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虎幫的人嚇走之後,端木北曜見駱清心毫無表示,又回去安心睡覺了,他卻怎麼也睡不着。
在京城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就算他中了暗算,和蘇淺憶吃過幾頓飯,但也僅僅只是吃過幾頓飯而已。
當時,他心中雖然因爲動心蠱沒有拒絕蘇淺憶的邀約,心中卻仍然有一個坎,沒有過份親密的舉動。
她竟然不問緣由,就此對他遠遠避開,而且,還刺他一劍?
難道他之前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對她還不夠真誠?
那隻能說明,她根本就是無心的。
想到她的無情無心,他就越發牙根癢癢,憑什麼他在這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卻在那邊安睡?
所以,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夢遊一般地走了出來,進了她的房間。
其實他也沒準備做什麼,就想看看她,近距離的看看她。
看看這個無心無情的女子,是怎樣的無心無肺。
然而,她一出手就是殺招,就像在畫舫之上,她明知道是他,仍是毫不猶豫地刺下那一劍,而且,還充滿仇恨地說皇室的人都該死!
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她說他輕薄,而且還要殺他。就像在畫舫上那樣,殺他嗎?
畫舫上那一劍,刺透了他的身體,那是有形之傷。
此時她的話,亦如一把劍,刺透了他的心。
要殺他麼?那他不輕薄個夠本豈不虧大了?
駱清心原本是要閃開的,可是她的右腕還在他的控制之中,他只要微微用力,她就全身沒有力氣。
練武之人腕脈被扣是大忌。
她大意了。
因爲見是他,她儘管招式兇猛,其實並無殺意,正是這一時心軟,才讓自己處於被動。
此時,他的脣又不管不顧地壓下來,再次攫取了她,攫取了她的呼吸,攫取了她的思想,攫取了她的力量。
甚至,他往前一步,她就被那力道推得順勢往後一退。
他再進,她再退。
很快,她就退到了牀邊。
端木北曜身子下壓,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還扣着她的腕脈,沒有還手之力,調不動全身力氣的駱清心悲劇了。
她身後就是牀,然後,失去重心的她,直接就跌在牀上。
而那個無恥的混蛋,這時候還沒有放開她的脣,還好整以暇地攻城掠地,順着她的勢,也欺身而上。
然後,壓了上去。
駱清心:“……”
她這時候殺人的心思都有。
可他的動作很巧妙,她全身痠軟,卻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他還懲罰性地故意攫取她所有的呼吸,等到她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渡一些過來。駱清心又羞又惱,想咬他一口,可是,上次被咬之後,他靈活得很,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想罵,罵不了,想推,推不開。
她什麼時候這樣被動過?
此時,端木北曜的眼眸卻越發的幽深了。
她的滋味太美好,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她那麼誘人,讓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擁有她。這種想法才一冒出來,突然之間就變得無法遏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