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修改之後雖然不ooc了,但是好像情緒就不夠激烈了,總到不了□□的那一個點……
捧着一小碟香噴噴的瓜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美滋滋的嗑着瓜子,喝着碧螺春,優哉遊哉的看着戲。
眼前的這對姐弟倆,明鏡氣得說話都帶着抖音,明樓就低垂着腦袋,老老實實地挨着訓。
“明樓,你告訴我,你是在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氣得父親從地下爬起來抽你一頓?你是不是想氣得父親連死都不能安心?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就是這樣跟我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
“還有你,阿誠!你是真聽明樓的話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替我看着明樓的?如果不是我突然回來,你們是不是打算抱着個孩子來叫我姑姑了?”
看着明樓與阿誠一聲不敢吭的樣子,我心中的小人兒跳了一遍又一遍的四小天鵝舞——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惡人自有惡人磨!
拍了拍手,去過一旁的帕子擦去手上的碎末,端起茶,飲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明家兩姐弟的談話,“明董事長,有我這個外人在,你們姐弟談心也不方便。不然先說說我的事情,待我走了,您再和明長官和阿誠先生慢慢聊?”
“真抱歉,我教訓弟弟,倒讓汪處長看笑話了。”明鏡走到我面前,用不客氣的態度說着客氣的話,“汪副司長剛過了頭七,送殯那天,汪處長都因病不能親自相送,還是我們明樓代你去的。既是要養病,還是回自己家好好休息爲好,我也不多耽誤汪處長的時間了。”
“阿誠,送汪處長回去。”轉身瞪了明樓一眼,“你,跟我去小祠堂。”
說完便率先朝樓上走去。
“麻煩阿誠了。”拔高了音調說道:“明日搬過來,怕是要有許多行李,阿誠可不許嫌煩哦!”
明鏡收回已經踏上第一級臺階的腳,走回到我,明樓,還有阿誠三人之間:“什麼搬進來?我怎麼聽不明白?”
“大姐還不知道嗎?”我故作驚訝的問道:“師哥沒有告訴您,我要搬進明家來嗎?”
明鏡不相信,扭頭看向明樓求證。
“大姐,事情是這麼回事,“明樓底氣有些不足,看了看明鏡的臉色,小心的斟酌着用詞,”曼春懷疑桂姨是□□,但是考慮到桂姨在我們明家做了許多年,又是阿誠的養母,所以可以法外容情,放了桂姨回來,免得阿誠擔心;但是畢竟桂姨有通共的嫌疑,所以曼春這麼做也是要承擔風險的,所以她要求住進明家,時時刻刻看着桂姨的一舉一動。“
明鏡避諱的看了我一眼,聲音壓得低低的,但作爲一名合格的特工,聽一個不成熟的準戰士說悄悄話卻並不是什麼難事。
脣角悄悄的揚起,而後迅速的放下。
我聽見明鏡說:“我一會兒再收拾你。”
嘖嘖,不知道馬鞭炒蛇肉會不會成爲明家的一道經典名菜?
明鏡狠狠地瞪了明樓一眼,才扭頭看向我說道:“汪處長,有些話本不該由我說的,但關係到我們明樓,我卻不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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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順的笑着:“大姐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曼春洗耳恭聽。”
“汪處長如今孝期未出,就急匆匆要搬進我們明家。知道的呢,或許會說您一聲盡忠職守,失去親人的傷痛未愈,仍堅持工作,一心一意爲新政府工作,向汪主席效忠;不知道的呢,怕是會在背地裡議論,說您汪處長是對我們明樓舊情難忘,因公廢私,將政府事務視作兒戲,更是故意藉着桂姨來親近我們明樓,竟連替親叔叔守孝三個月這件事都顧不得了。”
看着明鏡蔑視的眼神,我真是可氣又可笑。
明明是她心裡覺得我是有意在拿桂姨做文章,藉機接近明樓,偏偏說得好像是爲我着想一般,卻又不屑於掩藏她對我的輕蔑。
想想她此前的種種和善態度,對着她仇恨的血脈,對着她討厭的面容,真真是爲難她演了這麼久的戲。
“只要大姐能明白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其他人的誤解,曼春從來都不在意。”裝作聽不出明鏡的話外之音,低聲笑了,“那麼,大姐是答應曼春明日搬進來了?”
“我的答案是什麼,汪處長不會不知道,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明鏡冷着一張臉,收回了臉上最後的那一絲笑容,“恕我直言,汪處長剛剛在樓上的那一番作爲,我可以當做眼不見爲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不知道屍骨未寒的汪叔父泉下有知,會作何感想?”
