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方曉北,你再把這份資料複印一下,寄一份去給錢氏地產的錢少偉吧。”看着面前這份協議,白蔡蔡道,這姐兒有些陰險的挖着坑,以姓錢的脾氣,若是看到這個,知道自己敗給燕趙地產不是因爲運氣什麼的,而是因爲桑子輝他們一物兩賣的話,桑子輝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吧。
“最毒婦人心哪,女人果然是得罪不得的。”方曉北砸着舌,表情卻是一臉的興奮,這傢伙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蔡蔡這個主意太合他胃口了。
只是方曉北話音剛落,便迎來四位姐兒齊刷刷的白眼,他那話,地圖炮太嚴重啦。
“能不能再複印一份給我。”程英這時咬着牙道。
“複印什麼啊,這原件給你吧,以後放聰明點,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方曉北沒好氣的道。
“你……”程英叫方曉北一句話賭的差點岔過氣去,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卻是咬着牙說了兩個字:“謝謝!!”
白蔡蔡看得一陣啞然,這兩人真是歡喜冤家,而讓白蔡蔡覺得很有意思的事情卻是,白蔡蔡突然發現,程英和方曉北之間卻有着淡淡的姻緣運勢,而且隨着兩人的交鋒,這姻緣運勢正在增強。
只是兩人顯然都沒有發現,這會兒還是相看兩相厭,有意思。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白蔡蔡什麼事了,程英去解決她的問題,想來有那一份協議,她脫身不難。而白蔡蔡等幾個,則回學校繼續看書,期末考試在即啊。
晚上,白蔡蔡睡在牀上,卻想着前世的自己和今生的程英,程英總算沒有步自己前世的後塵。
只是有一點白蔡蔡也糊塗了,前世,她一直以爲,桑子輝是爲了燕趙地產纔來竊這標書的,因此。對燕趙地產還有很大的怨念,可現在看來,也許目前的這一切纔是真相吧,桑子輝和韓麗婭是狼狽爲奸,只恨她前世一直矇在鼓裡。
真傻。白蔡蔡想着,最後迷迷糊糊的睡去。
接上來幾天就是期末考試,308寢室進入了緊張的考試模式。三天後,考試結束,迎來了暑假。宋欣雲一放假,就被她那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接走了。白蔡蔡跟程英買的是第二天回寧山的票,還得在寢室裡住一晚。
金璐的家是京城的。什麼時候回家完全無所謂,甚至覺得學校宿舍裡還熱鬧點,因此這會兒也待在宿舍裡。
晚上七八點鐘。
放假了,女生宿舍樓管理鬆懈了不少,大家竄着門子聊着八卦,而最近,經濟系最大的八卦倒是那位曾經學校的風雲人物桑子輝學長。因爲韓時人瞭解了真相後,一狀告到了學校,桑子輝受了大大的一個處分。
如今,他在京城的經濟圈裡怕是也待不下去了。就跟前世的白蔡蔡一樣,這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聽說,桑子輝叫人打了。住院了呢?”這時,隔壁寢室的一個姐兒神叨叨的道。
“啊。什麼時候的事啊?”邊上有人一臉求知慾的問。
“就中午的時候,他剛出學校門,就被人堵在校門口打了。”先前的姐兒回道。
“活該,真不是東西,程英待他多好啊,他自己沒下限不說,最後還想拉程英墊背,不打他打誰?”金璐站在門口,一邊不知給誰撥着電話,一邊很解氣的回道。
“不過,這誰啊?居然敢在校門口打人,也太囂張。”邊上有人又問。
“這哪個知道呢?誰打人還把自己的名號掛嘴上啊,聽說就是一幫子小混混,等學校保安趕出去,人早散了。”先前那姐兒回道。說完又伸了個進308寢室,衝着程英道:“程英,這下給你報仇了。”
程英的這點子事兒,經濟系的人都知道。
這會兒,程英搖搖頭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在整理着東西,明天要放假回家了。
白蔡蔡一邊靜靜的看着,這次桑子輝的事情對程英貌似打擊不小,程英的情緒估計是要低落一陣子,不過,前世程英受那樣大的挫折都能重新站起來,何況今世這麼點小情劫呢。白蔡蔡相信程英能邁過這一關。
而至於打桑子輝的人,不用說肯定是錢少偉找來的人,看到那份協議,這口惡氣他不找回來纔怪,這也是自己之前挖的坑嘛。
雖然籤協議的人不是桑子輝而是韓麗婭,但這在錢大少眼裡,兩人完全沒什麼區別。
“蔡蔡,蔡蔡,不好了,白學潮好象出事了?”這時,金璐一手拿着電話,一邊急慌慌的衝着白蔡蔡道,走的急了,拖鞋沒穿好,這姐兒居然就赤着腳跑過來,顯然急壞了。
