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勵泓優哉遊哉跟那迎婭吃完燭光晚餐,以爲她會選擇在某家西餐廳吃牛扒,沒想到提議是回家吃,那個氣氛明顯不一樣嘛,原來真是自己親手做的味道真的不一樣,那迎婭正在努力培養房勵泓做一個標準的住家男人,外面那些花花綠綠的世界不許再沾邊。有點難,但是必須要做。
嘴巴上一句話不說,態度卻放在那裡。誰讓剛纔在超級市場買東西的時候,不少發花癡的女子都圍在房勵泓身邊,以爲是花果山齊天大聖的徒子徒孫,當做是耍猴的是不是?當下就把手推車送到房勵泓手邊,瞪了眼圍觀的女人:“推車。”說話的時候,語氣很不好,一定是要告訴這些人,這男人有主了,有什麼想法最好都給我收斂起來。
房勵泓居然還給她提着手包,一看就是駕輕就熟的本事,這一下讓周圍那些女人有點悻悻然:爲什麼這麼出色的男人就已經是名草有主,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需要我幫忙?”那迎婭在廚房裡呆了很久沒出來,房勵泓挽着袖子出現,看到那迎婭正在興致勃勃地準備水果撈,她一直都說外面的水果撈不過癮,就那麼幾片水果,還不夠塞進牙齒縫。
“幫我把冰激凌拿出來。”那迎婭點頭,手裡還在切着芒果,房勵泓喜歡吃芒果,她比較喜歡黃桃,不仔細分辨有點分辨不出來。
“明天是要把琬兒接回來?”晚飯的時候,那迎婭才說是明天休假,看來今天晚上她沒打算有人來分享屬於他們的夜晚:“房昱斯好像明天也休息。”
“你不是說明天要去公司,你還有董事會明天要開。”那迎婭用圓勺把冰激凌剜成圓球,然後放在水果上:“還是我去接她好了,這幾天不見她總是想得不行。”剛要轉身,就被房勵泓環在懷裡:“透不過氣了。”
“等下吃冰激凌。我想先吃你。”房勵泓語氣很露骨,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那迎婭抿嘴一笑,大概不相信房勵泓會繼續,最近兩個人很忙,刻意製造出這種儘量只有兩個人相處的機會已經很難得,大概是因爲很想念以前那種足夠浪漫的經歷,那迎婭沒有拒絕他,但是那個笑容明顯就是不相信房勵泓會繼續下去。
房勵泓打橫抱起她,那迎婭推了他一把:“我的冰激凌會化掉。怎麼辦?”
“你要我先吃它還是先吃你?”房勵泓順手把水果撈扔進了冰箱,然後抱着她進了臥室,通一聲扔到寬敞的牀上、
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飛姐他們今天都被放假,當時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房太最近都沒時間在家裡,有時候晚上很晚回來來不及吃晚飯就去忙自己的事情,所以飛姐他們幾乎要處理所有的事情,因爲房太不在家的話。房先生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出現,那麼這個家裡多半就顯得空蕩蕩的。
以前會覺得詫異,老夫人會不喜歡房太太,因爲房太太不愛待在家裡,喜歡做他自己的事情。這一點都不像是高貴矜持的闊太。但是跟她們想的恰恰相反,老夫人很喜歡房太。還主動把剛出生的小姐帶過去,這是他們無論如何想不到的。所以從那以後,飛姐他們對那迎婭簡直是充滿了崇拜。以前所有的不服氣都化作烏有。
“痛!”從高處跌落,那迎婭驚呼了一聲,房勵泓已經迫不及待解開她微微敞着領釦,應該說是撕開的,同時還顯得很興奮。手指在那迎婭絲緞般的肌膚上滑動着,製造出令人炫目的火焰:“嗯。”緊接着就是急促的呼吸伴隨着不斷溢出的呻吟。和幾乎破碎掉的聲音。那迎婭迫不及待地抱緊房勵泓的脖子,兩人在大牀上急速起伏着,好像是洶涌波濤中不住前進的航船,兩人可以忽略周圍的一切,世界中只剩下彼此。
“嗯。”呼吸在兩人耳邊環繞,還有那迎婭略帶誘惑的聲音:“你又在幹什麼?”
