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嗎?一個皇帝用得上嬌縱的女人嗎?
何況,是她這樣身份的女人?君梅沒將宇儒的話當真,該做什麼做什麼,而且越來越怕熱,已經到了走倆步就喘的地步,她開始儘量不移動,大把的汗從她額頭上,背上,身上流出來。
所以說懷吃期吃得多吃得好還瘦,就只有她了,什麼水份都流出來。
文軒纔給君梅開完藥。“你死掉算了,”惡意的笑了笑,“如果你一直不動的話,大概也沒幾天好活。”
“放心,我死的話會拉上你的。”君梅捲起袖口還向外看了看,然後就聽文軒瞭解的挑起眉,“如果他來了我自然不會說這番話。”
天知道有個男人不能惹。
“我是真的不想動,太熱了,爲什麼熱到這個地步呢?”君梅也知道怪。
身體太差的原因。“你想要女孩還是男孩?”
“都可以。”
“我看你最好是一次生個男孩好了,你以後最好不要孩子了,而不便宜別的女人的方法就是你自己生個男孩,那樣將來就有當太后的命了,否則,就保佑宇儒比你活得久。”那樣這個男人才能照顧她一生,別的女人的兒子當皇帝后,可不一定會看重她這個非親血母親。
“還有,聽說你前段時間跟高深他們玩得很歡,怎麼了?”
“文軒,我感覺你真的變了。”君梅打斷文軒一邊收東西,一邊慢慢詢出的問題。
“哪變了?”
“你耐心變好了,竟想還會陪着我說話。而且,不會不耐煩。沒話找話說的樣子也很可愛,雖然隱忍着火氣。呵……要不要我講個故事你聽,這樣時間比較好打發?”
“說。”
“你信不信逼婚這回事?而且就算遇上對的人,最開始也不浪漫?人心裡的恐慌與荒唐的排拒只有當事人知道。”君梅一邊說一邊笑。
“你想起什麼了?”
“哈,一個夢,同我與宇儒幾乎無關,你信不信我的人生有後悔藥?每每我最擔心的事,發生之前會演練一遍,然後我會去體會我的懊惱,我心情的所有一切。我夢到被雙親騙回家結婚,一個與這裡完全不同的地方,還是有姐姐,然後我們一同被騙回去,你知道夢裡的情節有多離譜嗎?哈……”君梅回想着笑得開心極了。
“家裡的人全準備好了,說我們都不嫁,這回非得嫁掉一個,然後準新郎是親梅竹馬,後來姐姐不動我去招惹他了。對他吐口水,你說幼不幼稚,他卻沒有生氣,我幼時與他關係並不壞。夢裡我還記得他很帥。”君梅笑指文軒:你幹嘛做出那麼吃驚的表情?只是夢,再真實記得再清楚也是個夢。
“因爲他不生氣我就內疚了,然後衝動的說我嫁給他。可是結婚當天我後悔了,因爲我不愛他。真的無法愛他,我發現這種開始一輩子也不可能愛他。可還是必須嫁,因爲所有人都丟不起我臨時毀婚那張臉。”
“在悔婚無效的情況下,我找上脾氣很好很好的他,我說我不愛你,我說我不想嫁你,我說你去對你的家人叫停吧,他不肯。”
“他發現自己竟然一直愛我好多年,我嚇壞了,他說他不會拒絕結婚,如果我有辦法讓大家同意毀婚他也不會爲難我。”
“我當然辦不到了,我們當天必須結婚,然後我向他提出要求,簽結婚證之前簽好離婚協議,我們的關係我隨時可以叫停,婚後他不許碰我……哈,你說我是不是很霸道?而他竟然全同意了也,我發現他那張臉不怎麼討厭了。”
“夢裡慢慢的發展,慢慢的發展,我好像漸漸愛上他了,最怪的就是,我確定最開始那是一張以前的我很熟悉很熟悉的帥臉,後來變成宇儒了,我被他困住了,不承認愛他的家上他了。”
“夢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人害怕,每一刻的吃驚後悔都是真的。”
“後來你愛上他後悔嗎?”
呵,“不後悔,只是有排斥,一直排斥愛他,似乎愛他就會失去生命中很重要的東西。”其實她是個殘忍無情的人,她人生中的犧牲法則隨時存在,爲她最在乎的東西,她可以去拋棄次之的情感。
“你是說皇上,還是那個有可能存在的青梅竹馬讓你很遺憾?”
“呵……”君梅又什麼都不說了。
“你記起那個青梅竹馬叫什麼名字了嗎?”
“記得,但不能說啊,宇儒知道就完蛋了。”
“放心,你剛纔說的我都會爲你保守秘密的,也許這讓別人知道並不是壞事的情況下。”
“你說他不回宮,會出事嗎?”
“不會,他的事你就不用擔心,現在最該擔心的是你自己,是誰想害死你。”
“死不了,就不用擔心,而且你不認爲這樣的生活很有趣?總得給他找點事做是吧?我到是希望那幕後黑手一直不被找出來,直到幾個月後。”
那也要看她還有命在。
君梅有時候發現她低着頭時,有很深的視線注意着她,尋找時卻什麼都沒發現,然後她那天聽到宇儒與文軒爭執了。
文軒對她有特別的情感嗎?
宇儒害怕她想起過去嗎?
她一點也不遲鈍,有關她的事兒她都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清楚。
她現在只是缺一點力量,沒足夠的精力將一切想清楚罷了。
那天起了好大的火,原本就怕熱的君梅被關在火海之中,直到昏迷過去只聽到外面喊救火的聲音,後來她被輕飄飄的抱起來,肌膚冰涼涼的被風碰觸,離開火海放在草地上。
她大概永遠也無法確定是誰救了她。
那間着火的屋子外。
聞夫人:“呀,不會被燒死了吧……”聲音很小,只有林意如聽到,林意如靜站,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只有之前的焦心。
“大家都在救火,在裡面找怎麼還沒找到人?綠兒說她在裡面絕對沒有出來呀?”
“她出事,我們嫌疑最大,不在江南還好,所以最好保佑她沒事。”林音說。
朱府後花園找到昏迷的君梅時,大家都怪異透了,誰救她的?她的衣角有被烤焦的痕跡,就是說她遇到危險過,是誰在這裡做事不留名?
而這次放火,宇儒說絕不是亞非做的,高深文軒他們都認定不是,放火不比嚇人會要人命,亞非要的不是君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