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邪想要殺牛成義,牛成義也對東邪動了殺心!
如此恐怖的敵人,必須除之而後快,不然的話,他的家裡人和身邊人很有可能遭遇危險。
“一定要殺死他。”牛成義心下了決定。
作爲一名殺手,東邪無所不用其極,手段毫無底線可言,這種敵人不是一般的危險,必須要擊殺。
牛成義習武多年,如今突破宗師境界,實力獲得飛躍,戰鬥力原來加強了三倍不止,一拳一腳都蘊含狂暴力量,徒手可以拆掉一輛防彈車,彷彿人形機器一般。
但和東邪起來,他的戰力還是有些不夠看,正所謂術業有專攻,牛成義縱然有非凡的武道天賦,可他付諸在武學的精力和時間並不多,他一直以行醫爲己任。
反觀東邪,一門心思撲在武學,而且練得還不是一般的武學,而是殺伐之術。
作爲一名優秀的殺手,東邪靜如深淵,動若雷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晴天驚雷,一手天羅魔剎劍逼的牛成義連連後退,毫無招架之力。
短短十來秒鐘的時間,牛成義身被東邪的軟劍劃破了十七道傷口,鮮血灑落不少,好在他避開了要害,傷勢並不嚴重。
儘管如此,牛成義仍然按捺住了施展羅漢金身的念頭,這是他絕地翻盤的唯一機會,絕對不能輕易施展。
牛成義深深的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一旦失敗,再想要殺東邪,那便不可能了。
“死吧!”
東邪將天羅魔剎劍催動到極限,劍光霍霍,彷彿雷霆閃電一般,交織出一張鋪天蓋地的大,將牛成義牢牢封鎖在了子裡,一步一步將牛成義逼向絕境。
“年輕宗師,天賦超凡,那又如何?今日本座便要斬殺天才!”
東邪眼瞳裡噙着強烈的妒忌,他乃是當世一等一的天才,牛成義憑什麼他更天才?
一個連師門都不敢報出口的人,有什麼資格和他東邪爭鋒?
不過話又說回來,牛成義不報師門,倒也讓他少了兩分顧忌。
“哼。”
牛成義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爲所動,雖然被劍光逼迫的只能狼狽躲避,但他在夾縫尋找着機會,只要機會到來,他會展現羅漢金身,到時候東邪不死也要脫層皮。
“殺!殺!殺!”
東邪劍光交織,如龍蛇亂竄,一劍光寒十九洲,極其的恐怖。
在這個時候,牛成義腳下一頓,右臂又多了一條血口,一時間他也來不及止血,匆忙後退,閃避東邪緊隨而來的攻勢。
但因爲手臂劍,他的靈活性受到影響,身形出現問題,露出了胸口的破綻。
東邪眼睛一亮,敏銳的抓住牛成義的破綻,一劍刺向了牛成義的胸口。
“不好!”
牛成義大驚失色,這一劍要是被刺,他必死無疑。
“死!”東邪嘴角浮現出猙獰,眼瞳裡閃過一道寒光,這一劍是絕殺一劍。
傳說天之驕子有天地加持,冥冥之自有一股氣運眷顧,所以天才無論做什麼事,相較於其他人而言都更加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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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運氣!
牛成義年紀輕輕成爲了一代宗師,必然是一位集大氣運者,甚至可以說是天地的寵兒,鍾靈毓秀,倘若沒有老天眷顧,牛成義算打從孃胎裡開始修煉,也不可能二十餘歲晉升宗師。
東邪心火熱了起來,他擊殺牛成義之後,會不會奪取到牛成義的氣運?
