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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只覺得非常的滑稽。
他一個黑厴軍都校坐在正中的交椅上,一左一右的坐着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兩位軍尉,再過去就是刑天磐、刑天鰲龍、刑天羆、刑天荒虎四位副軍尉。而副軍尉的身邊,坐着的是暴熊軍的幾位留守的將領,以及大批黑厴軍、玄彪軍的頭目。這些將官一個個咬牙切齒、吹鬍子瞪眼,作出了兇狠的模樣,夏侯就只覺自己有點狐假虎威的派勢了。
他不由得暗罵刑天大風,這紅髮女子,幹嘛一定要塞給自己審問啊?就算你要塞給自己審問,你隨便配置幾個人在旁邊盯着也就是了,這麼大張旗鼓的,搞了幾十號將領過來看熱鬧,夏侯怎麼看就怎麼像是這些將領都是趁機溜號的。看看,不過是觀摩夏侯審問這個紅髮少女,卻能免去好一陣子的殘酷訓練,這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搖搖頭,夏侯看着那茫然的站在屋子正中的少女,問她:“你的姓名,可以告訴我麼?”
那少女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用機械死板的聲音反問夏侯:“你有什麼權力來質問我的名字?”
刑天大風眉頭一挑,立刻跳起來,作出要揮拳打人的動作。夏侯卻是低聲咳嗽一聲,刑天玄蛭撲上去,把刑天大風一手給拉了回來。夏侯甚至聽到刑天玄蛭在低聲嘀咕:“大哥,你就省點力氣吧,讓篪虎審這丫頭審她一個月玩偶都高興哩。”
夏侯徹底無言,搖搖頭瞥了滿臉奸笑的刑天玄蛭一眼,突然爆喝到:“來人啊,去軍營外最近的那座城市,隨便殺一萬人,把他們的腦袋送來!唔,順便抓十萬當地百姓過來放在軍營裡,要殺的時候就直接砍下他們的頭,省得還要出去找!”
那少女渾身一抖,突然彷佛瘋狂的母獸一樣朝着夏侯撲了過來:“你這個惡魔,你拿我們的子民來顯露你的威風麼?”
夏侯兩根手指掐住了那少女的拳頭,輕輕往後面一送,頓時那少女被推得連連倒退了幾步。白一個虎撲撲了上去,狠狠的坐在了那少女的小腿上,一對白生生的爪子比劃在了她脖子上,登時讓那少女再也無法動彈。
夏侯冷冰冰的看着她:“你的名字,身份,以及你隨行的那些人的身份,在你們國家的職位。把一切都告訴我,否則我不介意隨便殺他幾百萬百姓來逼你開口。要知道,並不是我們大夏的子民,我殺起來並不手軟。”夏侯心裡一陣的冷汗,你要夏侯下手殺戮敵國的士兵,他完全不在乎殺死多少。但是要他下令對敵國的百姓下手,他還真沒辦法作出來。
不過,以這種恐怖威脅來嚇唬眼前這個明顯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少女,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少女內心中早就烙上了大夏的軍隊都是惡魔的印跡,她毫不懷疑夏侯的命令會得到完全的執行,她毫不懷疑自己的同胞在鬼神一樣強大的大夏軍人面前,沒有任何的抵擋能力!她嘴角抽搐了幾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亞森王國巴爾金親王的女兒艾葦,我率領的人是我亞森王國國防軍的一批忠誠軍官!我們的目的是要趕走你們這些侵略者,不管你們是海人,還是夏人。”
夏侯譏嘲的看着那少女,大聲的嘲笑起來:“原來您還是一位公主?多麼崇高的身份啊!可惜您正如大部分的美女一樣,有了一份偉大的胸脯,卻並沒有相應的偉大的頭腦!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你認爲你的勢力,可以抵擋我們軍隊的駐守麼?”
