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嘶吼着罵了一句:“我艹你媽!”
“我媽在東北老家,你艹就趕緊去東北,別特麼只會玩KOU交!”司鴻初面色冷峻難看,把張彪的頭塞進小便池,緊緊地按着。
男生宿舍的的廁所往往充斥着一股腥臊味,雖然這裡的衛生條件不錯,卻也一樣。張彪只一呼吸,就被嗆的喘不過來氣。
小便池設計有點特別,不僅很深,還是手動放水。
司鴻初打開開關,水流嘩嘩而下,在小便池裡越積越多,漸漸漫過張彪的臉。
張彪盡力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抵不過司鴻初的力氣。清水混合着尿液,形成顏色古怪的液體,灌進張彪的口鼻。
張彪拼命想往外吐,卻偏偏喝進去不少。過了一會,司鴻初將他提起,他已經連話都說不上來了。
司鴻初冷笑道:“我們菁華的學生一直都很慷慨,你喜歡喝尿嗎,我讓你喝個夠!”
張彪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踹着粗氣,鼻孔不住往外流淌着令人作嘔的液體。許久之後,他兀自嘴硬的罵了一句:“我……我喝你媽……”
話沒說完,司鴻初又把他按進水裡。
這一次,隔了好半天,司鴻初才把張彪提起,張彪的臉色已經變成慘白,但就是不服這口氣 “艹,有種弄死老子,老子就是要整死你……”
話音未落,張彪再次被壓下。
第三次的時間更長,張彪的臉由白轉青。他咬牙切齒,極度憤怒,面容扭曲,死死瞪着司鴻初。
這個張彪不僅打架有兩下子,也頗有股狠勁,司鴻初點點頭:“好,我喜歡你的狠勁,而且我非常善於整治這種狠勁!”
說着話,司鴻初抓起張彪來到馬桶前,廁所的馬桶全是蹲便,味道更勝小便池。
張彪的腦袋剛到跟前,那股刺激性氣味已經薰得睜不開眼睛。
“這一次請你吃屎!”司鴻初一手緊緊揪着張彪的頭髮,一手捏着後頸朝馬桶裡塞去。
“別……不……”張彪有些慫了,恐懼地叫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上過廁所,沒有沖水,一坨黑黃色的粘稠物體堆在馬桶正中,上面扔着幾張白色的衛生紙。衛生紙的上面還有血跡,說明這堆物體的主人可能有痔瘡。
щщщ ▪t t k a n ▪℃o 張彪的鼻子距離這一堆物體,只相差一毫米,不過司鴻初及時停住了手:“說不說?”
“我……我……”
“你要是不說,我保證你把這裡的排泄物全部品嚐一遍……”司鴻初笑起來得意極了:“你最後會對這個宿舍樓全體學生的健康狀況瞭若指掌,至少知道誰昨晚吃了什麼,誰有糖尿病……”
這番話說得太噁心,配合着眼前的場面,更是讓人噁心不已。
林弘揚等人跟過來,只是聽到這話,都差一點吐出來。
張彪緊閉雙眼,根本不敢看那堆排泄物,同時屏住呼吸,臉色憋得通紅。此時此刻,他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驚恐和屈辱已經擠走了長久以來堅持的那股子狠勁。
“跟我玩硬骨頭是嗎?”司鴻初看着張彪,一字一頓的道:“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陪你玩就是了,保證讓你每一根骨頭最後都碎成豆腐渣!”
張彪不禁打了個寒噤,低聲道:“我……我……”還沒等說,他打了一個飽嗝,看來是剛纔喝的太多了,一臭尿氣味直噴出來。
司鴻初作爲始作俑者,竟然差點被嗆了個跟頭。
司鴻初終於把張彪的臉提高一些:“你什麼你?”
“我……對不起,我錯了……”張彪終於嚥下了那股傲勁,向司鴻初屈服了。他固然夠狠,但司鴻初更狠,他已經沒有堅持的可能,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在司鴻初強勢壓迫下徹底破裂。
“錯哪了?”
“我不該來鬧校……”
“喜歡欺負人是吧?”司鴻初呵呵一笑:“現在嚐到被人欺負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屈辱?這就是報應!”
張彪連連點頭,唯唯諾諾的應道:“我……我錯了……這次就放過我吧,以後我們絕對不敢踏進菁華大學半步。”
“現在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是……是……”張彪心裡涌起絕望、孤獨和無助,自己本來是欺負別人的,結果竟然落這麼個下場。猶豫片刻,他長嘆了一口氣,認栽了:“是張世龍……”
“真的?”
“我要是撒謊,不得好死!”