“出什麼事了?”白蔡蔡急忙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我剛纔打電話給他呢,先頭還聊了幾句,我就聽他說話沒什麼氣兒,便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說有點頭暈,我正勸他去醫院看看呢,沒想就聽到咚的一聲,好象是什麼倒地的聲音,然後他那邊就再也沒有迴音了,電話卻沒有掛。”金璐一臉急切的道,還把手機遞給白蔡蔡。
白蔡蔡一聽,確實是正在通話狀態,可那邊就沒一絲兒聲音。
“走,我們去看看。”白蔡蔡也急了,抓了錢包,讓程英一人留在寢室裡,便同金璐一起急忙忙的朝白學潮的住處去。
白學潮住的地方是由燕趙集團提供的,是一棟三層的舊樓,前後的套間,裡面簡單的裝修過,中間還有一個院子,幾株梧桐和楓葉錯落其間,這原來是一個廠子的辦公樓,後來廠子倒了,這樓就用來出租,最後被勒強租了下來,裝修了一下做爲職工宿舍樓。
而新的職工宿舍樓正在建造。燕趙集團雖然是新興地產,但福利相當不錯的。
白蔡蔡和金璐一下車,付了車錢後,兩人就急忙忙的衝上二樓白學潮的房間,可是房門鎖着的,兩人使勁的拍着門:“白學潮,學潮堂哥,白堂哥……”
叫一會兒,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得找人來開門,或撞開門。”金璐一臉緊張的道。
“嗯。”白蔡蔡點頭道。
“蔡丫頭。來找白學潮啊,沒人應,應該出去了吧?”這時,勒強從三樓下來,白襯衣的袖子捲到胳膊肘那裡。有一股別樣的休閒和沉穩,看到白蔡蔡和金璐便問道。
“沒有出去,我剛纔還跟他通電話。說了一半突然就斷了。”一邊金璐急的兩眼通紅的道。
“嗯,之前,我堂哥說有點暈,我怕他是暈倒了。”白蔡蔡回道。
“哦……”勒強皺了皺眉。然後朝白蔡蔡和金璐揮了揮手:“來,讓開。”
白蔡蔡和金璐連忙讓開。勒強揚起腿,一腳重重的踹在那門上,門咣的一聲就被踢開了,白蔡蔡站在邊上就能感到一股子的烈風。
門一開,勒強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白蔡蔡和金璐連忙跟着,其他住在同一棟樓的同事聽到巨烈的撞門聲,也嚷嚷着‘什麼事’的朝這邊來。
白蔡蔡一進門,就看到勒強扶着白學潮靠在沙發上,白學潮此刻還人事不知。而茶几上的電話正垂在沙發邊上,顯然之前,顯然之前白學潮就坐在沙發上跟金璐通電話。
“別動他。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勒強衝着白蔡蔡和金璐道,他已經做了幾個急救措施。其它的得等救護車來。
白蔡蔡點點,坐在白學潮的對面關切的看着白學潮的臉色,看了一會兒不由的皺起上眉頭,自家學潮堂哥的臉上帶着一絲若隱若現的煞氣啊,這是怎麼回事?
而一邊的金璐卻是坐不住,在屋裡走來走去。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將白學潮送上救護車,白蔡蔡和金璐就坐着勒強的車直奔市醫院。
“田中擔心,我剛纔檢查了一下,應該沒啥大事的。”勒強邊開車邊安慰着兩人。
“嗯。”白蔡蔡應聲,心思卻仍在自家堂哥臉上那不正常的煞氣上面,從那煞氣上面看,自家堂哥的暈倒倒象是衝了什麼煞似的。
不一會兒,三人就到了醫院,醫生正在搶救,不一會兒,白學潮就醒了。
“學潮堂哥,感覺怎麼樣?”白蔡蔡急切的問。
“還好,就是感覺特別累似的,可能是這段時間沒休息好的原因吧。”白學潮一臉疲倦的甩甩頭道。
“那你就好好休息,這兩天的事情就放下,你要是累個什麼事出來,蔡丫頭可是要找我算賬的。”一邊的勒強雙抱着胳膊打趣的道。
白蔡蔡不由翻了個小白眼,沒理會勒強的打趣,卻一臉慎重的問白學潮:“學潮堂哥,你這幾天都幹了什麼事?去過什麼地方啊?”
自家堂哥正年輕着呢,按說這一點工作上的事,就算是忙點,累點,應該也不會讓他倒下,白蔡蔡覺得自家堂哥的暈倒跟他臉上的煞氣有關。
“我這幾天都在工地上,哪也沒去啊。”白學潮回道,口氣一頓,隨後卻有些興奮的道:“對了,蔡蔡,我正有事想跟你說呢,只是這段時間忙,你又在期要考試,就沒顧上找人你。”
“什麼事?”白蔡蔡有些奇怪的問。
“是關於你那塊叫青溪園的玉雕,上回我們一起去見秦教授的時候,你不是說過京西03號這塊地適合建園林式的仿古別墅區,我後來想着也有理,就仿着你那塊青溪園的玉雕佈局交了一份設計圖,沒想到就被設計部通過了,有十萬塊錢獎金呢,等發下來我就給你。”白學潮有些興奮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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