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冰冷……
“你們都被耍了!其實飛武遺書,一直都在常家。”
陸瑾亦是冷笑。
常新鋒敢陷害自己,他就敢禍水東引。
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之間,兩人只能活一個!
你有張良計,本少還能沒過牆梯……
“不信是吧?誰不知道常坤除了是首輔,還是鄂國公之後?
當年鄂國公爲何所向披靡,連太祖都要敬他三分?
你們,難道就沒想過其中緣由嗎?”
中年不甘:“飛武遺書是陸元從聖教偷的,怎麼會在常家?大家別聽他妖言惑衆。”
陸瑾呵呵笑了:“你怎麼知道太祖偷了飛武遺書?你看見了?就算是真的,太祖還能自己帶兵衝鋒不成?”
鄂國公常遇,每戰必前,逢敵必克,世人皆知。
爲什麼?難道說就真的沒有比他厲害的了?
不見得!
陸瑾的意思,就是告訴這些武夫,就算太祖偷了飛武遺書,也會交給前鋒大將。
而他自己,只會在後面運籌帷幄。
事實還真就如此,只不過後來生了變數,陸瑾並未全部猜中。
當然,這也不是他關心的。
只要能讓這些人去找常坤父子,目的就達到了。
紫韻其實已經信了,她可不是隻會打打殺殺的莽夫。
更重要的是,一直待在基地市,她可是曾親眼目睹,常新鋒和陸瑾兩次互毆……
“還不信?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那就等着好了,我估計,很快常坤就會帶兵來剿。
借你們之手除掉清河子爵府,再殺了你們滅口,可惜他低估了本少。
放人!哦喲,我們得快點兒溜嘍,不然被人亂箭射死可無處喊冤呢。”
說完,陸瑾真就拉着父親上岸,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中年說完看向紫韻:“不知聖姑有何高見?”
“春夏秋冬!”紫韻沒理中年,說完,縱身一躍,竟是飛向另一邊的河岸。
完全沒靠道具。
四個婢女躬身行禮,之後便朝城中去了。
她們,可沒聖姑紫韻那般實力。
中年臉上陰晴不定,一揮手,也帶着人離開了畫舫。只是他們剛走,陸瑾就被衆人簇擁着折了回來。
“瑾少爺真是吉人天相,害咱們白擔心一場。”
“是啊是啊,肖六滿還帶人去報官了呢。”
“官兵來了咱們怎麼說啊?”
衆人邀功請教,陸瑾聽了不禁奇怪:“肖六滿?就是青綢布莊少東家?”
“可不就他,秦守他們還回家叫護院了呢,應該也快到了……”
陸瑾沒想到,肖六滿秦守他們,居然會救自己。
雖然他不需要。
“不用擔心,本少自會處理。多謝大家仗義出手,這樣,今晚諸位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
“哦!瑾少爺威武……”
“瑾少爺,現在能不能把第五聯告訴我們了?”
“是啊瑾少爺,我們等得好辛苦……”
原本有些低沉的氣氛,頓時再次熱烈起來。
陸瑾哈哈大笑:“這個自然,聽好了啊。煙鎖池塘柳,燭鐫河壩鬆!”
煙鎖池塘柳
桃燃錦江堤
茶煮鑿壁泉
炮鎮海城樓
燈深村寺鐘
燭鐫河壩鬆
一聯五對!曠古絕今!
不料,聽着大家低頭吟誦,陸瑾再次拋下重磅炸彈。
“此聯還有下對,還是那句話,誰能想出來,人間天上會所金卡免費奉送,終身四折消費!”
譁然聲大作,還有下對!
居然還有?怎麼可能還有?怎麼可以還有啊?
還讓不讓人活了?
衆人癲狂,身爲父親的陸茂卻已經麻木。
短短兩天,從前的傻兒子,已經帶給了他太多驚喜!
自己也該去還願了,正好雲清道長也在……
念及此,陸茂笑道:“唉,老了老了,實在是熬不過你們年輕人,爲父就先回醉仙居了。”
冬季,天黑的本來就早,這一出出的,居然纔到亥時三刻,也就是十點左右。
不過看出父親也是真累,陸瑾不想他太抄勞,便示意張虎李爍:“我讓人送您,父親早些歇息。”
陸茂擺手:“不用!雲清前輩,醉仙居還有幾罈好酒,不如在下陪您喝上幾杯?”
渾身酒氣,雲清有多嗜好這杯中之物可想而知。
當下爽快答應,殷勤備至的護着陸茂就回去了。
其實陸瑾也累,只是一想到接下來……
正想着,就見有一條火蟒正在快速奔來。
陸瑾冷笑,送上門找抽都這麼積極!
轉而大聲喊道:“還等什麼?都燥起來,樂師,徐娘,跳最熱的那一曲。”
衆人一聽又是齊聲叫好。
之前的那些已是終生難忘,這最熱的一曲……
瑾少都推崇,必是極品!
很快,樂師開始彈奏,換了特定演出服的姑娘們魚貫而出。
這一曲快節奏的舞蹈,陸瑾可是無數遍在腦海裡聯網,才集另一個時代最火的藝人舞蹈排練出來的。
別的不說,光是耗費的電量,都夠他和兩女折騰幾天……
這樣的舞蹈,別說那些公子哥了,就連殷雨晴都看的目瞪口呆。
雖然有些動作,殷雨晴覺得太過分了,可就是無法挪眼……
連她都這樣,那些公子哥就更不必說了!
只是,總有人來掃興。
才跳一半,一隊如狼似虎的御林軍就衝了進來。
樂師們有的還陶醉在曲子裡,姑娘們也沒能及時收住……
於是乎,當先衝進來的士兵也傻眼了。
前面的傻眼不要緊,後頭的又看不見,直接撞的滿地頭盔。
哪兒有一點兒晶銳部隊的樣子?
御林軍吶!
常新鋒父子倆威風八面,被衆將士護在中間,鼻孔朝天的往裡走。
這個陸瑾囂張跋扈,得罪的人不知凡幾。
江湖仇殺,純屬誤會。
可憐的清河子爵府大少爺吶!
連臺詞都想好了……
剛進門,踩在被絆倒在地的士兵身上。
嘭嘭!父子倆雙手伸長,呼一下就撲在了地上。
樂師和姑娘們此時已經僵住,那些公子哥也都轉身。
結果,常家父子五體投地……
“啊呀呀,這怎麼使得?當不得大人如此大禮啊!”
陸瑾假意攙扶:“幾個江湖敗類,想不到居然驚動了大人。可即便大人來晚了,也不必磕頭賠罪啊。沒那麼嚴重沒那麼嚴重~!”
“啊!我的手!”常新鋒慘叫。
陸瑾慢吞吞擡腳:“常少爺,這就是你不對了,我想扶常大人,你幹嘛伸手,妨礙本少的腳落地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