“我不讓你死,不過會讓你吃屎!”司鴻初說着,鬆開了手。
張彪帶了滿臉的尿液,跌跌撞撞跑出很遠,“噗通”跪在地上,哇哇的開始嘔吐,最後吐出一大堆穢物。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楊俊帶着一大羣人衝了進來。這些人有學校保衛部的保安,也有屬地派出所的警察。
說起來,劉洪濤這個人很有心眼,知道司鴻初在學生會開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學生會,告知司鴻初宿舍出事了。
司鴻初第一時間回了宿舍,劉洪濤沒閒着,擔心司鴻初一個人解決不了,又趕緊跑去了學校保衛部。
不過,宿舍距離學生會比較近,離保衛部卻有些距離。保衛部趕忙報警,又聯繫到楊俊,一干人這纔剛剛趕過來。
楊俊走進來,關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司鴻初緩緩搖搖頭,指了指張彪:“他有事。”
不用司鴻初在說什麼,學校保衛部的保安衝過來,直接把張彪給扣住了。
“等等……”一個年歲比較大的警察走過來,提醒道:“希望大家能冷靜一下,這個案子交給我們處理。”
警方行動速度很快,開始抓捕起張彪一夥人,受傷重的送去醫院,輕傷的只接待區拘留。
警察又來到司鴻初面前,冷冷的道:“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楊俊擔心司鴻初不配合,馬上說了一句:“警方需要向你瞭解情況。”
警察望了一眼楊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既然你的老師和學校領導都在,我就不給你上手銬了,你最好自覺點。”
“上手銬?你什麼意思?”楊俊愣住了,有人到學校來鬧校,警方把當事人全部帶回去詢問是正常的。但學生們都是受害的一方,警方有什麼理由給司鴻初上手銬。
“我們已經勘察過現場……”警察看着司鴻初,神色複雜的道:“這幾個鬧校的人受傷很重,都自稱是被你打傷的。當然,你可以說自己是正當防衛,但你的這種做法已經超出正當防衛的必要。”
系主任張海年也趕了過來,跟警方說道:“有一句俗話——罵人沒好口,打架沒好手。難道你指望學生們跟惡勢力搏鬥的時候,還要把握好分寸不要讓對方受太重的傷?”
警察急忙道:“遇到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交給警方處理。”
根本不用司鴻初說什麼,學校領導和老師主動跟警方交涉,張海年頗有些不滿的道:“當時人命關天,你們在哪?當然,我不是指責你們工作有問題,而是就算我們第一時間報警,你們趕到這裡也許要一段時間吧?”
警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倒是……”
“別說一段時間,就算只是一秒鐘,都可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張海年冷冷的道:“所以我認爲我校學生的處理方法沒有錯誤!”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會審慎處理。但是……”警察眼珠一轉,把態度緩和了:“不管怎麼說,人還是要帶回去,配合我們調查。”
“這沒問題,但不能把我們的學生當成嫌疑犯!”張海年說罷,又吩咐楊俊:“我還有工作處理,不去派出所了,你跟司鴻初一起走,確定我們的學生沒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楊俊馬上點點頭:“主任放心。”
兩個警察走過來,把司鴻初夾在正當中,雖然態度很客氣,卻有點像對待犯罪嫌疑人。
今天這件事情,基本是靠司鴻初才穩定局面,否則還不知道會釀出多大的亂子。
學生們見警察要帶走司鴻初,也不管到底是因爲什麼,立即高喊起來:“放人!放人!”
整個宿舍樓都轟動了,其他宿舍樓的學生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
結果,事情在學生當中口耳相傳,漸漸變樣了。
一種被很多人接受的觀點,是道上有人要血洗菁華大學,司鴻初獨自力戰衆多高手,保衛了校園的安寧。
見警察要帶走司鴻初,學生們當然不樂意,結果吵嚷聲越來越大,震得天花板一個勁往下落灰。
就算在宿舍樓外面百米的距離,都能聽到震耳欲聾的喊聲:“放人!放人!”
學生們羣情激動,有一幫膽子比較大的,乾脆堵住了路,不讓警察出去。
帶隊的警察見局面越發複雜,急忙站出來,高聲解釋道:“同學們冷靜一下,我們不是抓捕司鴻初同學,而是帶回去瞭解情況!學校領導和教師會跟我們一起走,我們保證,一定公正處理這件事!”
在警方的耐心勸導下,學生們終於有些冷靜了,林弘揚這個時候走過來,深情無限地對司鴻初說:“老大,你是真正的老大,太像樣了!”
楊俊急忙對林弘揚道:“你受傷太重了,趕緊去校醫院包紮!”
林弘揚搖搖頭:“沒事,我跟老大一起走,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