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印朝的王宮十分的精緻絕美,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着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嫋嫋霧氣籠罩着,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上雕龍畫棟,金碧輝煌。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
按照正常流程,先去的是皇帝所在的承恩殿,殿內金碧輝煌,殿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着,每個柱子上都刻着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分外壯觀。
以龍椅爲中心,大廳中左右兩邊擺放了兩排桌椅,而此時的皇帝閻北申坐在龍椅的正中間,皇后坐在他的右手邊。
下方的桌椅分別做了王爺王妃公主和買一個妃子。責龍椅下方的左邊是每一位王爺攜家眷,右邊的則是皇帝的妃子。
杜惜兒看到這樣的場景腳就忍不住的小腿打顫,閻敖柳似乎感受到了對方的小心翼翼,於是就伸手牽起了杜惜兒的手,溫和的對着杜惜兒講道:“惜兒別怕,一切都有我。”
“見過父皇母后,各位王兄皇嫂,還有各宮娘娘。”閻敖柳拉着杜惜兒走到正廳中央,對着皇帝還有在座的伸手拜了一拜。
“臣婦杜惜兒見過父皇母后,各位王兄皇嫂還有各宮娘娘。”杜惜兒有樣學樣的現學現賣了起來。
“嗯,奕兒帶着你的王妃入座吧。”
“謝父皇。”閻敖柳牽起杜惜兒的手就往着左邊第四站桌子走去。
當走到第三桌的時候杜惜兒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而又陌生的臉,這是她相處了五年男友的臉。
感覺到自己牽着的人腳步一愣,閻敖柳也忍不住的的回頭看向杜惜兒,卻聽到杜惜兒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的三哥閻敖安。
“惜兒認識三哥?”在閻敖柳的腦海裡,杜惜兒得了失魂症後就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又怎麼可能認識閻敖安呢。
“沒,沒有。只是有的面熟。”
“六弟,弟妹說笑了,我們也見過幾次不是嗎?”閻敖安看到杜惜兒這一臉的驚訝,以爲是杜惜兒認出了那一晚的自己,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自己那日遮得嚴嚴實實。
“呵呵。”閻敖柳面對閻敖安這話可不太信,對着閻敖安一臉防備的笑了笑,拉着杜惜兒便入了座。
“你不是今天是來拜見皇帝還有皇后的嗎,怎麼現在就像鴻門宴是的。”杜惜兒看到沒有人看向自己,她便低頭輕聲對着閻敖柳說起。
“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今日這正式可能是有人要來吧。”閻敖柳也輕聲的回道。
“啓稟陛下,定遠將軍打了勝仗在搬師回京的路上,西襄國駙馬攜小郡主前來議和,現已在宮門等候。”太監尖銳的聲音穿透整個大殿,在人羣中迴響開來。
“傳他們進來吧。”
“北印國皇帝陛下、皇后萬福,衆皇子公主娘娘金安。在下西襄國駙馬江楓治攜小郡主赫甜前來議和。”很快在老太監的帶領下走進來兩個人,男子身着一身墨色長袍,臉上帶着一張面具,身邊跟着一個小女孩。
“哈哈哈,好好好,江駙馬入座開席吧,你們遠道而來應該也餓了。”閻北申聽到議和笑得合不攏嘴,連連道好,並指了指閻敖柳旁的空位。
“駙馬小郡主隨老奴入座吧。”老太監也十分有眼色的爲二人引入座位。
看到來人,杜惜兒和閻敖柳就想到了昨晚上燈會上看到的那對父子,聽到江楓解釋後,杜惜兒和閻敖柳二人責更加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爹爹,你看這兩個哥哥姐姐好眼熟。”赫甜坐下後便看着杜惜兒,而杜惜兒也正打量着他們,於是就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