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於前幾天調查的那件事情,根據這幾天大家的反映情況,巨龍也思考了一下,所以決定還是繼續寫下去,不過大家放心,肯定不會寫成那種破碎虛空直接去了別的世界那種情況,肯定會和天龍前後呼應,至於具體如何,大家看下去就會知道的,巨龍在這裡就是告訴大家一下。
乾瘦的身軀,恍若風吹即倒一般,滿頭花白的髮絲,在空氣中輕輕飄蕩。
那是一個乾瘦的老婆子,身穿褐色長衫,手中捏着一根漆黑的柺杖,佝僂的站在那裡。
但是,丁春秋卻沒有半分放鬆,反而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危機感覺,彷彿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婆子猶如洪荒猛獸一般。
“好厲害的小娃娃,心力竟然精粹到了如此程度,連老婆子的‘北冥虛境’都拿你不下,當真是一個好苗子,就這樣殺了真是太可惜了!”那老婆子的聲音無比沙啞,恍若夜梟啼鳴一般,每一句話,都叫丁春秋心中有種詭異的彆扭感覺,好像他說話的聲音之中有着一種不爲人知的力量。
這一刻的丁春秋,無相神功運遍全身,全神貫注的警惕着這忽然出現的老婆子,不敢有絲毫放鬆。
“你是什麼人?爲何攔我去路,還出手暗算於我?”
丁春秋看着那老婆子,寒聲問道。
他並沒有輕舉妄動,之前那老婆子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叫他陷入了那所謂的‘北冥虛境’,就足以證明她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下,此刻若在情況不明之下出手,恐非正途。
而且這老婆子出現的太過詭異了,縱覽整部《天龍》丁春秋也找不到這老婆子的半點跟腳,他絕對相信這老婆子和那掃地神僧
是一類人,就是不知道她爲何向自己出手。
“嘿嘿,老婆子的名字早就忘咯,你可以叫我天花婆婆!”那老婆子陰測測的說着。雙目渾濁的似乎行將就木一般。
但丁春秋卻不會忽視它,道:“不知天花婆婆今日所來何事?爲何不分青紅皁白對我出手?”
他的聲音有些冷,任誰無緣無故被偷襲都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是專門喜歡欺負別人的丁春秋。
那天花婆婆似是沒有看到丁春秋的表情,嗤笑一聲,道:“你前些時日,將我們在俗世中的分支打的七零八落。今日老婆子是來尋仇的!”
她的聲音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但丁春秋卻是渾身一震:“你是大理段氏之人?”
說話的順價,丁春秋渾身真氣瞬間涌動,雙目死死盯着那天花婆婆,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那天花婆婆卻是冷笑一聲道:“大理段氏?嘿嘿,那不過是外戚罷了。說是自己人也能說得過去。雖然老婆子我瞧不上他們,但終歸還是有些淵源,如今被你這一鬧,我們臉上也不光彩。”
天花婆婆搖着頭,輕聲說着,聲音沙啞至極,恍若刮痧一般。讓人心中瘮的慌。
丁春秋的臉色劇烈的變化着,聽了這天花婆婆的話,叫他的心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他們?
難道還有許多和他一樣的人物?
這天花婆婆絕對是先天境界的人物,若是按她所說,難道還有一羣和她一樣的先天高手?
想到這裡,丁春秋心中不禁一驚,暗想,若是如此。爲何江湖之上卻沒有半點和他們有關的消息。
難道是……
丁春秋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若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這次怕是麻煩了。
看着丁春秋臉色不斷變化,那天花婆婆道:“難道你猜到了我們的身份?”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丁春秋,心中有些驚訝的問道。
丁春秋此刻臉色陰沉的可怕,看着她道:“對於你的來歷,我沒有興趣。我只想說。大理段氏會有這般下場,那全是他們自找的,你們若是想要報仇,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聽聞此話。那天花婆婆的臉色頓時一變,冷哼一聲道:“牙尖嘴利的小子,婆婆好心想要饒你一命,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真以爲一個小小的先天境界婆婆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天花婆婆的聲音,在這一刻瞬間恍若金石交擊一般,冰冷的叫人心裡發毛。
但丁春秋眼中卻是沒有半分怯意,眼中閃爍着森冷的光華,道:“有沒有辦法,不是用嘴說的。今日是你前來尋仇,並非我丁春秋刻意招惹是非,難不成你們要找我麻煩,我就必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任由你們處置?”
