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贖罪,小販們確實有交給每年的稅款,而且還是老大,不對還是鄒俊帶我們去的,懇請王爺王妃開恩,繞小人不死。”
“懇請王爺,王妃繞小的們不死,小的們都是聽從鄒俊所爲啊,他叔叔是太尉,我們不敢得罪吶。”
瞬間,這羣人可是把牆倒衆人推給體現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原本就已經嚇尿的鄒俊可是心涼了又涼,自己的叔叔不管自己了,手下一開始捧着他的人也把全部推到他身上,在加上他所作所爲當誅也不爲過,但他還不想死,在心裡面掂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他張口就大喊了起來。
“不是我,是叔叔,不對,是晉王,是晉王,是他讓我替他斂財的。”
這話一出滿堂皆盡,閻敖柳在心裡面掂量了起來,這是是不是自己能夠管的,經過一番思考後。
“你可知道誣衊皇子之罪可比辱罵皇子的下場更慘。”
“罪民知道,所以想將功抵罪,還請王爺查明。”此時的鄒俊,已經是抱着必死無疑一定要拉幾個墊背的心態,已經毫無顧忌,也沒有思考這事究竟會不會給自己家帶來什麼後果。
“王爺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呀,王爺明察啊。”一旁的鄒察一直在給自己那不爭氣的侄子打眼色,卻不想他一點也沒有領會到,甚至全部給吐露了出來。
聽到這,閻敖柳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絲的難色,看着閻敖柳爲難,杜惜兒瞬間也知道了這事可能已經十分嚴重了。
“要不你去找你老爹問問,哦不對是皇帝。”
“那惜兒你呢?”
“沒事我自己回府就好。”
“不行,你一人我不放心。”閻敖柳瞬間否定了杜惜兒的話,又轉頭對着一旁的墨清道:“墨清你呆會護送王妃回府。”
“是,王爺。”
“這事牽扯重大,本王要去稟報聖上,趙忠祥,念你不知此事現在將功抵罪把這幾人押送到大理寺,鄒察,你就回家等陛下發落吧。”
說完在看向一直跪在一旁的小販說道:“你們先回去吧,這事本王定會替你們做主,給你們一個交代。”
“小民想王爺王妃。”
“小民替全家謝過王爺王妃。”一個個的小販七嘴八舌的謝過閻敖柳後才起身離去。
“老臣遵旨,定把幾人押入大理寺等候審查。”被點名的趙忠祥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老臣遵旨。”鄒察瞬間整個人都腿軟了。
吩咐完後閻敖柳就回頭對着杜惜兒說道:“我走了,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時辰纔可以回來,不用等我用膳。”
說完閻敖柳看了一眼墨清然後就徑直往着外面走去,高峻挺拔的身軀,好像一顆不倒的松樹一般屹立前行。
“回去吧墨清。”
“是王妃。”
就這樣三人一前一後的離去,順天府尹趙大人也向一直還跪着的鄒察行了一個禮後,帶着一衆衙役押着一羣衙役離去。
而原本就腿軟了的鄒察看人走後要站起來,卻因爲腿麻軟了的緣故一起身一個踉蹌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一隻在堂下看着的民衆順間歡呼聲一片,鄒察的隨從也趕忙跳上臺扶起鄒察,同時也不忘記對着人羣吼道讓他們閉嘴之類的,但發現沒有用,又趕忙攙扶着鄒察灰溜溜的離去。
而一隻躲在人羣中看熱鬧的一個身影,在衆人離去後也隨之抽身離去,沒有人發現此人來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