刑天大風他們同時瘋狂大笑,毫無感情的嘲笑這名少女,哦,不這位親王的女兒爲了自己的國度而付出的努力。
艾葦發瘋一般尖叫起來:“你們這些殘暴的劊子手,你們這些邪惡的侵略者,我們亞森王國的子民,是絕對不會在你們的強權下屈服的。我們會不斷的對你們發動襲擊,直到最後把你們徹底的驅逐出去!”
夏侯耷拉着眼皮,低聲嘆息道:“這種話對於海人的將領,也許是有用的。海人離開了他們的武器,就是普通人,你們有足夠的機會弄到相應的武器反抗海人的統治。但是對於我們大夏來說,呵呵,你們的反抗又有什麼用呢?”
他輕輕的搖頭,憐憫的看着艾葦,淡淡的說道:“果然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勇氣可嘉,但是你的做法,只會讓你的子民陷入徹底的滅頂之災。你應該感到慶幸,你襲擊的是黑厴軍和玄彪軍的軍營,而不是蚺軍或者其他幾支軍隊的,否則你現在早就被一萬人**,你的王國百姓,更是已經倒下了數十萬。”
刑天大風恬不知恥的笑起來:“哈哈哈哈,我們黑厴軍、玄彪軍軍紀森嚴,這種事情是不會做的嘛。”
刑天玄蛭低聲罵了一句:“孃的,剛纔威脅要把她充當軍妓的是誰啊?”
艾葦渾身哆嗦着看着夏侯,嘴裡只是翻來覆去的重複着魔鬼、惡魔之類的話,卻是沒有任何意義。
夏侯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淡淡的說道:“顯然,我們軍營收購你們當地特產的活動,給了你們很好的機會,把你們從海人那裡偷來的武器送到了我們輜重營中。很不錯的計劃!我必須對你們的行動能力表示讚賞。”
刑天大風他們一陣的面紅耳赤,第一次率領大軍來到這種大戰區,就被一些小國的抵抗軍炸燬了小半個輜重營,這太丟臉了。
艾葦擡起頭來,死死的盯着夏侯說道:“可惜,我們偷來的那顆炸彈,威力不夠。如果威力能夠再大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那就太好了。”艾葦語氣中蘊含的深深的怨毒,讓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幾人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軀,眼裡已經透出了深深的殺氣。
夏侯卻彷佛沒聽到艾葦的話一樣,只是鎮定自若的說道:“唔,你們的這種能力,我是很欣賞的。怎麼樣,爲我們大夏軍效力?”
刑天玄蛭的眼睛亮了,連忙附和道:“沒錯,你若是爲我大夏軍效力,專門收集海人的情報,以及在他們的領地內進行破壞的話,我們可以赦免你們這次犯下的死罪。”刑天玄蛭很是精明,自然明白這種對於當地山川地裡民風民情極其瞭解的貴族,能夠在和海人的戰鬥中發揮多大的作用。如果能夠讓艾葦他們成爲自己的傀儡,對於大夏在這些國土上的統治,也是很有好處的。
艾葦朝夏侯吐出一口吐沫,咒罵道:“你做夢!”
