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敖柳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旅順了在一起,得到的也正是這樣的答案。
“不是,閻敖柳你聽我說,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誰,是不是真的杜惜兒,但是我們之間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杜惜兒看到閻敖柳這個樣子也有一些着急了,因爲在她的心中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杜惜兒有什麼關係。
難道她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假的嗎?
就連感情也是假的嗎?
“柳哥哥,你們之間若是發生了什麼的話,那惜兒退出就好,柳哥哥不用爲難的。”
見杜惜兒的話讓閻敖柳的臉上有一絲的遲疑,“杜惜兒”立馬便委屈明事理的說道。
閻敖柳確實因爲杜惜兒的話產生了一點點的遲疑,因爲他真的對那樣聰明伶俐的杜惜兒動過心。
但“杜惜兒”的話傳來,閻敖柳立馬就回過了神,是呀,他的惜兒怎麼可能會咄咄逼人,他的惜兒永遠是在爲別人考慮。
“惜兒乖,柳哥哥愛的只是你,柳哥哥一直愛的都是你,柳哥哥不會在將你弄丟了。”
閻敖柳一臉溫柔的對着“杜惜兒”說道,隨即又換上了面無表情陰冷的語氣對着杜惜兒說道。
“本王喜歡的從來都是惜兒,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爲惜兒的這張臉讓本王以爲你是惜兒,你既然已經承認自己不是惜兒了,那也就別在想處心積慮的在本王這裡得到什麼了,本王的人和心都是惜兒的!”
“既然惜兒回來了,我也不想對女人動人,你走吧!”
閻敖柳其實在生氣也還是想到了之前發生的種種,於是還是心軟了,開口對着杜惜兒說道。
“閻敖柳,真的假的杜惜兒難道就有那麼真要嗎?你難道沒有心嗎?”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的話,裡面的字字句句皆是她只是一個替代品,難道說是不是真的杜惜兒有那麼重要嗎?
“夠了,你不要在挑戰本王的底線,若非不是這張臉,本王一定殺了你。”
閻敖柳見杜惜兒依舊還在口口聲聲的提起兩人之間的事,立馬也生氣了,瞬間覺得這女人怎麼那麼的不知好歹呢!
“殺了我?閻敖柳我最後在問你一遍你當真沒有愛過我?”
“從未!”
杜惜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最後一句話,得到閻敖柳的回道,杜惜兒腦中瞬間覺得暈暈沉沉的。
這種感覺比她捉到了男友出軌還要難受。
她以爲她遇到了真愛,她以爲她們之間可以一輩子的辛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冒出杜惜兒!”
杜惜兒腦袋中暈暈的,空空蕩蕩,心中也好想有一道聲音在指引在自己,告訴她她纔是真正的杜惜兒,於是她張口就問道。
“你究竟在說什麼,我纔是惜兒,你霸佔柳哥哥就算了,難不成連我的身份都捨不得還給我了嗎?”
說着辛小姐就一臉無辜,眼帶淚珠的說道。
“不,你不是杜惜兒,你是假冒的。”
杜惜兒稱閻敖柳不注意,立馬就衝到了辛小姐的面前,用手去“抓”辛小姐的臉。
可是還沒有抓到,閻敖柳邊反應過來,立馬攔在了辛小姐的身前,手用力的鉗制住了瘋魔的杜惜兒伸出的手。
見杜惜兒這幅樣子,閻敖柳心中對杜惜兒的那一絲歉意立馬就消失殆盡,立馬又換上了惡魔的面孔。
“本王說過,本王不想對女人動手,但你居然敢對惜兒動手,那便就是你不知死活了!”
說着,鉗制住杜惜兒手的手一用力,只聽“卡擦”一聲,杜惜兒的手骨被閻敖柳捏碎了!
“啊~”
手骨碎裂的聲音讓杜惜兒親哼了一聲,隨即疼痛的聲音散佈全身,杜惜兒瞬間滿頭大汗,臉色慘白。
“這只是一點小教訓,日後若是在敢出現在我們面前,就不只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墨清,將她給我丟出去,越遠越好!”
墨清原本是在外面的,最開始看到王爺抱着“王妃”進來還奇怪王妃爲什麼換了衣服還暈了。
可是沒過多久又看到了真正的王妃也是一頭霧水,直到後來又看到了兩個杜惜兒,他瞬間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直到裡面吵了起來,他都還沒有放映過來,直到閻敖柳動手捏碎了杜惜兒的手骨,他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閻敖柳,你……”
“砰。”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的話,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手骨碎裂的疼痛讓她無法多說一句話。
那鑽心的疼痛,瞬間就讓她暈厥了過去,見到她暈了,閻敖柳也沒有去扶的意思,墨清也不敢多手,只聽砰的一聲,杜惜兒暈倒摔在了地上。
“是。”
墨清心中有再多的疑問也不敢說出來,只能聽從閻敖柳的吩咐,將杜惜兒給扔出了府外。
此刻是春節,我們的煙花爆竹聲十分的大,此刻也是夜晚,但是墨清可沒有什麼對於除了小荷之外的憐憫之心。
於是處於好心,還特意將杜惜兒仍在外面的草堆之中。
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流浪漢叫花子之類的,這才放心的走了走了。
在墨清關上府們的那一刻,一道身影出現在奕王府的大門口,徑直走到了杜惜兒的面前,檢查了一下杜惜兒的傷勢,然後纔將杜惜兒給抱起,離開了。
藉着煙花那微弱的光亮,可以看清楚那此刻抱着杜惜兒的人身着黑色的長袍,腦袋也被長袍的帽子給遮得嚴嚴實實,無法看清楚這張臉。
很快黑衣人便抱着杜惜兒來到了一座郊外的宅子中,又替杜惜兒找來了大夫。
“她沒事吧,快替她看看,她的手受傷了。”
黑袍男子對着大夫說道。
大夫是黑袍男子的屬下,立馬便直接對着杜惜兒診治了起來。
隨即一臉擔憂的說道:“回稟主子,這位小姐的右手手骨碎裂,即使是修養的再好,日後恐怕是不能在彈古箏之類的了。”
看杜惜兒的手,大夫一眼便看是一雙會彈樂器的手,所以一臉惋惜的說道。
隨即不等黑衣男子開口,便又繼續把起了脈,然後眼神中更加的爲難的說道。
“這位小姐患有心急,若是好好保養的話,在活個幾十年是沒有大問題的,可是……”
聽到杜惜兒手費了黑衣男子也只是感到悲傷,但聽到杜惜兒有心急,心中也是頓時感到一驚,但大夫卻不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