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被帶到了二樓的包間裡,然後又點了一堆的招牌菜,小荷可是十分的着急呀,畢竟她沒有帶錢呀,她身上的幾亮銀子哪裡夠給這一桌的飯錢,可是此時的杜惜兒沉迷於臺下的琴聲和桌上的美食無法自撥,她怎麼也不敢提醒呀。
杜惜兒看着樓下的人,也沒有發現小荷的壓抑,這酒樓本身就是建立成圓形的,此時二樓的包廂開了一扇窗戶,可以很好的採光通風和看到一樓被包圍起來的臺子上裡。
一個身着一身白紗裙,頭髮用白絲帶隨便紮了起來,臉上帶着一塊白色紗布,看不清楚臉的清瘦女子做在躺着古箏。
杜惜兒身爲女子對臺下那女子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她身爲一個音樂老師,更多的還是對方彈的內容,真的特別特別的好,是自己沒有聽過的,琴聲曲折蜿蜒,似一陣風吹拂,又好像風從未來過,差點把杜惜兒都給聽哭了。
吃完桌上的菜,琴也聽得差不多了,杜惜兒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抹了一把嘴,然後對着小荷說可以去結賬了。
結果小荷卻一臉難色的看着杜惜兒講道:“小姐,咱們出門原本是打算在相府用過午餐然後王爺來接我們回府的,所以我們出門的時候沒有帶多餘的銀兩。”
杜惜兒也聽懂了小荷的意思,然後伸手掏了掏着的荷包,結果發現裡面也是空空蕩蕩的。
“那個小荷要不咱們先偷偷溜走,然後讓閻敖柳來付錢?”杜惜兒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這樣。
“可是小姐咱們能溜得出去嗎。”
“先試試在說。”杜惜兒是真的沒有想過要逃單,但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了,誰讓她次次出門不帶錢。
說時遲那時快,杜惜兒帶着小荷偷偷摸摸的走出廂房,然後就東張西望的朝着樓梯口溜去,結果沒走幾步就被小廝發現。
小廝也不傻,看出對方是想要逃單,於是便大聲吆喝道:“來人呀,來人呀,有人要逃單了,快來人呀。”
很快杜惜兒和小荷便被押回了剛剛的包間裡面,隨之而來的則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閻敖安。
閻敖安在看到是杜惜兒的時候也楞住了,心想到這杜惜兒今日不是回孃家嗎,怎麼閻敖柳沒有跟着,而且她身爲一個王妃怎麼能夠身無分文甚至想要逃單呢。
“六王妃這是?”閻敖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杜惜兒,然後裝出一幅震驚之色看向杜惜兒。
當杜惜兒看見這張臉的時候依舊是忍不住的的晃神,單隨着而來的則是剛剛,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啊有木有。
“那個三王爺說笑了,其實我只是想要去方便方便,哈哈,對就是方便方便。”杜惜兒一臉尷尬之色的看着對方,然後拼命給自己找藉口。
“哦,既然是這樣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那掌櫃的,給她打個折。”閻敖安依舊是一臉質疑的看向杜惜兒,想要看看她究竟還可以裝多久。
“哈哈,那怎麼好意思呢你說是吧。”
“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那麼客氣的。”
最後掌櫃的打了折算了帳後給出了一個價格,三十兩銀子,但是杜惜兒和小荷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只有三兩銀子。
杜惜兒也許是出於面對着這張和男友一樣的臉的情況下,也沒有那麼慌張,於是伸手就拔掉了自己手上的玉鐲。
一隻上好的翡翠手鐲,上面雕刻着龍鳳呈祥,是閻敖柳送給杜惜兒嫁妝之一,杜惜兒看着好看於是就戴在了手上,結果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居然變成了抵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