩鈺走到假拓跋宏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冷冷一笑:“直接斬了,有什麼意思?”
假拓跋宏愣了一下:“那愛妃……”
詩鈺哼了一下:“這人這麼可惡,可不能輕饒了她。皇上聽說過人彘嗎?呂雉發明的。”
“砍掉其手和腳,挖了眼耳鼻舌,裝在一個大罐子。死又死不了。”
“這樣活着,真是生不如死。不過咱們這個人彘。要留一隻耳朵和一隻眼睛。臣妾要她看得見聽得到,深深的感受着自己的悲哀。讓她,爲自己所犯的過錯,贖罪。”
“臣妾的這個建議,皇上是否恩准?”
“準!”拓跋宏,毫不猶豫的說着。
下人領命,很快去做。
假拓跋宏轉了個身,一把抱住了詩鈺:“你要的東西,朕給你了,朕要的東西,你也該給朕吧?”
詩鈺點了點頭,甜甜的笑着:“臣妾全憑皇上安排。皇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臣妾都聽皇上的,定要把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假拓跋宏很是高興,將詩鈺攔腰抱起,向裡屋的龍塌上走去。
詩鈺趴在假拓跋宏的懷裡,很是乖巧,可是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目光。
假拓跋宏將詩鈺放在了龍塌上,正要壓上去時,詩鈺道:“皇上,臣妾幫你脫衣服,好嗎?”
假拓跋宏點點頭,卸掉衣服後,詩鈺嬌笑着道,輕輕的用手背摸着他的胸膛道:“皇上,妙蓮有個好東西,要跟你玩一玩。皇上不要掃妙蓮的興。”
“好。”假拓跋宏很有耐心的笑着。
詩鈺拿出了一個金燦燦的鏈子,鏈子下端是一個懷錶。
詩鈺搖晃着懷錶:“皇上仔仔細細看着,這是什麼?”
隨着詩鈺的話聲,假拓跋宏的目光緊緊的跟着搖晃中的懷錶,左右左右不停的看着。
等假拓跋宏的眼睛看得有些迷離,詩鈺開始了催眠。
“皇上,放鬆身體,輕輕的閉上眼睛,跟着臣妾的節奏走。臣妾要將皇上放在龍塌之上了,咱們要開始羞羞噠了。”
詩鈺輕輕的將假拓跋宏放在榻上,然後拿了個枕頭遞給假拓跋宏:“皇上跟臣妾好恩愛啊,皇上,你好男人啊,你好棒!”
“皇上……”
詩鈺看了看假拓跋宏的表情,此時,他已經被催眠了,他的腦袋裡,正想象着兩個人在牀榻上滾來滾去的畫面。
這畫面太過逼真,讓他情不自禁的抱着枕頭做着最原始的動作,瘋狂而又激情四射。
等他累了,滿足的停下來的時候,詩鈺輕輕道:“皇上你累了,你從來就沒有這麼累過,這麼滿足過,然後你沉沉的睡了,做了一個好夢。”
假拓跋宏果然沉沉的睡了過去,牀榻很寬,詩鈺將他往裡面挪了挪,然後自己躺在外面,閉上了眼,夫君,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背叛你的,更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我會等着你回來,我相信你會平安無事的。
只是,只是孩子沒了。夫君,我好難過。你快回來。
第二天早上。
那個大罐子裝着的人彘,擡到了錦繡宮。
詩鈺命人將她擡到了後院,那是寶寶的衣冠冢。
寶寶被廣陵王帶走了,具體埋在哪兒?她不清楚,她只能在後院,給他理個衣冠冢,她心裡難過的時候,就走過去看看。寶寶,媽媽愛你,寶寶……
那人彘,放在衣冠冢前,詩鈺淚如雨下,心,依舊痛的不能自己。
此時此刻,詩鈺終於明白了,呂雉爲什麼要把戚夫人做成人彘。
原來有種痛,是你將她剝皮抽筋,都不足以填平我心中的怒火,唯獨將她做成人彘,才能祭奠我的孩兒。
寶寶,媽媽給你報仇了,你安安心心的再去投胎,記得,下一輩子,還來媽媽這兒,媽媽愛你!
永安城
地毯式的搜查,果然有效。
拓跋宏、李博海、馮潤被逼得東躲西藏。此時,這三人,躲在一個山洞裡,無路可逃。
奶奶的,這些官兵真是瘋了,全城戒備。
一家挨着一家的搜,搜完了,還將村民組織起來,一切閒雜人等,包括親戚、朋友,一切不接待。
誰家要是突然多個人,哪怕是你乾兒子,都不行,必須備案,嚴格檢查了,才能入住,而且,還要每天去官府報道。
爲了減輕麻煩,村民都不接收外人,誰願意天天往官府跑啊。
拓跋宏那三人,實在是沒地方住了,就只能打游擊,今天住這個山洞,明天住那個山溝,搞的狼狽的很。
不過,馮潤倒是很愉快,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爲天冷,人擠在一塊兒暖和,她就死命往拓跋宏的懷裡竄。
每每貼在拓跋宏的懷裡,馮潤就興奮的不能自己。這樣的感覺真好。
其實也不是沒地方住,馮潤多的是錢,山上只要肯出銀子,人家有的是地下室,可那樣,她就不能蹭拓跋宏溫暖的胸膛了。
白天,倒無所謂,各種野味,給錢,那些村民啥美味都給你弄道。晚上,抱着棉被,到處找躲風的地方。
拓跋宏恢復的也很快。他本來就是練武之人,身子骨棒,所以恢復的也快。
他心裡很着急,想快回到皇宮。他覺得此事預謀太久,計劃周詳,他擔心他的妙蓮,恐怕有什麼不測。
可官兵實在是太多了,到處搜查,他們根本出不去,只能到處東躲西藏。
可今天,好像躲不下去了,因爲被人舉報了。
還得怪那該死的補品。補品,拓跋宏和李博海每日都得吃的,由馮潤拿錢,誰家得做,就照顧誰家生意。
馮潤又出手大方,村民很難遇上這麼個金主,所以人人都爭着搶着,這一爭一搶,就出了事。
沒搶到的自然去舉報,大堆的官兵涌了上來。
廣陵王聽說有了皇上的蹤跡,興奮不已,親自前去。
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有消息,永安城都快要絕地三尺了,一直搜到了山上。
現在那三人的蹤跡就在那山洞裡,他怎能不興奮。
於是,他下令將整個山頭給包圍了起來。
這皇兄還真是調皮,玩躲貓貓這麼久了,也該出來了吧!妙蓮都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