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說我們的家園會好起來嗎。”小女孩天真的詢問道。
“當然會了。”
杜惜兒回答到,隨即又好像承諾一般說道:“爲你們去治理洪水的大哥哥可厲害了呢,他一定爲讓你們的家園變得更加美好。”
說完這杜惜兒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燦爛,八顆大白牙整齊的漏在外面,笑得有一絲絲傻氣,卻又十分可愛。
閻敖柳一瞬間簡直就看着迷掉。
“惜兒原來那麼喜歡小孩子呀,要不爲夫勉爲其難和你生一個怎麼樣。”
聽到這話,杜惜兒一愣,手中的泥巴一時間沒拿穩摔在了地上,這個聲音,閻敖柳。
不知道是出於自己的真實情感還是原主的情感,一瞬間杜惜兒的心臟砰砰亂跳,她也不知道是出於本能還是下意識,從泥巴中站了起來,然後衝過去抱住了閻敖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受了委屈的緣故,一直沒有人訴說,所以這一刻,在看到閻敖柳的那一刻,杜惜兒眼淚汪汪的看向閻敖柳,然後口中嗚咽的一副抱怨的講道。
“你怎麼纔來呀。”
閻敖柳看到衝來的人也是一愣,瞬間展開雙臂擁抱住杜惜兒,而後聽到杜惜兒嗚咽抱怨的聲音,立馬便開始爲她拍起了背。
“你總算回來了,嚇死我了,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閻敖柳不安慰吧還好,結果這一安慰,杜惜兒就像是扭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一般哭得停不下來了。
閻敖柳此時也束手無策手忙腳亂的安慰道:“惜兒乖,惜兒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杜惜兒在閻敖柳懷裡哭了一會也許是哭累了,一邊抱怨一邊擡起閻敖柳的衣服,鼻子口水眼淚,一瞬間全部擦在閻敖柳的身上。
閻敖柳被杜惜兒這一行爲逗笑了,然後用手托起杜惜兒的小臉,杜惜兒哭得雙眼通紅,雖然擦了眼淚,但睫毛上還是掛着爲逝完的淚珠。
閻敖柳又爲杜惜兒擦掉睫毛上的淚珠,然後又擦了擦杜惜兒臉上的泥巴。
杜惜兒原本就是一時間看到閻敖柳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上身,做了這種不屬於她應該做出來的事情,被閻敖柳擡着腦袋一臉深情的看着,她的臉也一瞬間變得通紅。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看到杜惜兒一臉通紅得像一個小蘋果一般就忍不住的想要讓人咬上一口,不止是想,閻敖柳甚至還就真的親了杜惜兒。
杜惜兒來不急逃跑,就這樣被閻敖柳親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要推開閻敖柳的意思。
而一旁玩泥巴的小朋友也全部都“咦”了一聲後,全部用手捂住了雙眼,但唔得吧又着實是摻雜了水分,因爲他們全部都偷偷偷過指縫在偷看呢。
杜惜兒被閻敖柳親的面紅耳赤呼吸急促,閻敖柳才捨得鬆開了杜惜兒,然後抱着杜惜兒又爲杜惜兒拍着後背順起了氣了。
而這一幕剛好落在了閻敖安的眼裡,閻敖安因爲懷疑那個挑撥羣衆的人,於是這兩日便親自去調查,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線索,可哪成想讓那人又溜了,於是在路上又遇到了劉太醫說杜惜兒在難民區,便又急衝衝的跑來,結果映入眼前的卻是這一副場景。
閻敖安的心中頓時場生了一絲絲的異樣,那種感覺是酸澀嗎?還是吃醋?
閻敖安突然間在一瞬間感覺自己認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但又好像他在這一刻才真正的意識到他的情感,還來得急嗎,只是眼前的這一幕着實刺痛了他的內心。
閻敖柳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沒有感受到閻敖安的出現以及偷窺,所以閻敖柳早就發現了閻敖安,而那親親更是擺明了親給閻敖安看的。
杜惜兒明顯感受到抱着他的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得意,但具體在得意些什麼她又不從而知,也許是因爲有小朋友在的緣故杜惜兒從閻敖柳的懷中掙脫開來。
閻敖柳鬆開杜惜兒,沒有了閻敖柳寬大偉岸的身軀遮擋,閻敖安失落離去的背影霎時間就暴露在了杜惜兒的眼中,杜惜兒心裡面好像摔壞了東西一般,“咯噔”一聲,安叫不好。
就好像是被正主抓姦在牀了一般,心砰砰的亂跳。
這一激動緊張,鼻血瞬間又噴了出來,閻敖柳不知道杜惜兒現在的身體情況,但也十分驚恐,立馬跑到杜惜兒面前掏出方帕手忙腳亂的爲杜惜兒止鼻血。
而一旁吃瓜看熱鬧的小朋友在看到杜惜兒流鼻血的那一刻,也是慌了立馬就張口叫大人。
“來人呀,阿孃,阿爹你們快出來 ,王妃姐姐流鼻血了。”
衆人聽到小孩子的聲音,立馬衝了出來,結果看到了閻敖柳爲杜惜兒止鼻血,瞬間也不問情況,以爲杜惜兒受到了欺負,立馬便衝了上來,打算暴打閻敖柳一頓。
閻敖柳見狀也是不明所以,眉頭緊皺,但瞬間便把杜惜兒護在了懷裡,難民們一看也是一愣,因爲閻敖柳此時就像一匹危險的狼一般緊盯着他們。
“居然還敢來,而且還對王妃動手動腳的,快放開我們王妃。”衆難民雖然害怕,但也還是在心中鼓勵自己強裝鎮定的呵斥着閻敖柳。
閻敖柳聽到難民們這般說,心中頓時也是一愣,隨即眉頭又緊皺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
而杜惜兒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結果一看衆人的表現,立馬暗道不好。
“大家別激動,這是奕王,我夫君。”
杜惜兒的聲音緩緩的從閻敖柳的懷中傳出,說奕王難民可能不太清楚,但一聽到夫君自然也就明瞭,瞬間就沒有了之前的激動心情。
而杜惜兒說夫君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一點小,但卻還是一口氣的說了出來,說完後臉卻紅的像煮熟的蝦仁一般。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尷尬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奕王呀,草民們拜見奕王。”
衆人想到的最後緩解尷尬的方法便是行禮問安。
安突然間人羣中好像有人想到了什麼,立馬一拍腦袋然後心情激動的大喊喊道:“奕王?奕王不是被皇上派去治水了嗎?”
經人這麼一提醒,衆人瞬間又臉色怪異的看向閻敖柳,打量着面前這個一身狼狽鬍子啦楂卻無法阻擋美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