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涵斜眼看一下剛纔那個狗眼看人的業務員。
之後,他有意拉長聲調:“條件就是把這個傢伙開除了,他這樣的人怎麼能當上業務員,我就奇怪了。”
原來在這兒等着呢。
孫子涵也是個不讓仇隔夜的人,剛纔幾次被人家鄙視,他都沒有回嘴,現在抓到機會了:“看什麼看,就是報復,你丫來咬我小雞啊。”
沈軍笑了:“牛,兄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我真是服了。”
店長沒有直接開除那個業務員,不過這也把那傢伙嚇的夠嗆,現在工作多難找啊,如果真的被開了,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就要睡大街啦。
“我們也不爲難你,你找個機會開了這孫子就行。反正下次我來提車的時候,不想再看到他。”孫子涵這算是做人留一線。
那傢伙連個屁都不敢放,今天真是看走眼了,原來眼前這二位是真財神啊,只恨自己剛纔沒有抓住機會,要不然一下六輛蘭博跑車,八千多萬的鉅額大單,會有多少的提成啊。
腸子都悔青了,臉發綠,有錢人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看起來也不是所謂的穿金戴銀,他們身上的衣服也並不是明牌,果然是深藏不露,以後要小心一些,可不能再用那樣的眼光看人了。
搞不好會栽大跟頭的。
算是長了一個記性。
孫子涵與沈軍,也沒有時間與一個業務員在這裡浪費時間,他們直接對店主說:“像這樣的車,我想你們店裡也許只有這一輛吧。”
“是的,這車太豪華了,我們進了一輛,也沒有真的指望賣出去,不過就是充充門面,算是壓軸的車。”店主如實相告。
遇到這樣的大客戶,除了價格,其他的都可以知無不言。
“這樣吧,我們現在就把錢交了,交百分之五十,一個星期後我們來提剩下的五輛,今天這輛我們就開走了。”孫子涵想的周到,現在沈軍沒有車,那是萬萬不行的。
店主不但滿口答應,還讓人主動加油,把一應手續辦的利索又完備。
待一切搞定之後,淡藍色的蘭博已經停在了店門外,映着陽光光彩奪目,給人一種奇幻的感覺。
“長臉,新車要磨合,要不你先開我的邁巴赫,我來幫你磨合,你看怎麼樣?”孫子涵說。
沈軍捶了他一拳:“對我們男人來說,車如女人,你要是肯把大小姐讓出來,我就把車讓給你,叫你使勁磨合,你看怎麼樣?”
“我靠,朋友妻不可欺,你丫居然說這種話,我萬萬不能答應。而且還要對大小姐和嫂子還有廖妮說一聲,你這傢伙是不好人,老是打自己朋友女人的主意。”
“嘿嘿,有種你去說好了。”沈軍抹了一把長臉,說道:“我就問你,現在還要幫我磨合新車嗎?”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丫自己磨吧。”孫子涵說着鑽進自己的車,帥氣伸出一隻手,指着沈軍:“你很醜,將來你女朋友會和你一樣醜的。”
“你大爺,這麼惡毒的詛咒,你別走,我要抽你。”沈軍誇張的要撲過去。
孫子涵開着車已經走了。
沈軍上了這輛嶄新的蘭博,想着一個星期後,廖妮也有這樣一輛車,一起開出去,該有多麼風光啊!
不過,高興的事情想想也就算了,還是辦正事要緊。
機場那邊的設計師是有了,琳達應該可以給出滿意的草圖,那麼施工隊就是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
沈軍開車去找施工隊的路上,接到楚佑霖的電話。
“長臉,你和子涵說一聲,這兩天做事要小心一些。我昨天晚上把葉成恩的兒子送進了大牢,葉成恩是青龍幫的四大長老之一,就算是袁飛不管他們,他們的勢力也不容忽視。”
說起這件事,沈軍馬上就想到了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他們已經行動了,我說今天怎麼突然冒出五六百號人,堵在子涵公司大的門外,原來還是因爲你啊。”
“搞定了嗎?”楚佑霖問。
“當然搞定了,他們就沒是要死坐,想給我們壓力,所以我帶人把那羣傢伙打跑了。”
“只要搞定就行。”楚佑霖說完掛了電話。
此時楚佑霖就在馬局的辦公室裡,他與馬局已經成爲真正的朋友了。
“南陵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動盪,要是真的那樣,我願意讓一步,只要葉衝保證以後不再沾毒品,把他放了也無所謂,不過就是一個小角色。”馬局這樣說,不是他膽小怕事,而是爲南陵的大局着想。
楚佑霖理解馬局的良苦用心,他說:“這件事你想多了,現在的青龍幫說白了就是一個空殼子,除了四大長老之外,袁飛再無可用之人。你放心把葉衝關起來,一切都走法律途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搞定四大長老,到時看他袁飛在南陵還有什麼依恃,揪出他之後,把他挫骨揚灰都不解恨。”
“袁飛最後還是交給我們吧。”馬局想到袁飛畢竟是一個重要的人物,交給楚佑霖,萬一真的搞死了,也不好交待。
楚佑霖說:“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和李老打過招呼了,他同意我來處理袁飛,他在雨林裡殺了我七個兄弟,此仇不報我就不姓楚。”
說着,楚佑霖還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有兩杯白開水,被楚佑霖大力一拍,杯子跳了起來,水灑到了外面。
“你激動個球,交給你就交給你,我還懶得管呢。”馬局抹了一把桌面,然後將手上水甩乾淨。
“現在說這個還有點太早,我的意思是想讓你幫我查出青龍幫的四大長老都有誰?”楚佑霖這次沒的找對人。
青龍幫向來神秘,要不是葉成恩主動露面,警方連這一個長老都不知道:“這種事,你還是動用你的地下關係比較好,從我這裡你什麼也問不出來。”
“看來我是來錯地方了,不過我想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錢忠凱。 是時候讓他出面了,他是個有野心的傢伙,正好被我利用。”楚佑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