白‘吱吱’一聲叫,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抓起艾葦的腦袋狠狠的往泥地上撞了一下,差點沒把她撞暈了過去。這還是夏侯小心又小心的告誡了白很多次,不許他胡亂出手殺生,白這才只用了一點點的力氣咯。
夏侯無動於衷的看着艾葦,點頭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好。來人,把她連同她的同夥一起帶到他們的國土上去。這個叫做亞森王國的國家有多少座城鎮?帶着他們,一座城鎮一座城鎮的屠殺過去!如果他們不屈服,那麼就讓整個王國的百姓爲他們陪葬。”夏侯古怪的笑了起來:“當然了,艾葦公主,我是不會讓你死去的。我們有數萬種方法,讓你清醒的看着你的子民,他們的腦袋滿天飛舞的美妙場景。”
艾葦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整個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身爲亞森王國的頂級貴族之一,她自然無比清楚這些大夏軍隊的可怕。海人的大軍到來時,他們的王國還能夠抵擋一陣。可是緊接着海人而來的大夏軍,卻是摧枯拉朽的把一切阻礙在他們眼前的物事都徹底摧毀,那是一種只有鬼神才能擁有的可怕力量啊。
“想想看吧,放棄你們那所謂的王族的身份,爲我們效力,你們的國家還能倖存下來。否則,海人沒有殺光你們,我不介意替海人消除這個麻煩。”夏侯有點不耐煩的看着艾葦:“你們的腦袋都有病,你們的國家都滅亡多少年了?居然還在組建抵抗軍進行反抗,你們吃飽了撐着了?海人東部領的那些貴族也實在無用,居然讓你們生存了這麼久。”
搖搖頭,揮揮手,夏侯嘆息道:“這個愚蠢的女人已經下定決心讓整個王國和他們一起滅亡了,那麼,刑天大兄,你派幾萬兄弟出去,掃蕩整個亞森王國領土上所有的百姓吧。唔,正好我們的糧草被毀掉了不少,把那些百姓的口糧都帶回來,不無小補啊。”
刑天大風很配合的站起來,滿臉兇狠的叫嚷道:“來人啊,玄彪軍第一營、第二營、第三營全體出動!見人就殺,見房就燒,見糧草財寶就搶,給我幹掉所有的土著混蛋。”
還能說什麼呢?艾葦的心理防線立刻崩潰,她慘叫起來:“不要,我幫你們做事!”
刑天大風聳聳肩膀,攤開雙手,朝夏侯低聲笑道:“奶奶的,可還真被你算計了。”
夏侯呵呵呵呵的笑起來:“這些人,可是寶貝啊!也許通過他們,我們可以真正把腳下這一片土地變成我們大夏的國土。”
刑天玄蛭則是有氣無力的挺直了身體,惱怒的叫嚷起來:“怎麼這麼快就屈服了呢?我還指望她能堅貞不屈的抵擋幾個月的時間哩。”暴熊軍的幾個將領,立刻把兇狠的眼神朝刑天玄蛭投了過去。
剛剛強迫艾葦以及她屬下的那羣抵抗軍的成員簽署了效忠誓約書,並且用巫咒在他們身上留下了一些控制的手段,相柳柔幸災樂禍的聲音就冒了出來:“阿呀呀,我的刑天大哥,你們怎麼輜重營都被人給炸掉了?嘖嘖,可真是驚人啊,這麼大個窟窿在地上!”
夏侯和刑天玄蛭無奈的對視一眼,夏侯搖搖頭嘆息道:“我帶他們走,好好的**他們幾天了,正好把他們派去海人的領地裡去做破壞。至於門口來的那個厭物,你們看着對付罷。”夏侯嘆息連連,一手拎起了艾葦,帶着她以及幾個抵抗軍的頭目出去了。
夏侯要他們做的事情很簡單:去海人的領地內造謠生事,尋機偷竊海人的武器,並且進行一定的破壞工作。海人和大夏的軍隊不同,大夏的軍隊除了糧草倉庫,沒有任何目標是值得破壞的。可是海人呢?他們的任何一個軍火庫,只要有一點火星,那就會整個崩上天去!相對而言,抵抗軍對海人可能造成的破壞,可比對大夏軍的要強太多了。
有了艾葦這些在本地的潛勢力根深蒂固,根系龐大的貴族幫助,夏侯很大膽的派遣了一些長相和當地某些土著近似的精銳士兵隨同艾葦他們一起出發。這些士兵不僅僅可以監視艾葦他們的行動,更是進行破壞的利器!只要他們學會了相關的破壞手段,這些精銳的大夏士兵所能發揮的毀滅能力,可比艾葦他們這羣普通人強太多了。
至於控制艾葦他們的手段,夏侯也說得很清楚:一個子,殺!若是他們有任何的不正常,夏侯立刻就會血洗整個亞森王國,甚至連附近幾個小國的百姓都不會放過。在夏侯**裸的血腥威脅下,尤其在夏侯以雷霆手段,把這些抵抗軍頭目的親屬、家眷捕獲了一批,關押在軍營內充當人質的情況下,夏侯並不害怕他們會翻了天去。
而除了暴力威逼的手段,夏侯卻也給了他們一個足夠大的餡餅吊在天上讓他們望着:如果他們能夠配合好夏軍的行動計劃,能夠對海人造成足夠大的損失,立下足夠大的功勞,那麼,也許夏軍可以考慮,讓亞森王國進行有限度的自治管理。夏侯能清楚的看到,他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艾葦他們臉上突然露出來的興奮和喜悅。
前世學來的,外勤特工控制屬下線人的手段,可是被夏侯發揮得淋漓盡致。艾葦這些人,哪裡能從他手上翻出去?