“大姐如今能夠和和氣氣的和我說話,並且能夠接納我進明家,師哥又待我好,若叔父知道,必然會含笑九泉的。”厚臉皮的繼續故意扭曲明鏡的意思。
明鏡大約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怔愣了幾秒,才轉過臉去,側對着我:“我真是再一次見識到了汪家的好家教。”
“大姐謬讚。不過,實話實說,向來都是我們汪家的行爲準則。”手背在身後,睜着眼說着所有人都不信的大實話,“性子直爽,善解人意更是我們汪家一直以來的優良品性……”
明鏡截住我的話,說:“難道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卿卿我我,也是你們汪家的好家教嗎?”
“喲,大姐這話可就冤枉我了。幸好現如今是正月,不然可不得六月飛雪才知我有多冤嗎?”挑了挑眉,繼續說着刺激明鏡的話,“要知道,今兒到底不是我主動來的,是師哥去76號接我,說大姐您想見我,我纔來的。”
“至於我爲什麼會出現在令弟的臥房,這可要問問你們家的那個小丫頭了。”朝遠遠躲在一角的阿香示意了下,“她可是親眼見到我是被師哥硬拽上樓的。”
“回大小姐,確……確實是……大少爺……他……”阿香見明鏡望向自己,只得硬着頭皮說道:”請汪小姐上樓的,說是有東西要交給汪小姐。”
“汪小姐看起來確實……確實像是……不太樂意的樣子……”
明鏡轉身看着明樓,明樓站着紋絲不動,將眼光收斂到自己的胸前。
明鏡問:“是這樣嗎?”
“這事是因爲汪處長之前感激阿香照顧過她幾天,送了一條珍珠項鍊給阿香。”明樓垂首答道:“阿誠知道了以後就告訴了我。那條項鍊價值不菲,阿香不敢收,只好託我還給汪處長。”
“這不,她今天正巧來了,所以……”
聞言,不着痕跡的撇撇嘴……
瞧瞧,這就是男人。吻你的時候親親熱熱,說什麼爲了你刀山油鍋都去得;現在對着明鏡,卻連承認自己送過禮物給你的勇氣都沒有……
“還條項鍊需要……需要……你們這樣……”明鏡似乎是覺得那情景難以啓齒,猶豫了下,用了一個相對容易說出來的詞,“還什麼東西需要你們抱在一處才行?”
明樓默然。
我聳聳肩,也沒說話。
明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明樓,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神色變了變,幾步走到我面前,突然間語氣變得尤其激烈:“當初你就是這樣一味的糾纏明樓,哄得明臺丟了半條命;上一次來,還想給明臺戴上□□的帽子,現在你還想住進明家?我告訴你,汪曼春,只要有我明鏡在,你就永遠都別想留在明家!“
“嫁進明家?”好笑的重複了遍明鏡的話,“是嫁給阿誠?還是嫁給明臺?”
眼神在阿誠身上很快的掃過,落在了明樓的身上:“亦或是嫁給明樓?”
“你今日會出現在明樓的臥房裡,難道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她冷哼一聲,高昂着頭:“汪小姐,我早就勸過您,過去的事情,您還是忘了的好。我們明樓是絕對不會忤逆自己的父親,娶你過門的。”
“明大小姐怎麼就會認爲我想嫁給你們家明樓呢?”咬文嚼字般刻意突出“你們家”三個字,“您當現在還是十年前嗎?也不看看明樓如今是什麼歲數,和他同齡的不少都已經是爺爺輩了吧?您還以爲令弟是年輕時候的風流公子哥,裝出一副溫潤謙和的君子樣,就能迷倒萬千少女?”
“明樓回國也有大半年了吧?不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學着明鏡的口氣,接着說道:“說得好聽呢,那是說他不想娶妻生子;說得不好聽的呢,那就是誰知道是不是沒人願意嫁?”
“至於我嘛,且不提我那幾個前男友,家世背景,學識能力,沒有一個是遜於你們家明樓的。就算是現在,我汪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但只要我說願意,這上海灘想娶我這個情報處處長的世家子弟手牽手,都能繞着你們明家圍一圈。“
撫了撫鬢角的碎茸發,弱弱的翻了個白眼,“我不挑一個年輕有爲,對我百依百順的,爲何要在你們明家這個泥潭裡跌倒兩次?”
“泥潭?汪小姐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這上海灘誰人不知,你汪處長的男朋友沒一任是可得善終的。”明鏡冷笑,接着說道:“汪小姐也知道現在不是十年前,您也一樣不是當年不懂世事的世家閨秀了。就算是盛放的牡丹,一旦被人折下,也不會豔麗太久了,遲早是要被丟棄的……“
聽着明鏡的話,我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回到了當初汪芙蕖舉辦的救市沙龍上,我第一次見到明鏡的時候。
好似有什麼東西被強壓在心底,迫切地想要噴涌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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