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梅睡着後宇儒離了房,讓阿飛傳林音。
林音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那個傳說中能離他多遠有多遠的男子,她不怕,她有任務。
“王爺萬福。”
“你是君梅的朋友?”
“是。”
“你與她何時認得?”
“一年前。”
“撒謊!來人,將她拖下去打,到她說實話爲止!”沒有發怒的徵兆,嘩啦啦一句話室內涌入執棍侍衛,林音驚得向後退,這就是權力嗎?她第一次如此接近。
倔強。“民女沒有說謊,相信王妃並沒有將民女對王妃說的話傳轉告王爺,否則王爺會知道一切。”
“包括你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裡的原因?”
“是,王爺。”不卑不亢。
“那麼就將王妃沒有告訴本王的講給本王聽。”
是!堅定的回答,林音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一家人的命,君梅的命,在她當初救她時,她死在自己眼前時,說出一切,完成君梅的心願就成爲了她的使命,這件事她沒做到,她不知自己還能做什麼,她想完成它以後,她就有新的人生。
所以她一定要說。
“民女所指君梅並非王妃,民女希望王妃離開王爺,王妃命中註定會與另一名男子在一起。”
“誰?君梅告訴你的?”竟然很平靜,宇儒自己也想不到。
然後,林音簡潔有力的將一切說出,說君梅受另一人託付的命運,說王爺與她並不適合,說他們一定會分開!
“你的意思是說,你提出來的時候她就拒絕了?”聲音很輕,他是誤會她了,心底某處變軟。
“她會改變的!”
“你可以留在王府,只要你能讓她改變。”有這樣一個人在,未嘗不好,她會不停的試探,而他只要遠遠的在一旁觀看,似乎,他給她的信賴越來越多。
出奇的沒有責罰林音,就當她是君梅的朋友,將她當成她的朋友招待。
坐在牀沿忽然用力搖醒她,也不管自己此時的行爲有多惡劣。
“唔……讓開……不要吵我睡覺……”翻了個身,君梅被子一拉,整個人卷在被子裡,男人卻不放過,一點點將她的被子全拉開。
抓狂了,天啊天啊。“你怎麼這樣啊,我要睡覺,再吵我打你……”嘟着說了什麼,不太清楚,似乎全是些威脅的話,看來,她還沒醒呀。
“起來。”
“天亮了嗎?”終於眯着眼看清吵醒自己的是誰,再不滿也沒多說什麼,雖然未全醒,也記得今天這男人心情不好,既然爭吵過,還是讓讓他吧!如果此時宇儒知道君梅在想什麼,不知會如何哦。
“恩。”
“日上三竿了嗎??”迷迷糊糊的接着睡。
“對。”
“陽光照到被窩上了嗎?”
再怎麼,也知她沒醒,問話,不過是拖延戰策。“對!”
“正好曬被子,人也一起曬,好暖和……”小臉在被沿蹭了蹭,然後失去意識,宇儒轉面看看窗外的月,離日上三竿還早着呢,她是哪裡覺着暖了?
迷糊蟲!不過……“林音叫你離開本王,爲什麼不答應?”傾下身子輕輕的問,似乎不介意自己此時惡劣的欺負君梅意識不清。
“喜歡你。”
“然後呢?”
“呼……呼……”然後就是不斷吹出的熱氣,睡死了,有本事咬她,將她咬醒!
離開臥室,君梅感覺很怪,到底哪裡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似乎大家看見她都很開心,“綠兒,文軒在哪裡?”君梅認爲有必要將他親姐姐過逝的消息告訴他,既然在林音口中得知了與他那樣的關聯,那麼,他今後由她來照顧。
看來她是想弟弟想瘋了,隨便撿到個惡劣的小子都心喜無比。
“雪小姐,他在自個院裡呢,最近總是躺在樹上睡覺。”好多下人偷看,鬼鬼祟祟色狼最多的地方,大少爺他就在那裡了,完全是以容貌惑世的妖精嘛,故意的,有意的迷惑人!