僅僅是幾天的時間,海人的領地內,謠言四起。
夏人的軍隊,一個士兵就可以舉起一座山啊!
夏人的軍隊,一個軍官就能一腳踏開一條峽谷啊!
夏人的軍隊,一個將領一天一夜就能輕鬆的屠殺數十萬人啊!
夏人的軍隊,隨便一支軍隊都能輕易的翻山越嶺猶如惡魔一樣在天空飛行啊!
最後謠言漸漸的演變成了,大夏的軍隊就是一支完全由神靈和惡魔組成的暴力團體。那些神靈端坐在寶座上俯視大地衆生,而那些惡魔,則是這支軍隊的劊子手,毫不留情的殺死所有敢於在他們面前站立的人。
甚至有謠言說,海人之所以被大夏的軍隊打敗,結果丟失了三分之一的東部領領土,就是因爲在神魔一樣的大夏軍面前,海人的軍隊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傳說一個夏人的軍官,左拳一拍,一百個海人被砸死;右掌一揮,五百個海人被扇死;左腳和右腳一踏,一千個海人被震死;那夏人的軍官最後放個屁,都直接衝死了幾百個海人的百姓。
至於如此強大的夏人軍隊爲什麼不立刻發動進攻的原因,那是因爲夏人只有在春天才出動的傳統。夏天太熱,秋天太冷清,冬天太陰冷,夏人的軍隊,都是很講究作戰的情調的。沒有情調的戰爭,夏人是不屑一顧的。
當然了,這也不能排除某些夏人的軍官,還是很有慈悲心腸的嘛。他們願意給邪惡的海人領土上那些可憐的百姓一個機會,一個揭竿而起,共同反抗海人、迎接大夏軍隊的機會。這可是明碼標價了咯:一個海人士兵的頭顱,可以換取五個大夏的銅熊錢,這可是一筆鉅款啊;而一柄海人的武器,按照威力的大小,可以換取從兩枚到一百枚大夏的銅熊錢!
凡是殺死了海人士兵、海人百姓、海人官員的土著居民,都能得到大夏封賞的土地和金錢;但是幫助海人做工或者作戰的土著居民麼,那麼,請想想夏人的恐怖吧,他們會毫不留情的揮動小手指,幹掉數千萬的土著!
謠言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到了最後,幾乎大半個東部領都得知了這些謠言,並且有人在放話說:海人也不敢發動反擊,就是因爲害怕了夏人的軍隊!你們是沒有看到啊,海人的總督和防禦官,一聽到夏人的威名,就嚇得縮在被窩裡發抖哩!
安道爾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謠言,因爲就連他總督府的僕役,都開始討論這些流言蜚語了。作爲一個精明的有能力的總督,他怎麼可能不清楚這些謠言的來源呢?只是安道爾不明白,夏人是如何讓這些謠言這麼快的在整個東部領散播開的!