如果他能奪取牛成義的氣運,再與自身融爲一體,兩兩加成,未來怕是不可限量啊。
一劍刺出,東邪腦袋裡閃過諸多念頭,唯獨沒有考慮牛成義不死的情況,因爲他已經用天羅魔剎劍將牛成義逼了絕路,任憑牛成義得天眷顧,也不可能躲開他的必殺一劍。
眼看劍尖要刺入自己的心,牛成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羅漢金身,金剛不壞。”牛成義心爆喝一聲,在這一刻,果斷施展了羅漢金身。
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希望可以找到突然施展羅漢金身打東邪一個措手不及的機會,沒想到計劃趕不變化,胸前來勢洶洶的一劍太過凌厲,他實在沒有辦法招架,必須施展羅漢金身,否則的話,性命難保。
一層金光自牛成義體表浮現而出,宛如琉璃一般,瞬間覆蓋牛成義全身,他整個人陡然變得神聖莊嚴起來,好似一尊鬥戰勝佛,從天而降。
鏗鏘一聲。
東邪的軟劍直直的刺在牛成義的心口,綻放出了一片火花,星火四濺。
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令得牛成義連退了十多步了,堪堪到了天台的邊緣,整個人差點兒摔下去。
東邪卻是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
他臉掛滿了不可思議,心掀起了滔天波瀾。
在真氣的灌注下,東邪手的軟劍硬如尖刺,鋒芒畢露,哪怕一扇鋼鐵擋在前面,他也能一劍破開一個窟窿,更何況是牛成義的血肉之軀,但此時此刻……
東邪臉佈滿了驚駭,駭然發現,無往而不利的劍光,竟然連牛成義的皮膚都沒有刺破。
“好強的一劍。”
牛成義在天台邊緣穩住身形,他揉了揉胸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東邪這一劍沒能刺破他的防禦,但軟劍的力量結結實實的刺在了他的身,好被人重錘了一下,很疼,可也只是疼而已,他幾乎毫髮無傷。
但牛成義仍然十分震驚。
一方面震驚東邪這一劍的恐怖力量,另一方面則是被羅漢金身的防禦嚇到了,如此恐怖的力量,羅漢金身竟然抵擋了下來,實在是讓他難以置信。
雖然羅漢金身大乘之後,牛成義知道自己的防禦十分恐怖,但也沒想到竟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恐怕算有人當面用火箭炮攢射,他的羅漢金身都能擋住。
牛成義尚且被自己的羅漢金身嚇到,更何況是出手的東邪。
“見鬼了嗎?”
東邪震驚不已,呆呆的望着自己右手虎口溢出的鮮血,他眼珠子幾乎都要凸出來。
這特麼不科學!
這一劍,東邪感覺好像刺在了世間最堅硬的盾牌面,非但沒能刺破盾牌,反而震得他的手受了傷,這不是見鬼是什麼?
這好某人拿着斧子去砍樹,牟足了力,一斧子劈下,結果樹沒事,人卻被震傷了。
見東邪呆呆的發愣,牛成義眼瞳一縮,“機會!”
奔步而,牛成義猶如一道龍捲風,朝東邪衝了過去。
他一早知道,只要自己施展羅漢金身,肯定能打東邪一個措手不及,可惜他正謀劃着偷襲發難的的時候,東邪已經提前逼出了他的羅漢金身。
事到臨頭,牛成義也沒有辦法,只能全力以赴出手,能留下東邪的命固然好,實在留不下,那也很無奈。
“看拳。”
牛成義沒有花裡胡哨,對着東邪是一拳。
天台之前,牛成義沒想到會遇東邪這樣的高手,根本沒有帶武器,只能以拳腳爲武器發動進攻,萬幸的是,他的羅漢金身防禦無敵,令得他的腿腳堅硬如鐵,堪神兵利器。
“你找死!”東邪從震驚之回過神,反身是一劍,直刺牛成義的咽喉。
“呵呵。”牛成義不屑一笑,根本不躲,一拳直搗黃龍,轟在了東邪的胸口。
“嗤啦”一聲。
東邪的軟劍掠過牛成義的脖子,帶起一片火花,對牛成義半分傷害都沒有造成。
反觀牛成義,拳出如龍,愣是打的東邪噴了兩口血。
事實,東邪只被牛成義的拳頭打的吐了一口血,另一口血則是氣的。
東邪習武多年,各種各樣的對手遇到過不知道多少,從來沒有人敢伸着脖子讓他刺。
最讓東邪不能接受的是,牛成義把脖子伸給他,他竟然奈何不得。
“這怎麼可能?”東邪望望手的劍,又看了看牛成義的脖子,臉色鐵青。
“繼續。”牛成義奔步而,拳頭高高揚起。
在宗師武者的世界裡,一般的武學根本不夠看,而牛成義除了羅漢金身,也沒掌握什麼厲害武學,索性亂打一氣,反正東邪傷不了他,打到最後他必然會勝利。
有一句廣告詞:不懂防禦,談何進攻?
此時此刻,牛成義則是無需防禦,只需進攻,哪怕東邪把劍伸向他的脖子,他也不需要縮頭。
一個字:
幹!
“噗!”
被牛成義一拳打退七步的東邪,見牛成義揚着脖子再次攻來,氣的又噴了一口老血,牛成義實在太囂張了。
“混蛋。”
東邪怒不可遏,牛成義這種仰着脖子的行爲,都不是看不起他,而是在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