“要你。”房勵泓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更加放縱自己在她身上製造出目不暇接的快樂,那迎婭覺得自己被瘋狂的男人送上了歡樂的雲端,幾乎不能自主呼吸,每一次吐氣都變得很詭異,好像會在吐出一口氣的時候,順便忘掉下次呼吸。
“好了。”房勵泓終於讓兩個人安靜下來,那迎婭筋疲力盡躺在趴在牀上,身上全是黏膩的汗水,頭髮披散開粘在背上,房勵泓輕輕撥弄着她的頭髮,拉過睡袍給她蓋上。
接着鬆鬆繫上自己的睡袍進了浴室,在寬大的浴缸裡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試過溫度有點燙手,這是他們兩個都喜歡的溫度。躋着鞋進來,打橫抱起那迎婭。
“幹什麼?”已經昏昏欲睡的那迎婭被他弄醒,神智都不是太清楚的人,被他折騰過後有些不耐煩:“我要睡覺。”
“急什麼,你的冰激凌還沒吃呢。”房勵泓輕笑着,把她抱到浴室裡,然後兩人一起跨入浴缸,有些酸脹的肌膚在熱水的呵護下變得舒服極了,那迎婭長長吁了口氣,卻不想動。趴在浴缸邊好像是貪睡的蛇,不理會即將發生什麼,只是很愜意的閉上眼睛,讓那個男人將柔滑的浴液打在兩人身上,弄出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白色泡沫。
房勵泓的手,藉着給她洗浴的機會,好像是在給她做馬殺雞,其實還不是在找個好機會吃豆腐,現在吃豆腐還能說是爲了給媳婦洗澡,媳婦累着了。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他隨後亂說嗎?
“你的手最好老實點。”那迎婭有點受不了他再次製造出的火焰,氣喘吁吁地呻吟着:“嗯,難受。”
“難受?”房勵泓心裡樂開了花,臉上一本正極:“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要是真有什麼,還是打電話讓人來瞧瞧。”不用想也知道是哪裡不舒服了,不過房勵泓根本就不會說出來。要像那迎婭舒服起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兩人心裡燃起的火焰滅掉,至於滅掉火焰的唯一辦法就是再來一場男女大戰。不介意是在哪裡,只要那迎婭願意就行,他有足夠的精力來跟她戰鬥,只要她想就行了。
“你能不折騰我?”那迎婭想要轉身狠狠捶他一下,但是這種時候理智是沒用的,人的根本就不受理智控制,房勵泓簡直就是深諳此道,能夠在很短時間內就勾起她隱藏在靈魂最深處的火焰,而且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兩個人的積極性一起揮發出來。
“是你在折騰我,我的皇后。”房勵泓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吹出的熱氣在她肌膚上泛起誘人的嬌紅,烏黑的頭髮浸溼後溼漉漉的披散在背上,任何人看到的都將是一副帶着絕世誘惑的圖片。
“什麼?”那迎婭渾渾噩噩間聽到一個很陌生的名詞,但是好像很多年前曾經聽到過。只是隱藏在靈魂深處,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震撼,她真的聽到過有人這麼叫她。好像就是房勵泓,而且也是在水中,只是記不清楚了:“你叫我什麼?”
“我的皇后。”房勵泓笑着複述了一遍,即使沒有前世只有今生,她依舊是她的女神她他的皇后,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的位子。不管是誰。
興許就是這個詞激起了那迎婭心中隱藏得更深的渴望,本來已經沒有力氣跟他繼續糾葛下去的女人,轉過身抱緊他的腦袋,然後奉上自己已經嬌豔不堪的紅脣,不應說是奉上,而是主動親吻著房勵泓。
房勵泓也被她少有的主動所誘惑,如果知道這個可以激起她的主動,這句話不會放到現在才說。那迎婭有時候是很害羞的,不會因爲自己隱藏着就亂來。所以能夠看到她的主動,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忍不住還給她更深帶着索取和探究的吻,只要那迎婭不放開自己,他是不會主動撤離開。脣齒間的糾纏更能激起兩人肢體間的糾葛,水花開始往外蔓延,好像是水漫金山一樣,浴室中到處可見細膩的泡沫,瀰漫在浴室的每一寸地面上。
高高低低的呻吟加上粗重的喘息,伴隨着肢體擊打水面的聲音,在浴室中成爲一曲交響曲此起彼伏。
房勵泓終於忍不住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那迎婭好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的一條大魚,癱軟在房勵泓懷中,再也不想多動一下。任憑房勵泓再次放滿水,給她清洗乾淨所有的肌膚,然後抱着她回了臥室。
房勵泓抵着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把她環進懷裡,心滿意足地擁着她,頭髮已經給她吹乾了,明早起來不會蓬着頭難受,就衝這個睡神的功力,想要明早起牀去接女兒,恐怕又會是一個傳說。與其把小丫頭接回來,不如讓他在那邊多住幾天,省得到時候累了這個女人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