“哦,我的海神啊,偉大的海神的夫人在上,我可愛的女神啊!謠言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傳遍了整個東部領!數十萬裡的疆域,那些傳播謠言的人,怎麼可能行進得這麼快?如果是夏人的軍隊在我的領地內快速的行軍,還有可能!但是,他們是如何不讓我發現他們的蹤影的?”
安道爾憤怒的撕碎了幾張情報官員送來的報告,狠狠的一腳踢在了自己華麗豪華的雲石辦公桌上。‘嗷嗚~~~’一聲慘叫,安道爾抱着腳趾猛的跳了起來,他憤怒的咆哮道:“托爾,我的防禦官,你給我出個主意,這樣下去,我們的士氣可就全沒啦!居然真的已經有那些愚蠢的土著開始襲擊我們的士兵了!這算什麼呢?”
托爾趴在安道爾的辦公桌上,興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一張報告:“啊哈,原來我們的安道爾總督能夠順利的從邪惡的夏人軍隊的刀鋒下逃脫,是因爲他無恥的利用自己的小白臉討好了那名夏人的將領,用他尊貴的臀部取悅了那位將官,這才順利的逃亡的麼?這麼惡毒的謠言,可真是罕見呀!”
安道爾氣得眼睛發綠,猛的拔出配槍,朝托爾就是一通亂射。托爾嚇得一聲慘叫,猛的從那辦公桌上滑下地板,趴在地上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賣屁股的小白臉,你想要謀殺麼?”
安道爾猛的撲了過去,用槍口對準了托爾的臀部,吼道:“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用這可愛的小東西,給你開出另外一個排泄通道!”
托爾立刻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那麼,我就只能說,調動軍隊制止那些可惡的百姓的胡說八道吧。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安道爾,如果調動了軍隊去鎮壓百姓的謠言,那麼,我們的防線就立刻崩潰了。我們如今的軍力,不足夠,絕對的不足夠!除非,我們能夠大量的訓練地方土著軍團,否則,我們無法有充足的軍力來完成這件事情。”
安道爾怒道:“充足的軍力?啊,讓海神捅死你這個該死的軍閥吧。防線,防線纔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夏人的軍隊在某個清晨,已經跑到了我的總督府大門口!雖然現在我的總督府,距離呼倫河防線還有數千裡的距離!”
他氣憤的在辦公室內亂轉:“敵人的奸細已經滲入了我們的腹地,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達成這個不可思議的目標的。我們亞特蘭蒂斯統治了東部領數千年,呼倫河附近的領地,也被我們征服了近百年的時間,爲什麼我們就無法利用這些土著,無法讓土著爲我們工作呢?”
托爾趴在地上,輕聲嘆息道:“我們並沒有把這些土著當作有公民權的合法居民,不是麼?在我們眼裡,他們是工具,他們是牲畜,但是他們就不是人。雖然我不認爲夏人的道德水準會比我們亞特蘭蒂斯的黃金貴族更高,但是很顯然,他們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到了讓土著人替他們賣命的方法。而我們,甚至包括你這個狡猾的政客在內,我們都忽略了這件事情。”
安道爾愣了一下,猛的揮手道:“我給你授權書,你可以組建三十個軍團的土著防衛軍。控制他們的芯片,我會立刻向執政院申請。”
托爾皺起了眉頭,淡淡的看着安道爾:“可是,安道爾,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亞特蘭蒂斯王國,對於被征服領土的管理,太依賴於這些東西了麼?夏人,顯然是沒有這些條件的。”
安道爾扭動了一下腰肢,怪聲怪氣的說道:“可是,親愛的托爾先生,夏人他們有巫術!哦,可怕的巫術,可怕的Wiz!難道他們不能用那些黑漆漆的邪惡的草藥,控制那些可悲的百姓麼?哦,我可憐那些倒黴的土著,雖然我並不憐憫他們。”
他看着托爾連聲冷笑:“清醒一點吧,托爾,以我們亞特蘭蒂斯的人力,控制東部領這麼數十萬裡方圓的廣大領土,我們根本沒有這麼多的人!更多的軍團,還在南邊、北邊、西邊,總之就不在東邊。所以,我們只能依靠那些可惡的芯片!我也討厭芯片,因爲那會讓人變得不像人,可是我們無法選擇。”
正說話間,辦公室的大門被人用暴力手段踢開,一名身材高大的海人將領旋風一樣的衝了進來。他滿臉的驚惶,大聲的吼道:“總督閣下,防禦官閣下,神啊,這些卑鄙無恥的夏人,他們把主意打到你們的頭上了!”
