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平勾過他的臉,強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雪衣,你認爲我對你的愛不過是同情,是嗎?”
程雪衣在他的目光下惶亂起來,卻堅持道:“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但是,你不必委屈自己同情我,我不需要這些!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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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沒有機會說完,忽然間脣已被完全覆住。【jie】.me?喜歡本書的朋友多多宣傳宣傳】然後,他感到圈住他的手臂驟然一緊,身體就被壓進那個寬厚的懷裡。手指扣住他的下頜一擡,迫使他張開雙脣,於是,宇文承平深深地吻了下去,舌頭探進他口中,掠奪他的一切。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宇文承平稍微移開了脣,讓他緩過一口氣,那雙盯着他的黑眸燃着兩束焰火。
在這炙人的目光下,雪衣的頭腦嗡嗡響作一團,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胸口說不出地脹痛,彷彿馬上要裂開似的,只有眼淚在無休止地流淌。
下一刻,宇文承平已將他壓在身下,扯開他的衣服。
“不,別這樣……”程雪衣惶遽,用力抵住他的傾壓,羞恥地蜷起身子。
宇文承平將他摟到懷裡,感到那可憐的人兒顫慄不已,“雪兒,別怕,別怕。”附在他耳邊低緩地說着,又噙住了他的耳垂反覆舔/吮。直到懷裡的人兒流淚的眸子變得水霧迷離,低低地逸出一聲嘆息。
宇文承平的大手溫柔地褪去他的衣服,慢慢撫遍他的身體。感覺到程雪衣的身體在他的手裡一寸一寸地融化。
他激動得顫聲說:“雪兒,雪兒……我要讓你知道,這到底是同情還是愛!”
程雪衣已經說不出話來,閉着眼睛傾倒在他懷裡,宇文承平看着那雪白的臉上淚痕斑駁,心一陣陣的揪痛,他是如此地愛他,卻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愛,當他的心遭到懷疑的時候,那種無奈和悲哀壓倒了一切,最終變成了最原始的**。
因爲愛他,所以要他,除此之外,他已經無法表達自己。
他將他他按進自己身體裡,愛撫,蹂躪、將他揉碎;他全部的熱望集中在一點,變得炙熱而堅硬如鐵,去侵佔他的柔軟,填滿他的空虛,讓他一遍遍承受自己的衝擊,讓他跟自己融合在一起,永遠不讓他逃離……
不知過了多久,宇文承平在達到最高峰的時候終於釋放了所有的**。看着懷裡因爲無力承受他的激情而暈過去的人兒,憐惜地撫着過他的臉,心憐惜得發痛,卻又異常滿足。
等到雪衣的心跳慢慢平復下來,宇文承平便把他放到熱水裡,給他清洗身體,再將他抱回牀上,套上乾淨的衣服,然後就抱住他,沉沉睡去。
宇文承平雖然很累,但睡得並不安穩,一直惦記着程雪衣。因此當感到懷裡的人兒動起來,他一下就驚醒了。
“雪衣,別走!”
程雪衣秀美的眸子噙着薄淚,“我不走。我只是口渴了,起來找點水喝。”
“不,你躺着,我去給你端來。”
宇文承平高興地下了牀,走到桌旁,倒了一碗水,端到雪衣嘴邊,喂他喝了下去。
“好點了嗎?”
程雪衣微微點頭,“我沒事了,別擔心。”
“還說沒事,雲兒說你身體折損得厲害,要好好調養才行。”宇文承平又扶他躺下來。然後走出房去,很快又端來一碗粥,“雪兒,趁熱吃,你兩天沒吃東西了。”
他的眼裡滿是殷切的期盼,程雪衣不忍拂他的意,只好道,“我自己來。”
“還是我餵你吧,你太虛弱,沒有力氣。”
程雪衣道:“這點力氣我還有。”
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宇文承平玩味的盯着他,“居然還有力氣,早知剛纔就不該手下留情的。”
程雪衣臉一紅,“你怎麼也學得這樣沒正經的。”
宇文承平長臂一收,將他摟進懷裡,“抱着你,叫我如何能正經。”
“你……”
“嗤——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