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開始,就是爲期兩週的軍訓,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幫新生被幾個教官拆騰的夠嗆,一個兩個累的跟死狗似的。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學生裡面人才多啊,當然了,對着幹是不可能的,白蔡蔡覺得那幾個教官對於怎麼折騰這些曾經的天之驕子很感興趣,所以稍有那不服的,立馬會被單獨開小竈,其實能單獨開小竈這還是好的,大不了自己累一點,至少不會引起衆怒,一旦一些教官實行起連坐制來,讓大夥兒陪着他一起受罰,那就鬱悶了,不但自己累的夠嗆,還要人人喊打,呵呵,那滋味可就不好受嘍。
所以這個所謂的對策都是一些小手段,尤其是女生啊,生理期請假那是肯定的,天經地儀的事情,所以短短的兩週軍訓期,凡是女生,這個假基本都請遍了。
這個男生們還真羨慕不來。
終於等到軍訓結束,分別了,卻偏偏一個兩個的都紅着眼眶,跟兔子眼似的,顯的別情依依。弄得幾個教官也紅了眼眶。
不過,兩個星期魔鬼式的軍訓結束,學生也累趴了,這一結束,自然是要先來個睡覺睡到自然醒。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睡了一天的才醒來不久的新生這會兒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特精神,三三兩兩的在校園裡溜答,也有泡在校機房裡,還有的則在校外的網吧,不過更多的則是待在寢室裡懶的動,睡足了精神是精神了,可那腿在最後兩天的拉練之下,跟灌了鉛似的,所以大部份的新生,尤其是女生,這會兒雖然精神百倍,但都乖乖的窩在寢室裡聊天,侃侃八卦。
此時308寢室。
白蔡蔡靠坐在桌邊翻着考古學通論。程英則在一邊照着她的鏡子,心疼她那因軍訓而有些脫皮的皮膚,而宋欣雲這姐兒又在自制零食,她剛跑到校門口的一間小吃店裡,借了地兒,烙了一盤子只有紙張那樣薄的雞蛋餅,再配上她自制的醬,以及一些魚鬆,吃起來別有風味的。
“這個軍訓真是折騰人,這段時間下來,我臉都曬脫皮了。”程英坐在鏡子邊,看着鏡子裡曬的有些脫皮的臉,嘀嘀咕咕的抱怨。
“脫皮好啊,這也是一種新沉代謝,脫了舊皮換新顏,那皮膚更水嫩。”宋欣雲甜笑着道。
“切,你以爲我是畫皮那妖啊。”程英沒好氣的反駁,繼續對着鏡子檢查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
“我記得提醒過你哦,晚上不要經常照鏡子,據說惹髒東西呢。”白蔡蔡擡着眼皮提醒,尤其是女子,本就屬陰,晚上那鏡子還是少照的好,當然一般來說這個的機率是極小的,只是程英以前玩過筆仙,招惹過煞氣,所以要格外注意點。
“白蔡蔡,你又嚇唬我。這不過才八點多鐘。”程英幾乎是反射似的扣蓋下手上的鏡子。
“上了燈,就算開黑了,時間的早晚,只不過是牽涉到機率大小的問題。”白蔡蔡淡定的回道。
“算了算了,跟你這個神棍沒的說。”程英沒脾了,鬱悶的揮了揮手,收拾好東西也坐牀上了,看着身邊空空的牀位,纔想着這位好象請假好久了。
“這個金璐請假請的夠久啊,我看她根本就是逃避軍訓,這軍訓結束了,估計快回校了。”
“雖瞎說,她今天下午的時候打電話來過了,聽她口氣好象是她爸出了點事。”宋欣雲仍在調着她的調味醬道。
“啊,什麼事?”程英驚奇的問,白蔡蔡也不由的直起了身體,側耳聽着,前世的結果還是今生的結果嗎。
“具體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她父親吧,不過,事情應該不大,她在電話上說了,過幾天回校。”說到這裡,宋欣雲又轉過臉,有些奇怪的看了白蔡蔡一眼:“她還說了,要好好感謝蔡蔡呢。”
“蔡蔡,你做了什麼事讓金璐感謝你啊?”程英又好奇的問。感覺着好象蔡蔡都沒跟這金璐碰過面吧。
“這我怎麼知道啊,電話又不是我接的,說的也不清不楚。”白蔡蔡回道,金璐既然沒說清楚什麼事,她自然也不會畫蛇添足了。心裡卻放鬆了一下,金璐既然說了這話,那至少表明他父親應該沒大事了。
“哦,也是。”程英揮了揮手,也沒在意
“蔡蔡,程英,來,嚐嚐。”這時,宋欣雲自制點心弄好了,將抹了醬料的雞蛋餅分在盤子裡,遞給兩人。
“宋欣雲,再這麼吃下去,我會成胖妞的。”程英邊抱怨着邊接過吃的。對於程英這種有些嬌氣有些彆扭,又特在意自己外貌的女子來說,吃美食的心情,那是痛並快樂着。
白蔡蔡和宋欣雲不理她,兩人各泡了一杯金花道茶,然後笑咪咪吃着雞蛋餅。
就在這時,白蔡蔡手機響了,白蔡蔡拿過一看,居然是方曉北的電話。
“喂……”
“蔡蔡啊,我是方曉北,百勝王不行了,我打電話給你二哥,你二哥讓我找你想想辦法,你有沒有辦法啊?”電話一通,對面就響起方曉北的聲音。
“怎麼會不行了呢?”白蔡蔡皺着眉頭問。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這些天它就是不吃不喝的,精神也十分的不好,我現在來接你,怎麼樣?你來幫我看看,這可是我祖宗,出不得事的。”方曉北聲音焦急的道,這段時間,他帶着百勝王將一干京裡玩雞鬥狗的二世祖們那臉打的啪啪響,如今正是風頭正勝的時候,突然百勝王就出毛病了,他能不急嗎?
