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正向着要不要回應閻敖柳時,閻敖柳卻鬆開了她的脣,然後笑眯眯的看向杜惜兒道。
“惜兒怎麼一臉惋惜呢?”
杜惜兒一臉懵,然後一愣,看着閻敖柳嗎欠抽的表情心中一頓,原來閻敖柳是想看她笑話呢!
“閻敖柳,你完蛋了。”
看杜惜兒一臉氣惱的看向自己,閻敖柳也不生氣,反而伸出手,摸了摸杜惜兒的腦袋,一臉溫柔的說道。
“乖。”
杜惜兒被閻敖柳的這一表現,立馬就消了氣。
見杜惜兒不鬧了,還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閻敖柳也想了一下,然後伸手拉起杜惜兒道。
“惜兒,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去哪裡。”
杜惜兒就這樣任由閻敖柳牽着她的手向外走去,不一會,閻敖柳便呆着杜惜兒來到後山竹林深處處。
“咦這裡怎麼會有一片竹林,還有現在天色都要晚了,你帶我來這幹嘛。”
閻敖柳也不做解釋,而是繼續對着杜惜兒說道:“惜兒乖,馬上便到了。”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竹林深處。
杜惜兒瞪大眼睛,盯着那深處的木屋,隨即又和閻敖柳一起走了進去。
“咕嘟咕嘟。”
是水在冒泡泡的聲音,杜惜兒一瞬間眼冒金光。
“這裡怎麼會有一個溫泉。”
“惜兒也很久沒有泡澡了,都要變成小臭豬了呢。”
閻敖柳沒有回答杜惜兒的問題,相反卻一臉寵溺的取笑起杜惜兒。
“你居然嫌我臭。”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說自己臭,立馬做出一副事情的表情。
“我可沒說。”
閻敖柳也不說其他,以及是一臉認真的看向杜惜兒。
“你!”
杜惜兒依舊瞪大着雙眼一臉氣憤的看向閻敖柳。
“走吧惜兒,一起泡澡呀。”
閻敖柳見杜惜兒快要生氣了,也立馬收回了最開始的嬉皮笑臉,趕忙張口扯開話題。
“我纔不要,泡了澡可沒有換洗的衣服。”
杜惜兒臉色一時間有些微紅。
“你看惜兒。”
順着閻敖柳去的方向看去,兩套乾淨的衣服就已經放在了桌上。
“我。”
杜惜兒原本是想要說她們兩個人怎麼可以一起洗的,結果還沒有等她開口說話,閻敖柳就一把將她抱起,向着池中走去。
“哎~閻敖柳,放我下來。”
突然間的失重嚇得杜惜兒尖叫了一聲,隨後一臉嬌嗔的看着閻敖柳。
“叫夫君。”
閻敖柳也沒有要放下的意思,反而抓住杜惜兒叫自己名字這一點不放。
見閻敖柳如此厚顏無齒的表情,杜惜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他什麼好,乾脆不說話了,就那樣任由他抱着。
這個溫泉是一個室內溫泉,就在一個草屋之中,很隱蔽。
四周都是翠綠色的竹子,即使現在已經入了冬,也依舊未見多少黃葉。
閻敖柳將杜惜兒放入水中,然後兩人就這樣穿着裡衣裡褲開始泡起了澡,沒一會,杜惜兒便趴在巖臺邊上睡着了。
呼吸一時間便得均勻了起來。
閻敖柳也注意到了杜惜兒這邊的情況,擔心杜惜兒嗆到水,立馬就將杜惜兒給抱了起來,又爲杜惜兒換好了衣服。
原本打算抱着杜惜兒回房間的,但就在兩人剛進來沒一會的時候外面就下起了毛毛細雨,溫度一降下來,外面就開始飄起了雪。
若是這樣子出去的話,定然杜惜兒就又會凍感冒。
還好的是這個草屋之中五臟俱全,有牀有桌椅板凳,什麼都不缺。
於是閻敖柳就抱着杜惜兒在這草屋之中過了一夜。
第二日杜惜兒是被自己踢被子腳跑到了被子外面給凍醒的。
隨即腳一抽進來,結果踢到了一個很熱乎的東西上面,隨即杜惜兒的思緒也慢慢回籠,她手在被子中慢慢的摸索了起來。
硬硬的,但很熱乎,而且還是腹肌?對就是腹肌,杜惜兒甚至拿着手指數了數,八塊,然後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
立馬擡起了腦袋,結果卻發現閻敖柳用手撐着腦袋,一臉柔情似水的看向着自己。
四目對視,倆倆相望,一時間杜惜兒腦袋空白,等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她衣着完好,但卻不是來時穿的那一身,而這裡的環境好像不是她的房間,那池還冒着熱煙的溫泉告訴她,這裡還是草屋。
記憶甦醒,她昨晚上泡着泡着睡着了,那她的衣服又是誰換的。
首先用拋出法,這裡不是她的房間,沒有俾女,她睡着了那肯定就不是她自己,那剩下的唯一一個人就是閻敖柳!
想到這她又擡頭看向閻敖柳,閻敖柳被杜惜兒的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模樣給逗笑了,自己也想佔杜惜兒便宜,可杜惜兒睡得實在是太沉了。
自己爲她換衣服那麼大的動作她都沒有發現。
“惜兒是在找什麼嗎?”
閻敖柳笑着問向杜惜兒。
杜惜兒就像是啞巴一般,喉嚨也像是灌了鉛一般,無法說話。
最後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閻敖柳看着這樣緊張害羞還呆着一絲懊惱的杜惜兒,瞬間心裡面就又起了逗弄之心。
“惜兒是想問爲夫,誰替你換的衣服嗎?”
杜惜兒眨巴着眼睛,一臉求知慾的看向了閻敖柳,閻敖柳一瞬間性質更加濃烈。
“這裡就你我二人,惜兒你說處了你那還會有誰呢?”
聽到這話,杜惜兒猜測的想法得到了證實,眼眸一沉,起身就壓在了閻敖柳的身上,做出一副要打死閻敖柳的樣子。
閻敖柳被杜惜兒這樣子一壓,立馬也愣了一下,隨即又一臉高興呆着玩意的看向杜惜兒。
耳朵一時間變得就好像是被烤熟的蝦一般紅通通的,而喉結處也忍不住的一直在吞嚥着口水。
就看着杜惜兒笑,也不說話,杜惜兒卻突然間感覺自己尾椎骨被什麼東西給低住了,剛想要發火,結果一下腦子思路清晰了起來。
不對那低住她尾椎骨的東西不對勁,閻敖柳的神色也不對勁,一時間氣氛顯示得異常詭異。
她要是現在起來還有沒有救。
這一想立馬跪在牀上的腳就開始慢慢的挪動,見杜惜兒挪動,閻敖柳伸出手立馬牽制住了杜惜兒的腳。
杜惜兒這一刻,後悔不以。
“撩完就想跑?惜兒這可是你自己挑起的火。”
說着雙手扶住杜惜兒的腰身,然後雙手以用力,杜惜兒就被抱了下來,不等杜惜兒逃跑,閻敖柳就一個翻身,壓在了杜惜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