“哦,你忙吧,我自己去。”君梅走過去了,綠兒看着她的背影發呆,有問題,到底哪有問題,怎麼感覺如此怪?
“文軒,文軒你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是!”翻身,輕逸的落下地,四周隱隱的有喝彩,挑挑眉。“怎麼,有事找我?”有絲邪氣,白淨的手指勾起君梅的下巴,面兒湊近,桃花一般的眼兒閃動迷人的光華。
“小不點!想迷惑我,還早了點,像個男人時再來,現在魅力不夠!”笑鬧着將文軒的手打掉,然後很嚴肅的對他說昨天知道的一切,她講得認真,文軒看得認真。
文軒並不是府裡的任何人,也不是發現問題卻又找不到主題的綠兒,他在看君梅的眼睛,這傢伙自己發現了嗎?她恢復視力了,不管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短晢的失去這種本能,至少她現在看得很清楚。
“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現在要去見林音嗎?我們抽個時間一起去你姐墓地……”
直接打斷君梅的話。“沒必要!”
啊……
“她死了,我知道,冷門的人全死了,可她死了,你怎麼還站在這裡?”
“你不相信我?”
“你不是要遺棄我?做王妃,不要家人留在這裡?我懂,直接要我走就行。”當然,他並不會走!那個女人死了呀?恩,竟然還帶來消息,真是麻煩!
文軒,冷得讓人心寒,對自己姐姐的態度,竟如親眼見自己父親被人殺死一般冷血無情,這樣的少年,着實詭異可怕。
那麼他跟在君梅身邊爲的是什麼呢?
“你……”
“呵,這樣就生氣了?好吧,我相信你說的話,她既然已經安葬,我們就不用去打擾她了,接下來我們討論另一個問題,你的眼睛怎麼樣?”那個女人,冷家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世上的一切均與他無關,他是一個被遺棄的人,爲此,他爲何要對他人施以情感?多麼可笑,親情是用來遺棄與背叛,適應血腥與殘殺,這就是他冷文軒的認識。
殘暴的血統,最無情的人生在帝王家,南宮宇儒,蘇若塵,他們總有一天會明白,他們因何與他結怨,因何得不到他半分好感,爲何收到最悲慘的下場。
奪取!只要他們擁有的一切他都會毀壞,如果他們太無情,他便送他們情感,再來奪取!
那九龍之位的男人太昏庸無能,他何時才倒下。
手斷高絕,在後宮站立二十多年的慧妃又當如何?
那女人不該如此快死,他現在保護她。
鑽石般的美眸爍動璀璨的光,拍拍君梅的頰,宛如一個多情公子對心宜女子的調戲。
君梅心下一慌,那種漏掉一拍心跳的感覺很遙遠,似乎屬於初戀的少女。
這小子——
心底一惱,咚的一下敲中文軒的頭,這下手裡沒留情,很用力,讓那作惡多端的少年疼得直咧牙!“女人,你做什麼!”
“牙齒沒長全,誰教你女人女人的叫!沒家教!”一扭一推,倆個人竟過起招來,視力恢復君梅運用輕功格外的應手順心,文軒不與她爭鬥的跳上樹,再一次提醒:“想想自己的眼睛,看看四周。”
……
一個大驚喜,這次恢復視力竟然沒有再消失,她歡喜萬分,而坐在樹枝上的文軒閉上眼靠躺下去,時候到了,沒想到這樣快。
如果他們不對彼此動心,不將對方看得那樣重要,他們在一起也許能久點,現在,抱歉,幸福的終點來臨!
親愛的‘姐姐’,他可真不想將她送出去。
他現在不想招惹麻煩,所以還是作禮物吧。
如果她不惹他生氣,他會考慮……恩,短晢的帶她走,讓她今後的人生沒有痛苦與起伏。
想着,君梅已經離開他。
是去找南宮宇儒?
那個男人擁有的一切還真是可恨!