丁春秋的聲音之中也帶上了一抹殺意,看着那天花婆婆之時,眼中閃爍出了精光。
天花婆婆聽着此話,冷笑一聲,道:“當然是如此了,我要處置你,那是替天行道,你必須束手就擒迎接我給你的懲罰,因爲只有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敢反抗,那便是自找死路,這也怪不得誰。婆婆我是看你的資質不錯,是以才與你說着這麼多話,沒想到你這小子竟敢如此不識好歹,還敢生出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當真該殺。不過若是你現在及時悔悟,婆婆我還可以大人大量饒你一條賤命,更可以幫你從中調停,只要你像大理段氏下跪認錯,婆婆我便可以幫你化去你和大理段氏的恩怨,自此以後,你便可以在我們之中獲得一個奴僕的身份,只要你勤勞辦事,神功秘法,婆婆統統都能賜予你!”
老婆子的聲音之中帶着一抹高高在上的情緒,恍若從九霄之上俯視丁春秋一般。
聽着此話,丁春秋的嘴角泛出了一抹冷笑,看着她,道:“好一份大恩,好一個盛氣凌人,真當我丁春秋魚肉可任你拿捏,老賊婆,你這是在玩火!”
丁春秋的聲音,恍若就有寒風一般,無比陰冷。
那天花婆婆聽完此話。臉色瞬間就變了,有些無法置信的看着丁春秋,道:“你剛纔說什麼?”
丁春秋豁然一笑,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道:“我幹你大爺!”
說話間,丁春秋渾身氣勢猛然暴漲,無相神劍恍若撕天一般,瞬間斬殺而出。
熊熊的怒火。恍若火山噴發一般,在丁春秋胸中鼓盪而起。
縱然你是那一處地方的,你也沒資格評斷我丁春秋的命運。
你們不是高高在上,我丁春秋也不是軟弱可欺。
既然伸手了,就要做好喪命的準備。
丁春秋的心海在劇烈的翻騰着,一股股恍若兒臂粗細的劍氣。在無相神功的催動之下,當真有如神兵利刃一般,瞬間呼嘯殺出。
絲絲的寒意,在劍鋒之上游弋,給那無形無質的存在之上,籠罩了一種迷離的色澤。
面對丁春秋的悍然出手,那天花婆婆豁然發出一聲冷哼。渾濁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分明。
漆黑的瞳孔,一瞬間就化作黑寶石一般,閃爍出燁燁之光。
“你這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竟敢對我出手,當真好膽!”
那天花婆婆厲嘯一聲,手中的柺杖猛然點出。
嘩啦啦……
一陣海濤涌動的聲音瞬間瀰漫當場,那一根黑色的柺杖在這一刻恍若化成了翻江倒海的孽龍。一經出手,便是威壓全場。
一股一股恐怖的力量,當真恍若海潮一般,綿延不絕的朝着那不斷殺戮而下的無相神劍沖刷而去。
砰!砰!砰!
劇烈的碰撞聲音在一瞬間便響了起來,丁春秋以氣御劍,無形劍氣橫擊八方,無堅不摧的劍意撕裂一切。威力暴漲,恍若車輪一般輪番朝着那老婆子的柺杖之上斬去。
便在這時,那老婆子忽然驚叫一聲:“這是……無相真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無相真經!!!”
激動且難以置信的聲音霎時間傳進了丁春秋的耳中。
那天花婆婆臉上瀰漫的盡是難以置信,看着丁春秋。雙目之中恍若有三九寒風在綻放。
丁春秋臉色一變,不知那老婆子胡言亂語些什麼,但本能的覺得他說的是自己精修多年的《小無相功》。
一念至此,他心中牽絆已久的謎團,瞬間消解了大半。
“老賊婆,我會的東西還多着呢,今天便叫你一一見識一遍,也好叫你死的瞑目!”
說話間,丁春秋雙掌一展,天山六陽掌夾帶着前所未有的炙熱與陽剛,豁然間朝着那天花婆婆拍去。
剛猛無雙的掌力,映照在那燒的通紅猶如錦緞般的夕陽之下,恍若將日之精華吸聚了一般,頓時帶起一股強風。
“這是……純陽九式???不對,怎麼會如此相像?”
天花婆婆再度爆發出一聲驚呼,看着丁春秋施展的這天山六陽掌,眼中頓時閃爍出了一片精光,
手中的柺杖猛然橫掃而出,在一片浪濤之中,瞬間化出三道殘影,依次朝着那無雙的掌力擊去。
噗!噗!噗!
爆鳴夾帶着勁風呼嘯八方,一股股塵埃,在二人之間飛速升騰。
丁春秋一掌拍出之後,身影一展,凌波微步瞬間使出,整個人恍若謫仙一般,飛身而下。
白虹掌力瞬間使出,那剛猛絕倫的掌力霎時間變的靈動了起來。
曲直如意的操控之下,丁春秋雙掌接連拍出,一股股恐怖的掌力忽東忽西恍若靈蛇一般,朝着天花婆婆拍去。
那天花婆婆臉色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凝重。
“逍遙御風身法、萬變由心掌力,果然是那叛逆的後人!”
她的聲音,在這一刻,變得奇冷無比,看着丁春秋,眼中再無半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