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衆南離朝的使臣都因爲昨天喝多了,最終耽誤了正事。
今日便又火急火燎的跑去面見了閻北申,將他們提前準備好的史書交抵給了閻北申。
閻北申看了一下奏書中的內容,大致也就是和親,放人,還有宋泊昌的事情。
“和親這事好說,畢竟朕年事已高,就不在添置後宮了,朕還有三個兒子,你們公主自己看着挑吧。”
“看上了誰呢就和朕說一聲,朕好賜婚。放入這事的話朕也沒有權利做主,畢竟那是奕王茂着生命危險抓回來的,而且現在運河修得正是大力用人的時候。”
“而宋泊昌生爲我朝一品官員,居然通敵外奸,傷害將領,可真是讓人不寒而慄,所以呢這事就不是你們南離朝該關心的了呢!”
閻北申幾句話就講事情說得一清二楚,不多言,也不去多顧慮。
噎得吳大人哪是一個難受。
“此時還請北皇多考慮一番,這些事若是成了的話,兩國之間就可避免戰爭,到時候造福的可不止一方百姓。”
吳大人雖然難受,但也沒有在敢忘記自己的使命,隨即又張口說道。
“其實咱們十二公主看上了貴朝的太子殿下。”
“哦,是嗎,只是可惜了安兒的太子妃剛剛病故,安兒還在傷心之際,若是現在在娶太子妃恐怕會讓他難過,若是那良娣的話應該也不錯。”
閻北申用死去的周雪凝說事,吳大人自然也是知道周雪凝死了的事情,若不是知道這事,哪裡會將最好看的阮經玉給送來呀!
畢竟這阮經玉在南離朝那可謂是第一美女,國色天香,就是爲了爭奪這太子妃的位置,所以最終才決定用阮經玉這顆美玉的。
可是現在閻北申怎麼說!
一句話就打發他,而且還是用良娣這種位置來打發他!
要是稀罕這良娣的位置,那他們哪裡至於大老遠的跑來這北印朝。
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還要倒貼?
不可能,吳大人爲什麼可以坐穩這出使團的寶座,還不是因爲他交談,爭取得到的利益最大!
因爲自信的過度,所以這纔敢直接來和閻北申談這些。
“朕也知道這事有些不妥當,要不你們在等兩年,到時候太子殿下在吶太子妃也實屬正常。”
閻北申就好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一般和吳大人這隻剛剛修煉成精的小狐狸鬥智鬥勇。
“哪有在送回去的道理!”
吳大人瞬間着急了,要是送回去的話,那他這位置別想幹了,甚至丟臉就算了,別丟了人頭纔是好的。
“北皇,要不咋在考慮考慮,在這麼,咱們也應該過問一下太子殿下的意思你說是不是。”
吳大人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而閻北申責一臉嫌棄的看向吳大人。
心中不停的在鄙夷着這吳大人說話可真是凡爾賽,口中說着讓問問閻敖安的意見,但實際呢,他可有問過阮經玉的意見。
他眼睛可沒有瞎,那阮經玉昨日的席間可是一直都看向的閻敖柳,那眼神中分明全部都是滿滿的愛意。
其實閻北申決得這南離朝十二公主阮經玉若是許配給閻敖柳也不錯,郎才女貌的,看上去就挺不錯。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可以防止閻敖柳就爲了杜惜兒那要死不活的樣子。
畢竟在閻北申的眼中,杜惜兒就是那種柔弱多病短命的女子,活不長久。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經歷過最愛的人死亡的痛苦,陰陽相隔,再也無法相見。
所以他不希望閻敖柳或者閻梓妍任何一個人在步他的後塵。
要死他們肯將喜愛分一份給別人的話,那如是出來什麼事,那也不至於會讓自己活不下去。
“你也回去好好問問十二公主的意見,太子妃若是當不了,是否願意委屈自己做奕王的側妃。”
閻北申張口對着吳大人說道。
吳大人聽到這話瞬間心中一顫,難道閻北申拒絕的原因不是因爲閻敖安剛剛失去太子妃的緣故,而是因爲看出來了阮經玉喜歡閻敖柳!
吳大人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
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話中的含義是閻北申自己的小算盤。
而此時的閻敖柳責像及了一個怨婦一般,可憐吧唧的盯着杜惜兒!
“惜兒,你親戚走了嗎?”
“沒有。”
自從和杜惜兒在一起久了,閻敖柳就熟悉了杜惜兒話中的奇妙詞語,也懂得了他們的意思,甚至熟能生巧已經會用了。
雖然對這樣的杜惜兒感覺到好奇,但卻沒有懷疑,畢竟這可是他的媳婦,是他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難才讓他吃上肉的媳婦。
閻敖柳委屈巴巴的看着杜惜兒,隨即還用鬍子去扎杜惜兒,杜惜兒被他這樣子弄的有一絲絲的心癢癢,瞬間輕聲細語的呵斥道。
“唉呀,你別鬧,閻敖柳你把我弄癢了,哈哈哈。”
杜惜兒的聲音猶如銅鈴一般清脆,好似有魔力一般,穿透到閻敖柳的心中。
就好像是小貓爪子一般,不停的抓撓着閻敖柳。
閻敖柳見自己這麼逗弄,杜惜兒依舊是一副困樣躺在牀上不肯睜眼,但是自己這樣的逗弄放兒把自己給逗弄得憋的不清。
“惜兒,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小壞蛋。”
思緒飄散的瞬間,杜惜兒就直接睡着了,那沉沉的呼吸聲讓閻敖柳知道杜惜兒已經睡着了。
閻敖柳也只好作罷,只能脫離自己的外衫,着着裡衫輕輕的爬到牀上去。
睡着的杜惜兒就好像是故意一般,直接就爬到了閻敖柳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隨即還不忘記的蹭了蹭。
而去蹭的時候甚至直接碰到了小閻敖柳,瞬間小閻敖柳起立敬禮,面對這樣的一幕。
閻敖柳心中那是一陣悲催,然後抵頭就親了親杜惜兒的額頭。
“嗯~”
杜惜兒卻突然間從喉嚨之間發出一聲嗯的叫聲。
這一聲,瞬間讓閻敖柳上火,閻敖柳低頭又將脣貼了貼杜惜兒的脣。
然後就沒過一會,他呼吸急促,他都已經哪有親了,可是杜惜兒卻居然還沒有醒過來。
他心中頓時呀,那是一陣悲哀,嘆了一口氣後,鬆開了杜惜兒那被他親得發紅的嘴脣,然後將杜惜兒抱到懷中,低下頭親了親杜惜兒光潔的腦袋就和杜惜兒一起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