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啥?這不是胡鬧嗎,就算是再怎麼誣陷人,你也得來點技術性好不好,“臥槽,你們不要這樣,是我救了曾婉,那個屍鬼就在我身後。”
“你特麼的連人家的名字都打聽好了,真是變態到家了。”警察上來就給了我一頓耳光子,這回可比曾婉來的真實,我當時就感到頭腦發昏,耳朵被打的嗡嗡的。
我就納了悶了,證據就擺在眼前,可是這些蠢貨們怎麼就不認了?在我一扭頭尋找屍鬼的時候,這才發現,剛剛被我定住了身形的屍鬼,消失不見了,而且那名流滿了鮮血的英雄也不見了。
不但不見了,肝腦塗地的一塌糊塗的血腥場面就像是時光穿越了一樣,地面上變得乾乾淨淨,哪裡還有什麼搏鬥殺戮的痕跡。
當我看到了這一切之後,我也顧不上糾結被冤枉屈打的痛苦,怎麼也想不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出現了這麼戲劇性的時空轉換呢?
“滾進去,變態狂,好好地想一想你這些天的所作所爲。”一名凶神惡煞級別的警察不等我站穩,就使勁兒的將我推倒在臨時的看守所裡面。
因爲沒有心理準備,我的眼角也被放置在牢房裡面的鐵凳子磕破了,雖然傷口並不是很大,但是卻出血了,我下意識的一摸,看到手上留下了紅紅的血痕。
我賽,破相了,當時我就是這麼一想,沒想到這件事情卻成了我悽慘命運的另一個轉機,改命是事在人爲,能不能成功還在於上天的安排。
而這次意外的受傷,使得在面相上來講我的一些未來之路,得到了改變。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屍鬼確實是殺了人,還造成了大面積的血污,我非常的確定,當時我並沒有花眼,那個場面絕對的不是什麼障眼法,就是事實存在的。
可是爲什麼會在轉瞬之間就發生了那麼戲劇性的變化呢,屍鬼明明是被我固定住了,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還帶走了那些殘肢斷臂。
這個太令我難以理解了,‘噹,噹,噹……’在不遠處的鐘樓敲響了午夜的十二下鐘聲,我擡頭踮着腳向裝有鐵欄杆的窗戶外面望去。
月黑風高,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此時已經是午夜子時了,因爲是臨時看守所,所以監牢都沒有鐵門,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鐵柵欄。
我對面的看守,已經疲勞的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這時大門抖動了一下,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進來了一個留着四邊齊的女孩子。
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她的臉是那樣的白皙,甚至到了有些不自然的程度,等她走進了我才發現,那種白色很像畫上去的,特別是那兩道柳月蠶眉,濃黑的和外面的世界一樣,和那張白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女孩子還穿着一身非常得體的短裙旗袍,修長的長腿是那樣的妖嬈性感,緊繃在腿部的黑絲透着更進一步的清純誘惑,都在強烈的吸引着我的眼球。
還有那雙血紅的高跟鞋,走起路來配合上了跌宕起伏的人間胸器,更是讓我一時難以自拔,我狠狠地嚥下了一口口水,看到了那雙水汪汪似有春波盪漾,看上一眼就令人失魂落魄。
她是幹什麼來的,怎麼可以輕易的就走了進來,而且那濃豔的脣膏,又好像是在極力的掩飾着沒有血氣的膚色。
因爲抵擋不住那奪魂攝魄的妖豔美麗,我趕緊的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再看,可是心裡卻猶如有千萬只貓在不停地抓撓着,總想睜開眼睛好好地看上一眼。
我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了,並且在不停地告誡着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不要動這種不良的心思。
過了一會兒,那種不安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了許多,耳朵裡面也沒有再次聽到剛纔那個女孩子整出來的動靜。
於是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啊!”猛地看到了那張純白的臉,嚇了我一大跳,這可是在監牢裡面啊,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就看到那個四邊齊的女孩子,用中指輕輕地豎在了我的嘴脣上面,示意我不要搞大了,小點聲免得驚動了正在熟睡之中的看守。
“呵呵。”女孩子甜美的笑着,臉頰上面頓時露出來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迷眸的雙目那樣的讓人癡迷。
難道這些警察不想在動粗打人了,換了一套方法,改用美人計了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的一隻手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游走起來,不停地輕撫着我的肌膚,那是一種欲罷不能想睡覺的感覺,總而言之就是非常的舒服,內心裡就不想讓她停下來。
女孩子的肌膚也距離我越來越近了,我這時候才緩過神來,原來警察真的是玩起了美人計,我雖然沒有做哪些猥瑣的事情,不過也不牴觸這樣的審訊方式。
我心裡說,想看看我這個變態狂嗎,可是我真的不是啊,那你們就來吧,有什麼儘管使出來吧,我先享受享受再說。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子的鼻子已經捱到了我的臉上,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感受到她的呼吸。
忽然我想到了我以前的記憶,小時候山上砍柴的時候,親眼看到了狼是怎麼吃掉一隻比自己更大的野豬的。
它所憑藉的就是先麻痹野豬,偷偷地悄無聲息的追上了野豬,用狼特有的帶着回鉤的舌頭舔着野豬的屁股。
搞得野豬最後都無力走動了,乾脆躺了下來,盡情的享受着狼送來的特殊服務,最後趁其不備,餓狼猛然下嘴,一口就扥出來了野豬的腸子,最後大餐一頓。
我勒個去,我目前的處境不正是那隻待宰殺的野豬嗎?
