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房門便被敲響了。
隨即一道女聲傳來道。
“王爺,我們家小姐身體不舒服,請您過去看看。”
聽到這聲音,杜惜兒一下子就看着閻敖柳,然後突然間想到今日閻敖柳還娶了其他人。
“王爺,您側妃喊你去暖牀呢……”
杜惜兒白了閻敖柳一眼,隨即便扭捏着嗓子陰陽怪氣的看向了閻敖柳對着他說道。
閻敖柳聽到我們有人找自己,一瞬間也想起還有其他人,正準備將人轟走吧杜惜兒卻吃醋了。
“惜兒這是吃醋了?”
閻敖柳一臉狐疑的看向杜惜兒。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這樣說,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話語中的含義。
杜惜兒剛想張開說話,外面的女聲又再一次的響起。
“王爺,我們梅小姐身體不舒服,還望您快些去看看。”
聽到這,杜惜兒臉色也隨之一僵,梅小姐不就是梅溪月嗎?隨即杜惜兒立馬一副生氣樣說道。
“誰吃醋了,你就是累死在她們肚皮上我都沒意見!”
聽到杜惜兒這樣說,閻敖柳面色也稍微便得有那麼一絲絲的生氣,於是便對着杜惜兒張口道。
“惜兒你不要在胡鬧了,乖乖等我回來,梅溪月是皇后的侄女我得去看看。”
閻敖柳的讓杜惜兒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胡鬧嗎?
真的是她胡鬧嗎?
而且是皇后的侄女就需要去嗎?
杜惜兒一臉的錯愕,隨即便轉過了身不在去看閻敖柳。
閻敖柳看着賭氣的杜惜兒心中也是一陣的無奈,隨即便又放緩和了聲音繼續對着杜惜兒講道。
“惜兒乖,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一定會快點回來的。”
杜惜兒依舊沒有任何一絲的迴應,閻敖柳隨即也便不再多說什麼。
站起身便向着門外走去。
原本來叫閻敖柳的丫鬟見房門依舊沒有動靜,那心裡面是十分的顫抖,她都已經想好了要不要在繼續喊,還是回去向梅溪月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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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到了閻敖柳那簡直就是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王爺我家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什麼東西,現如今肚子一直在痛着。”
聽到這閻敖柳也是心中一陣疑惑,這樣一想,瞬間也便張口道。
“肚子痛不是應該找大夫的嗎?”
被閻敖柳這樣一問,那個丫鬟也是一愣,然後又繼續道。
“大夫已經請了,但具體的還需要王爺您去看一看……”
丫鬟的吞吞吐吐瞬間就讓閻敖柳察覺到了什麼,隨即看了看杜惜兒的房中,然後便跟着丫鬟離開。
杜惜兒見閻敖柳真的離開了,心中一陣失落,杜惜兒也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那便是她真的該離開了。
杜惜兒換下了身上的喜服還有那一身的鳳冠霞帔,穿上了一件普通的百姓的衣服,將那一頭的秀髮全部都給包裹了起來。
此刻的後院之中空無一人,所有的下人都在前廳之中,其餘的人也都在梅溪月哪裡,董月卿哪裡也是如同她這般空空蕩蕩。
杜惜兒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宅子,隨即便直接向着後山走去。
杜惜兒來到了上次她翻牆的哪裡,剛剛爬到了牆上正準備要下去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這是要逃走?”
熟悉的聲音讓杜惜兒瞬間打了一個寒顫,閻敖安!
“知道我要逃走那還不快把我給弄下去。”
杜惜兒沒有擡頭看閻敖安一眼,而是繼續觀察着牆下面的動靜。
閻敖安面對着杜惜兒的這番話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但是那不是他最喜歡杜惜兒的地方嗎。
閻敖安將杜惜兒給從牆上弄了下去,隨後又看向杜惜兒繼續道。
“你要去哪裡?要不要去我那裡?”
聽到閻敖安說要不要去她那裡,杜惜兒心中那頓時便是一百個不樂意,那拒絕的小腦袋搖得就好像一個撥浪鼓是的。
閻敖安早就料到了杜惜兒這樣子,隨後也便不在強求,反而是對着空氣拍了拍手掌,隨即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杜惜兒的眼前。
“阿黎,你回來了?”
阿黎自從和杜峰一起去調查有關於閻梓妍謠言的事情後就失蹤了,杜惜兒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現如今還不容易見到阿黎,那可是一個忍不住的激動不已。
閻敖安看着杜惜兒一臉的高興,心中也是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得不到杜惜兒但是也不忍心在傷害她,那便讓她離開吧。
“以後阿黎就是你的人了,這裡有些錢,以後呢你要去哪裡都是你的自由,不要在這裡停留太久了,快離開吧。”
杜惜兒聽着閻敖安的話,原本心中還有着一絲絲的遲疑,現在又立馬變成了感到。
“謝謝。”
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感到。
杜惜兒在閻敖安的注視之下便帶着阿黎還有閻敖安給的錢離開了。
而閻敖柳和丫鬟來道了梅溪月的房中,梅溪月被診斷了出來是食物中毒。
有人在食物之中下了都。
劉太醫見到閻敖柳後便張口道。
“王爺,側王妃這是中毒了,有毒的食物便是那碗粥。”
聽到劉太醫的話,閻敖柳的臉色也隨之變得不好看了起來,然後張口便問道。
“是誰送來的?”
面對着閻敖柳的訓斥,梅溪月的另外一個丫鬟便立馬張口道。
“啓稟王爺,這粥是一個丫鬟送來的,送來的時候說是王妃讓送來的。”
這話一出閻敖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可能,杜惜兒一直和她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是杜惜兒。
面對着顫顫巍巍的丫鬟,閻敖柳立馬便張口道。
“不可能,惜兒她一直都在和本王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閻敖柳相信杜惜兒不可能會這樣做,但是梅溪月可不依閻敖柳的口頭之言。
隨即便立馬張口道。
“王爺您一定要爲溪月做主呀,溪月剛剛初來乍到這府上,誰也不認識,誰也沒有得罪過,怎麼就要受這等苦呢。”
梅溪月說得那是一個悲殘,但是她的話也讓閻敖柳不由的陷入成思之中。
是呀梅溪月剛剛來這府中誰也不認識誰也沒有得罪過。
而杜惜兒卻是早就已經嫁入這奕王府的,而且梅溪月之前所做的事情他也知道,所以梅溪月唯一得罪的人不就是杜惜兒嗎?
閻敖柳相信杜惜兒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杜惜兒,除非杜惜兒親自來解釋尋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