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王爺不要啊。”
面對閻敖柳的這一威脅,墨清立馬那是一個連連嗷嗷求饒。
看道墨清如此,閻敖柳心中頓時也開心了一點,但是一想到杜惜兒將要面對的事情,心中定時還是感到有些擔心。
而此刻的杜惜兒還不容易吐好了,然後一回頭便看道了一個人影,然後立馬便接過阿黎弄來的茶水漱了漱口,便急忙的對着赫柔微說道。
“你看那個人是赫絮辛的人,所以赫絮辛必然在府中。”
而赫柔微則一臉疑問的看向杜惜兒,然後詢問道。
“你怎麼會認識那個人?”
杜惜兒面對赫柔微的這一詢問,腦子中立馬便涌現出了很多關於這個人的事情。
“我剛來西襄便被他給打劫了,所以你說能不認識嗎?哎你那什麼眼神,你是在質疑我身邊人的實力嗎!”
杜惜兒說出了自己剛來這西襄朝時候住的哪家黑店正是這個人的,但怎麼坑了這人一筆的事情可就沒有說出來。
而那個掌櫃的現在也看到了杜惜兒,然後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轉身就要逃跑。
杜惜兒怎麼可能會讓他逃跑,於是趕忙張口道。
“阿黎,抓住他不要讓他給逃了!”
杜惜兒此話一出那個掌櫃的跑得更快了,就更腳下抹了潤滑油是的。但即使他跑的再快也不過就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裡可以和阿黎這種練過的人比,所以不出兩秒便見的阿黎一個後蹬助力起飛,然後一下子來到了掌櫃的面前,一腳便將這個掌櫃的給放倒在地。
掌櫃的摔在地上顧及不上疼痛,然後立馬張口求饒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等他磕頭求饒,阿黎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從後面拎起了掌櫃的往杜惜兒這邊走。
而一旁的赫柔微和她的丫鬟露露可是看呆了,她們幾乎沒有看到阿黎是怎樣動手的便見阿黎將這人給放倒。
而且還如此厲害,一瞬間赫柔微的心中又開始在一次從新打量起了杜惜兒,畢竟她雖然知道杜惜兒身邊臥虎藏龍有很多的高手。
但就連一個毫無傷害的小啞巴居然都如此厲害,着實讓她驚亞不已。
“阿黎幹得漂亮。”
杜惜兒可不管赫柔微的臉色如何和想法如何,畢竟阿黎的存在可不是用來伺候她的。
而掌櫃的見到杜惜兒,那臉色比哭還難看。
“姑奶奶您就繞了我吧,我這真的沒錢了,求求您擾了我吧。”
這個掌櫃的一開口,立馬就讓衆人的目光看向杜惜兒,那是一副詫異樣。
杜惜兒這麼大一個老闆,難道還缺錢?
“你給我閉嘴,從現在我說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就饒了你,要是你回答錯了,我必定少了你。”
杜惜兒也是一臉的黑線,她也沒有想到這個掌櫃的比她還記仇,比她還小心眼。
“真的嗎?”
掌櫃的聽到杜惜兒說的會放過他,心中哪是一個激動,完全便忘記了他來的這是哪裡,以及去思考杜惜兒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死去的那個人!
“嗯,你來這裡做什麼?”
杜惜兒怎麼可能會騙他呢,但是杜惜兒的問題一問出來掌櫃的也立馬反應了過來。
不對呀,這是哪裡三郡主府門口,他來這裡幹什麼?交遞情報呀!
杜惜兒是誰?
女魔頭呀!
那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她身邊的那個身着華麗的人又是誰?
怎麼那麼眼熟!
見掌櫃的不少話,但眼睛缺嘰裡咕嚕的轉個不停,杜惜兒一直盯着他,見他不上鉤,杜惜兒也是有絲惱。
而阿黎一直都看着杜惜兒,見杜惜兒的表情微變,自然便知道杜惜兒心中在想什麼。
於是便一腳踢在了掌櫃的身上。
掌櫃的被這一踢,立馬也想起了自己此刻所面臨的危險。
於是趕忙在一次的磕頭求饒道。
“還請姑奶奶您就繞了小人吧,不要爲難小人了,這裡是三郡主府,要是小人說了什麼的話,必然會被三郡主娘娘個殺了的。”
見這人雖然如此怕死,但也還算是忠誠,杜惜兒知道就算是在這裡殺了他,他也不會老實交代。
所以何必去追究得不到答案的答案呢,這樣想着杜惜兒便又忍不住的的再次詢問道。
“好,我不爲難你,就問你一個問題也不會讓你爲難,那你老實說是不是赫絮辛讓你來的?”
掌櫃的聽到杜惜兒的這話,心中哪是一陣的思考,他可不知道赫絮辛的吩咐,所以自然也便不算違背赫絮辛。
於是張口便道。
“是的,是三郡主娘娘讓我今日來找她的,我老實交代了,那您現在能放了我了嗎?”
杜惜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便看向阿黎,阿黎接受道了杜惜兒的信息也看向杜惜兒。
掌櫃的以爲自己可以得到釋放了,正想要開口說幾句好聽話,但隨即“啪~”的一聲他便暈倒在了地上。
這當然是阿黎的傑作了,阿黎得到了杜惜兒的指示後便直接打暈了這個掌櫃的。
杜惜兒說要放了他,但也沒有說是一個怎樣的放法。
而一旁的赫柔微卻沒有看懂,於是張口便詢問道。
“杜老闆,怎麼就將這人給打暈了,還沒有得到赫絮辛找他來做什麼,還有赫絮辛是否在府中。”
赫柔微的語氣中多少帶了一點責備之意。
但杜惜兒卻絲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個赫柔微是真的傻。
“二郡主娘娘,我就這樣和您說吧,這裡是三郡主的地盤,他是三郡主的人,他得罪人了我們不過就是死路一跳。”
“但他若是得罪了赫絮辛的話,到時候死的可就是他的全家老小,所以這比買賣怎麼算他都不可能交代出什麼。”
“而且他已經回答了我們的問題,赫絮辛在府中,所以他也便沒有了用,比起讓他醒着礙事,還不如打暈了的好。”
杜惜兒這話一出,赫柔微立馬也想道了什麼。
“你是說他剛剛說的赫絮辛找他來的,便是說赫絮辛在府中?”
赫柔微的語氣之中帶着一點點的興奮,她怎麼就沒有想過呢,這分明便是一道十分簡單的回答題。
結果她卻給想複雜了,也真是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