白蔡蔡看了看時間,八點多鐘,時間應該差不多,於是道:“不用了,你來接我一來一去的還耗時間,若是碰上賭車的話更煩,我打的過來吧。”
“那好,快點啊。”方曉北說了地址,又催了句。白蔡蔡就直接掛了電話。
“蔡蔡,什麼事?”一邊程英聽到方曉北,便好奇的問。
“百勝王出了點事情,方曉北要我去看看,你去不去?”白蔡蔡問。
“不去,我是惡人遠避,見了他,我是有多遠躲多遠。”程英翻着白眼道,說她小肚雞腸也好,總之她記着方曉北以前怎麼欺負她的,堅決離他遠遠的。
白蔡蔡樂呵了,這兩人算是槓上了。
隨後白蔡蔡收拾好東西,又把從家裡帶過來的幾塊玉符放在口袋裡,聽着方曉北說的挺嚴重,也不知這玉符管不管用,如果是外傷,那效果有限,不過,聽方曉北說百勝王不吃不喝,精神不振,那顯然不是外傷了,應該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受了驚嚇什麼的,亦或是打鬥是受了內傷,對於這些,玉符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以前她就幫自家二哥冶過好幾回,其本上是符到病除。
揹着小包出了校門,打了的,車子就直朝方曉北的住處去。
方曉北在京裡似乎從來不跟劉家人住在一起,用他的話來說,他就是跟着他表哥混。住的地方就在潘家花園白橋附近,白蔡蔡小舅的房子也在這一塊。到了那處小區的門品,方曉北已經站在門口等了,這會兒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已經沒轍了,就看你了。”方曉北急急的引着白蔡蔡進了屋,是一套兩套的複式樓。
一進門,白蔡蔡就看到百勝王趴在屋子一角,頭耷拉着,兩眼沒一點神彩,連那因爲燈光而印在牆上的影子都顯的沒精打彩的。
“我仔細檢查過了,也找過好幾名禽類專家,可說起來都說它沒病,也沒受傷,怎麼就成這樣了呢?”方曉北在一邊急的團團轉。
白蔡蔡也看不出來啊,從百勝王的體徵來看,都很正常,不由的白蔡蔡就探示起百勝王的運勢,這一探就感覺到問題了,百勝王的運勢被一種更強的運勢壓制着,是絕對的壓制,百勝王的運勢沒一點反手之力。
這種情況,就類似於五行相剋一樣,近乎於天道法則定律似的,這是一種規則。
“你這屋裡養過什麼別的動物沒有?”白蔡蔡突然問。
方曉北想了想,點點頭:“養過,是一隻海東青,可我住進來後已經送走了。”
一聽是海東青,白蔡蔡明白了,鷹是雞屬的天敵,百勝王再厲害那能厲害的過天地的法則?雖然送走了,可那氣息還是在的,所謂的氣息也是一種氣運,一般強大的物種會以自身氣運影響常居地的氣運,從而起到佔居領地的作用,而顯然的,這屋子就是那隻海東青的領地,把一隻竹鷓鴣放到鷹的領地裡時,哪還能不嚇破膽。
“趕緊着把百勝王換地兒吧,那海東西你雖然送走了,但氣息卻留下的,百勝王哪能受得了,沒嚇破膽已屬萬幸了。”白蔡蔡衝着方曉北道,並不是僅僅將海東青送走就行的。
“啊,是這原因?我說怎麼找原因都找不到呢,那趕緊着,我給它搬地方,回我原來的住處。”方曉北道。連忙抱起百勝王,又招呼着白蔡蔡出門,鎖了門,然後又開了車一路回到原來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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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月光教主,.[伊人]妃,高高飛揚飄,獨行御風,stillia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