尊貴之身是嗎?嘲諷的笑,絕美的少年追上去拉住君梅的手。“如果我說要你跟我走,你會答應嗎?”邪肆的撫mo她的臉頰,君梅震驚的失了神,yu望,她竟然在這個少年眼底看到男人對女人的yu望!
沒得到回答,文軒很煩躁,不該這樣,他險些因爲自己一時胡思亂想壞了計劃!擒住君梅的手,強勢的咬上動彈不得的她,在她吃痛時,舌頭串入她口中盡情的翻攪,壓着君梅的身體一直向後推,最後的機會,最後一次。
過了今天就不行,將不一樣。
現在他什麼也不會說,只是突然想把握這次。
“唔……你……你做什麼……讓開……唔……”君梅慌了,他怎麼突然就這樣?惡魔,這纔是衆人害怕的冷文軒,絕美妖異沒有一絲情感,他的手如鐵圈,緊緊的釘住她,被壓迫的身體抵上他少年柔韌的胸膛,一隻手捏上她的豐盈……
“不要……你瘋了……”
大家都咒他瘋子,她現在才知道?摟着君梅掠過無數個庭院,後山,點住君梅的穴,然後,一件件剝下她的衣服,自己的衣裳,少年絕美的身體對上的是她的驚慌。
無聲的吶喊,身子被抱緊,她看不透他的心。
比世紀還要漫長的親吻,一點點滑向她的肩,鎖骨,飽滿的峰挺,鑽石般的眼眸一直大睜的看着她,而她一樣看着自己,揚着邪魅的笑。
君梅只能睜眼,如果連這唯一表達自己拒絕的方式也放棄,她與他……
身子被壓在石牀上,背後的疼比不上身體侵犯的震撼,是這個她一直當弟弟的少年。
黑色的頭顱伏在她胸口,血色一點點離開她的指尖,身體卻燥熱無比,身體任他審視,他只專注的做他的事,一點也不在乎她。
唔……不要……不要了……
似乎聽到她無聲的呻吟與絕望,抓住她的腿,用力的衝進去,用力的來回律動運動……
原始的**仍在繼續,愛撫與揉捻讓君梅身體每一處無完好,梅紅漸漸變成青紫的痕跡,無聲的世界裡只有他**的喘息。
她累了,似乎昏迷了。
這個少年恨她。
所以才強暴她虐待她!
閉上眼腦裡依然清晰的倒映着他的強暴。
也許她的身體殘敗不堪了,也許她不知的淚水流盡了,也許她的嗓子沙啞了,也許他認爲她無力反抗了,終於解放她失去自由的身體。
此時竟然還可以站起來,扯碎的衣裳掩住自己的身體,少年柔韌的身體在夕陽下美的不可思意,就這樣與君對視,沒有一句話。
“……爲什麼這樣做?爲……什麼?”
“放心,沒有人會知道。”滿不在乎的上前,手探入她腿間。
響亮的耳光。
“你還有力氣打人呀,原來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吐出脣邊的血。
這樣做,此時並不是必要,只是突然想留點特別的東西給她。
別人不會知道,她很快會忘記。
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後,君梅氣血攻心倒下地。
湖邊清洗身子,輕輕的笑,坐着等君梅醒。
“怎麼,現在要殺我嗎?”
醒來的君梅看着他,那樣陌生,她的人生,全被他毀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讓遺棄我的人痛苦,這只是個開始,現在我宣佈,我正式遺棄你!不要你!”動手,怎麼還不殺他?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一輩子都沒有,她的人生,所有與她與他有牽連的人,一輩子的喜怒都將在他手裡。
“我不認識你!”經過休息,再疼,君梅也要離開,只要不是儒王府的方向,她要離開,離開這裡,無法下手殺他,因爲,這個少年倔強的眼神好孤獨,緊抿的脣似乎等待親吻,柔韌的身體待擁抱。
“回南宮宇儒身邊,再等一天,身上的痕跡消了,他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代表沒做過嗎?
(昨晚身體不舒服,汗,米更新,今天這章夠長吧?呵,後面會越來越精彩,他們之間的連繫,關係,發展一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