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人便回到了東宮,閻敖柳自然也是回了杜惜兒的房間,此刻他可是滿肚子的疑問想要找杜惜兒解惑。
“惜兒,你剛剛爲何要約她們明日去聽戲,你若是想聽戲了那便將人請來這東宮之中特意爲你搭建戲臺子也不是未嘗不可的事情,何必非要出去冒險呢?”
閻敖柳十分疑惑杜惜兒的行爲,畢竟現在那個赫柔微可是還在外面等待着杜惜兒的出現,好找尋機會對杜惜兒出手。
見閻敖柳擔心,杜惜兒也是心中一暖,但是隨即想了想還是回答道。
“這事我知道會很危險,但是咱們要是不甕中捉鱉將她給早些捉到或許只會一直這般,況且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而且阿黎的死我不甘心。”
杜惜兒話中的語氣雖然說得有那麼幾分不甘心,但是說得也是事實,畢竟阿黎的死卻是也是杜惜兒心中的一道坎。
而且赫柔微就好像是一個一直隱藏着的危險一般時刻存在着,要是不拒絕掉那麼這把刀就會時時刻刻的讓杜惜兒或者是她所在乎的人感到危害。
“惜兒,你這話雖然講得是沒毛病,可是你要想清楚,你不爲你考慮也要爲我們考慮考慮,畢竟沒有你我們也無法繼續生活下去。”
閻敖柳雖然知道杜惜兒的身體狀況,而且他也已經在想辦法找可以給杜惜兒補身體的東西了。
“我知道你擔心,可是這是我最後的心願,閻敖柳你知道我身體狀況如何,所以別在勸我了好不好。”
杜惜兒的語氣之中帶着十分的疲憊不堪,聽得閻敖柳心中也是十分的難受。
“好,那明日我帶人好好的守着你,你安心的放你的長線吊你要的大魚吧。”
閻敖柳沉默了一會,隨即也想通了,杜惜兒要去做那便去做吧,他在後面做她的後盾即可。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的話不由得感到一陣開心,隨即便對着閻敖柳會心一笑,閻敖柳看着杜惜兒的這個笑容不由的感到一絲絲的驚詫,隨即便忍不住的低頭抱住杜惜兒。
杜惜兒擡起頭點起腳尖吻向了閻敖柳的脣,脣齒相依無眠的夜伴隨着兩人纏綿的身影漸漸的流逝。
第二日杜惜兒撐着自己那十分疼痛的腰早早的便起牀了,閻敖柳看到杜惜兒那躡手躡腳的樣子不由的一陣想笑。
但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你也要起了嗎?”
見閻敖柳手臂撐着腦袋趴在牀上看着自己,杜惜兒不由的感到一陣害羞,隨即瞪了閻敖柳一眼說道。
看到杜惜兒這小女孩嬌羞的樣子,閻敖柳隨即便伸手又一把將杜惜兒給拉了過來,由於失去支撐力的杜惜兒一個踉蹌便摔倒了閻敖柳的懷中,不由的發出“啊~”的一聲小聲的驚叫。
“惜兒一點都不乖,我好捨不得你呀惜兒,要不你別去了,爲夫替你去?”
閻敖柳對着杜惜兒撒嬌道。
杜惜兒摔倒閻敖柳的懷中原本還想生氣臭罵閻敖柳一頓,但是看着閻敖柳那樣子,不由的又是一陣沒有來的無奈。
“閻敖柳你怎麼能夠耍賴皮呢,不是都說好了讓我去的嗎?”
閻敖柳這耍賴皮的撒嬌樣讓杜惜兒覺得有點無語,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懟。
見杜惜兒有些生氣的小臉,閻敖柳不由得立馬張口道。
“哪裡說好了,爲夫年紀大了,記憶裡不太好,要不惜兒你在幫爲夫回憶回憶。”
閻敖柳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讓杜惜兒瞬間就感到一陣無語,這斯怎麼這般無賴,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杜惜兒隨即便故作生氣的看向閻敖柳,然後張口道。
“閻敖柳你是不是皮炎了,居然敢戲弄我,虧得我昨晚上寵幸你!”
聽到杜惜兒說起昨晚上,閻敖柳又瞬間的 心中又立馬一陣激動,隨即一個轉身將杜惜兒壓道了身下張口道。
“惜兒你說誰寵幸誰?”
杜惜兒完全沒有想道閻敖柳是如此無賴的一個人,隨即也是一臉嬌羞臉色湛紅的張口罵道。
“閻敖柳你流氓,快放開我,我還有要是要辦呢!”
杜惜兒故作生氣的樣子顯然沒有被閻敖柳放在心上,反而是一臉無賴的說道。
“要辦什麼事情?寵幸我嗎?”
“……”
杜惜兒無語,隨即也便閉上了眼睛裝死不在去理會閻敖柳的無賴行爲。
見杜惜兒不在配合自己了,閻敖柳隨即便低下頭在杜惜兒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隨後道。
“惜兒快起牀了不然的話太陽就要曬屁股了。”
聽到閻敖柳的話,還有感受到那額頭上的輕輕一吻,杜惜兒的心跳也漸漸的加快了腳步。
“砰砰砰~”的跳動着,杜惜兒臉色微紅,睜開眼睛看着那張居高臨下的帥臉,隨即也是一陣失落。
見到杜惜兒眼中的失落閻敖柳隨即便有忍不住的張口道。
“怎麼?惜兒剛剛在期待着什麼?莫非是爲夫讓惜兒失落了?”
閻敖柳的話讓杜惜兒回過了神,杜惜兒此刻一臉的尷尬。
她被閻敖柳道破了心中所想,自然便是十分的尷尬,隨即一臉嗔嬌憤怒的推開閻敖柳,故作生氣道。
“走開啦,別擋着我起牀。”
閻敖柳見杜惜兒如此,隨即也是十分配合的被“推翻”到一邊,然後捂着胸口一副受了重傷的道。
“啊,惜兒你好狠的心,爲何要推爲夫,爲夫好傷心,啊,爲夫先走一步了,噗~”
閻敖柳說完話後便做出了一副受傷的樣子,甚至還對着空氣噴一口假血,隨即彭的一聲倒在牀上抽搐兩下不在動彈。
杜惜兒看着閻敖柳這神級表演,不由的心中那羞澀的生氣一掃而空,於是也戲精上頭來爬到閻敖柳面前,一副擔心的樣子表演道。
“相公你相信,相公你怎麼了,要是你在不信的話那我要用腳臭你了。”
杜惜兒搖晃了閻敖柳兩下,閻敖柳依舊還是在裝死,隨即杜惜兒便不在配合閻敖柳的耍賴皮,反而是真的挪動了一下位置將自己的臭腳丫子放到了閻敖柳的鼻子前。
閻敖柳隨即便立馬從牀上“詐屍”然後伸手抓住杜惜兒的小腳丫子,隨即張口道。
“惜兒可真是膽子越來約肥了,居然敢對相公如此無禮,看來今天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