想到了這裡,我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那個還在一如既往輕撫着我的肌膚的女孩子,目光裡面露出來了兇狠毒辣神色。
另一隻手已經做好了要挖出我的心臟的動作,無根寒冰冰的鋒利指甲,對準了我的心窩子,正要下手。
我恢復的記憶拯救了我,千鈞一髮之際,我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子,沒想到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具有有那麼大的力氣。
幾乎可以輕易的就將我撕碎的力氣,可想而知,我當時的處境了,“你是誰?到底找我幹什麼?”
我用最後一點力氣問她,就是不想做一個糊塗鬼,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總不能稀裡糊塗的就這樣掛了。
可是眼前的目露兇光的女孩子,卻不回答我,因爲他的喉嚨裡面除了會呵呵,就是隻有嗚嗚的聲響了。
“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我的呼叫聲驚醒了那個正在酣睡的警察,他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小姑娘正欲宰殺一名罪犯。
在個人的情感世界裡面,就算是我也會那麼想的,內心裡一定是傾向於這個小姑娘的,於是警察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大聲的喊道:“住手,不要亂動,你這個女孩子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殺人狂,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
臥槽,看不出來我是被逼無奈,而且現在已經處在了生死邊緣嗎,這個糊塗蟲卻還在【偏袒着這位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可是我當時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回答那位阿瑟兒大人的話了,極力的在抵抗着即將到來的危險,我用手使勁兒的拖着女孩子的脖子,那個女孩子看到不能夠一下子解決掉我。
忽然女孩子的頭顱就像是脖子斷了骨頭一樣,耷拉了下來,警察一看大驚失色的喊道:“殺人狂,你又殺人了。”
不由分說的就掏出來了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我還在納悶呢,怎麼毫無徵兆的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隔着鐵欄杆,還沒等我解釋呢,一隻強壯有力的青銅色的手臂,忽然從我所居住的鐵牢內伸了出去,目標直奔警察而去。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警察,還沒有等自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呢,就被那隻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喉嚨。
很快的雙腿就離地而起,警察痛苦的掙扎了一會兒,雙腿不停地前後亂蹬着,但是也無濟於事,屎尿從褲腿裡面掉了出來。
雖然很臭,但是我也很清楚,這是人在死亡的時候,肌肉變得鬆弛的原因所在,警察被兇手掐死了。
咱們在殺雞的時候,都見過雞在死亡的前夕都會排出來那些糞便,就是這個原因。
我吃驚地合不上嘴吧,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絕對的不會具有這樣的威力,這時候剛纔的那個女孩子就像是一個死掉的人,軟綿綿的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摸,原來只是一張皮囊而已,這個女孩子不是人,曾婉遇到的那個屍鬼的情景立刻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不是人,你是屍鬼。”我一把扯開了那張皮囊,怪不得有些假呢,原來都是畫上去的。
這個時候,一個高大威猛的屍鬼就立在我的面前,放開了已經死去的那名警察,轉而目光惡狠狠的盯着我,躍躍欲試的正準備發動新一輪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