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敖柳自從上一次離開後,便有半月未來找杜惜兒,在此期間,因爲杜惜兒每天都有上閻敖柳送來的藥,以及喝李大夫開的藥方熬的藥,杜惜兒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
“娟兒,你就陪我去嘛,我還從未出過府,我都悶了半個月了,你在不讓我出去玩我都快要悶死了。”杜惜兒在相處的這半月中已經大概瞭解了這一座府邸,杜宰相府,這個府裡面的主人杜聿明,也就是最開始看見過的中年男人,後面在也沒有出現過在。
邵玲茹,她的母親,一個全身看不到生氣的人,就好像是心死了,人還活着一般的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時不時的會來看望她,但是呆不了多久就會走。
姨娘宋微微,還有她的女兒杜平宣也時不時的會來她的面前晃悠,每次來的時候都總是帶着一副被自己欺負了的樣子來哭哭啼啼的求原諒杜平宣,總是把杜惜兒弄的十分害怕這一對母女。
聽說還有一個杜金,在杜峰戰亡後也去了戰場,雖然沒有杜峰那樣勇猛善戰,卻也憑藉着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和他外公做上了定遠將軍。
雖然說不怎樣,但好呆也算是一個正五品上的官員,可見杜聿明對他是有多麼的愛待。
原本杜家是打算讓這個兒子從文的,但是卻不想杜家出了一個光耀門楣的杜峰,杜金又好吃懶做整日的遊手好閒,和一羣狐朋狗友吃喝嫖賭成性,他也無法考取功名。值得在杜峰戰亡後也把他塞進了軍營,想要歷練歷練他,說不定總有一日可以像杜峰那般光耀門楣。
“快走,快走。”杜惜兒跑到杜峰以前的房間,從裡面翻出了一套看上去有些破舊放黃的棉麻長袍套在了身上,然後在讓杜娟給她簡單的盤了一個男裝。
杜峰的房間依然保存着原有的樣貌,他生前的衣物也還留着,下人也常常打掃着他的房間,就好像他人依舊還在一般,只是去了戰場沒有時間回來。
杜惜兒身上着了一件土黃色的棉麻長袍,也不知是因爲常年累月的放黃還是這衣服本身的顏色,使他看上去十分的落魄。
杜娟也被杜惜兒強賽了一件讓她換上,很快兩人便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偷偷摸摸的從杜府的小院子溜了出去。
她們溜出去後杜惜兒就帶着杜娟一路的吃逛,九衢三市八街九陌的街市,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街邊的小販在不停的呀呵着他們的商品。杜惜兒和杜娟很快的便被來往的日羣衝散了開來。
“小姐你在哪裡。”杜娟拼命的擠開熙熙攘攘的人羣,想要找到杜惜兒。
而此時的杜惜兒被這一切衝暈了頭腦,完全沒有注意到走散的杜娟,依舊在開心的逛着她從未接觸過的市集,如此熱鬧新鮮。
很快杜惜兒走累了,在看見一座茶樓的時候便被二樓站着的男人所吸住了。
“唐嗣”杜惜兒看到了一張熟悉了不能在熟悉的面盤,很快便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往着樓上衝去,可是當她衝到樓上後便找不到方纔站在這裡的人。
她十分失落的找了一張小方桌坐下,小二也很有臉色的來的他的面前,端着一壺茶水送到了杜惜兒的面前放下離開。
杜惜兒也沒有想太多,拎起茶壺變爲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便開始喝了起來。
鄰桌的人看到這樣的人都無不驚歎,又連連搖頭,而杜惜兒卻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反常,依舊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思考着剛剛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