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爲什麼你最近越來越忙?”君梅難得堵住下朝的若塵,怎麼上個早朝就上到如此晚?
“呵……現在忙完了,就可以帶你走了。”
“真的?”她怎麼感覺他忙不完?君梅跟着若塵的腳步,知道此時的他要到書房,然後又是昏天暗地的一番工作,南宮宇儒是故意的嗎?她以爲他放棄了呢,最近京裡出傳言,南宮宇儒收了許多美人。
憑什麼他有美人作陪,若塵就要工作?君梅心口犯堵,一種反叛情感由心滋生。
“若塵,你會再納側妃嗎?你敢!”君梅揪住若塵的衣領威脅,而疲憊的若塵聽到這樣的話爆出一串笑,而後裝作正經。
“絕對不會!”只一個她,都是他所不能負荷,他還要誰?還要得起誰?
“這還差不多,你先工作,批完摺子我讓人給你端湯上來。”
微愣,平時這種事都是她做,以往總叫着她不要親自等到麼晚,真到她此時如此說了,卻又心有失落,他這是怎麼了?失笑搖頭,拍拍君梅的肩。“好,你早些睡。”
“是!”
她累了,懷孕的她越來越愛睏,轉過身打着哈欠。“若塵也早些睡。”
“好好照顧自己。”
“恩……”伴着君梅的輕哼,人已經走遠。
君梅,他真的想早些帶她離開這裡,南宮宇儒卻不這樣想,那個男人似乎想將他留在這裡。
皇家的事務沒有休停的一天,多一個他。不過是衆人輕鬆一點,如今。他的工作就是這樣分派而來,而宇儒的作爲最近也讓他不滿。美人集院?宇儒真的放棄君梅了嗎?可也不是這樣自棄的方式。
他無法讓那個男人爲君梅留守,他有什麼立場說這樣的話呢?
某一天,君梅會恨他,會傷心,是他害他們分離,越行越遠,彼此犯下對方不可原諒的錯誤。
“君梅……”離開王府前,若塵去君梅的房間,想告訴她這倆日他要在宮中無法回來。
“恩……”迷迷糊糊。君梅還沒有醒。
“君梅,想要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什麼啊……”
“我今晚不回府,有什麼特別的事就讓人到宮裡找我,不要出府,外面危險。”
“……恩。”
撫着君梅的額,他知道君梅此時的答應做不得數,她根本沒睡醒,也沒聽進去,將話對管事再吩咐一遍。他便離府而去,等日上三竿,君梅終於起牀。
坐在早餐桌前。
“王妃,您不用等了。王爺早就離府,而且王爺今晚不會回府!”管事的想,這就是代價。宇儒爺並不想讓這對有情人有好日子過。
“啊?已經走了?他怎麼不親自對我說?”人家夫妻都不是像他們這樣,羣梅感覺菜也失了味道。
“王妃。王爺有親自對你講,只是您睡着了。王爺是怕您沒聽清,纔再對奴才吩咐一遍,王爺讓奴才提醒王妃,無事切不出府。”
汗!現在君梅希望她沒問過後面的話,要人命呀。
儒王府,宇儒手拿魚食,以往他的事,現在都交給蘇若塵了,說是放手了,如今卻隔開他們,他在做什麼?
故意將事情都分派給若塵,他這樣的做法……
魚兒在水裡蹦跳着,隨着他每撒出一把魚食撲出水面,魚身閃閃發光。
“王爺,王妃出了蘇王府,只帶了倆名家僕。”一個侍衛模樣男子來報。
宇儒皺眉,揚揚手讓人下去,一把撒盡魚食,回房換裝,一身普通服飾的他走到門邊面色鉅變,猛的一掌擊向房門,他這是在做什麼?隔開蘇若塵,就是爲了與她見面嗎?
“來人!高深……”
“是,王爺!”高深恭敬的候着。
“選名女子來侍寢!”
“……是,王爺!”高深低頭一嘆,急急退下。
“糖葫蘆……夫人要不要買糖葫蘆……又大又圓又甜……”
“老闆怎麼賣?”
“很便宜的夫人,五紋銅錢一串,您要幾串?”
君梅專心的挑選,與她相對的街道揚着一串不搭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街上快速騎馬,“駕……駕駕……”
“王妃小心——”隨着馬兒的衝撞,蘇王府家丁驚出一身冷汗,王妃懷有身孕,如若出事,他們有幾個腦袋也賠不起。
“呃……這是馬兒橫行的地方嗎?停下來……撞到人了,還不停下來……”原本,君梅是驚驚險險的閃開了,可眼見街上行人被撞得人揚馬翻,她一個起身翻身,硬是攔在前方將馬兒逼停,就差沒將人嚇暈過去。
更可怕的是,逼停一人她不滿意,翻身而起將另一個不停馬的人擰下馬,她那身輕功,到給了她管閒事的本事。
“本小姐要你停沒聽到嗎?這可是天子腳下,就因爲你們這些人鬧事,若塵才那麼忙……”最後一句說得聲不大。
“小姐你說什麼?放手!”被君梅擰着的男子氣惱及了,真是倒黴,在路上碰到這麼一個女人!還被擰下馬,如果被熟悉的人知道,他還要活嗎?
沒好氣,啪的一聲將君梅的手拍開。
“賠錢道歉,看看那些被你們撞翻的人,如果不將事情處理好,你們就別想離開!”
“你多管閒事!”
“我就是在家關無聊了多管閒事又怎樣?賠銀子,否則,跟我進府衙!”
“喂!你這個女人!”男子氣綠了臉。
“呵,我當是什麼人,長得人模人樣,原來是阿豆仔,賠錢!”番邦來的!君梅細看那男子的衣飾,一身毛皮包在身上,光澤不錯,馬兒也不錯,是名駒,君梅想,該是哪裡來的貴族了,希望沒給若塵惹麻煩。
“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男子氣不過。
“我知道他是誰,不知你是誰!”君梅隨手一指,指向之前她喝令就停下的另一人。
“說!你怎麼可能認識他!”
“你是蠻人,而他比你聽得懂人話!”
“你找死!”
“我們比比,誰了就賠錢,道歉!”
“比什麼?!”顧不得朋友拉勸,男子還真同君梅認真。
“輕功,誰先到前面端碗麪回來誰贏!”
“好!”男子說完就上馬,君梅慌忙叫喚,他怎麼可能用馬。
男子扯脣得意的笑,可沒說不能用馬。
不是說了要用輕功嗎?
可沒說不能用馬!
那好,耍賴是吧,那她也沒說,不能讓別人幫,君梅不動,叫喚着,前面麪店給她送碗麪來,要快,一個比一個無賴!
“呵……好聰明的小姐,這是銀子,在下代我那位朋友道歉,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小姐可以來這家客棧找我們,我們就先走一步,後會有期!”手一拱,這會,人走了,先前那個也一去不回頭,看着手裡的金元寶,君梅搖頭失笑,這是什麼跟什麼麻,一對怪人,反差還真是天南地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