一張巨大的羊皮紙被那將領死死的抓着,他滿滿的,有點不知所措的把羊皮紙上的內容,向安道爾和托爾展示了出來。
大夏西疆戰區代理統帥刑天大風自諭亞特蘭蒂斯王國東部領總督安道爾閣下,貴我兩國,一衣帶水,乃是友好鄰邦。今我兩國數百萬大軍會獵於此,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如今秋風送爽,野物正肥,本帥整頓了肥膏美酒,以待總督閣下以及防禦官托爾大人。若閣下也是鐵血軍人,則請於十日後正午十分,來呼倫河支流邁羅江河口凱達爾山頂一會,指點江山,共賞無邊美景。
我大夏傳統,秋日獵會,正是英雄好漢比武交友之事。若貴國有那膽氣出衆之壯士,自可帶來,和我大夏好漢逐一比劃。
以我刑天氏祖先之靈發誓,此次聚會乃我等之間私人交往之閒情雅事,我刑天家的子孫,自然不會加一指於總督閣下。
附註:若總督閣下以及防禦官閣下不敢出席,則請詔令亞特蘭蒂斯東部領,承認自己乃是無膽匪類,並將大軍主動後退三萬裡則可。
托爾的臉色彷佛吃了一隻大頭蒼蠅,安道爾則好似突然發現自己的麪包上塗抹了一層大糞一樣,兩人的臉色都說不出的難看。
良久,安道爾才沙啞的問道:“這份‘請帖’,很好,我就暫且說它是請帖吧,請問,這請帖,他媽的都有誰看到了?”
那將領也彷佛剛剛吞了一大口糞便一樣,整個臉都變成了綠色。他低着頭,不敢看安道爾難看至極的面色,只是偷偷的說道:“這,很抱歉,總督閣下。根據各地傳來的消息,相同內容的佈告,一夜之間,同時出現在大半個東部領幾乎所有的城鎮!我們無法得知,夏人使用了什麼手段來做成這件事情。”
托爾乾巴巴的說道:“那麼,也就是說,幾乎整個東部領的人,都知道夏人的將領向我們提出了邀請?”
那將領整個都快縮到了地上:“是,是的,閣下。我們發現這些佈告的時候,居民們都已經看到了。”
突然,又一個將領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囁嚅的說道:“總督閣下,我們的密探隊伍在各地發現,我們嚴加封鎖的特級機密,也就是我們的巡邏隊在最近一個月內損失了兩千多人的消息,已經被泄露出去了。”
看了一眼安道爾和托爾近乎死人的臉色,那將領的聲音更低了,幾乎就差點聽不到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士兵們,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並且在議論紛紛。有一些出身貴族家庭的軍官,甚至開始在議論一些,對總督大人大逆不道的話題。”
安道爾隨手把配槍丟在了辦公桌上,仰天長嘆起來:“托爾,做好準備吧。這個邀請,我們不去不行了。太惡毒了,如果我們不去,我們兩人的前途,就徹底的毀掉了。真的是太惡毒了!”
托爾似乎也省悟了過來,憤怒的一拳砸在了地板上,低沉的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