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劉季南下

“……”半天,龐癝沒有說話,不是龐癝不願意說,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好在這時魏郊開口道:“我已答應了母親,此事成了之後,我會放你和你的家人回封地!”

說完,魏郊便欲轉身離開。

“等等!”

龐癝終究還是開口了:“你們這些人是成不了事的。尉繚等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還是就此作罷算了!”

“呵!”魏郊冷笑一聲,“就此作罷?你怎麼不勸尉繚等人就此作罷?除非尉繚等人束手就擒,否則我是不會收手的。”

說完,魏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柴房。

龐癝很像想說着一切都是秦國的陰謀,爲的就是讓魏國陷入混亂之中,可龐癝知道魏郊根本就不會聽,也明白此時雙方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故而只能嘆息一聲,眼神中充滿了無力感。

龐癝從未感覺過自己是這麼的無力,無論是魏郊還是自己一方,此時龐癝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阻止任何一方,除非雙方鬥出一個勝負。

可這個代價卻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魏國極有可能承擔不起。

不一會兒,柴房中來了幾名下人,攙扶着龐癝,將其擡到一個幽深的院子之中方纔離開。

而魏郊剛剛離開不久,就聽下人回稟說,太尉尉繚正率領兵馬向自己的府邸而已。魏郊便知,肯定是自己強行扣押龐癝的事情泄露了,尉繚等人這才決定先發制人。

隨即,魏郊便下令家中下人、門客拿起武器守衛家門,而自己則回房穿戴上一副鎧甲,便直奔府邸大門處而去。

來到前院之時,大門已經被關閉,而府邸外面,尉繚已經率兵到來,正在朝院子內喊話。

魏郊令人擡來一架梯子豎在牆頭,親自爬上去向外看去。

之間此時外面足足有五百將士,將自己的府邸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魏郊便朝尉繚喊道:“太尉大人,不知你這是何意,難道是想謀反不成?”

院外的尉繚聞聲擡頭望去,只見魏郊正站在牆頭朝自己喊話,便冷笑一聲說道:“老夫爲何而來,難道襄陵君不知?只有襄陵君釋放龐相邦,老夫立刻下令退兵!”

“呵!太尉這話也只是騙一下三歲小兒!”魏郊冷笑一聲,朝門外的一衆將士喊道:“本君乃是襄陵君魏郊,是大魏封君,當今大王的叔父,尉繚這廝包圍本君府邸,犯上作亂,爾等千萬不要輕信他的言語!”

見魏郊試圖挑撥離間,尉繚也不由冷笑一聲:“老夫乃是太尉,更是先王所封的託孤大臣。而你魏郊身爲大魏封君,不思忠君報國,卻意圖謀反,更扣押了龐相邦,老夫看謀反的是你纔是!”

“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纔是!”說完,魏郊便下了梯子,向後面走去。

其實雙方此時已經刀兵相向,根本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之所以如此,乃是魏郊爲了拖延時間而已。

魏郊雖然已經將諸事部署完畢,可此時大梁城內諸位宗親、權貴家中的私兵、門客還未集結完畢,故而魏郊不得不冒險出來和尉繚喊話。

尉繚確好似沒有發現魏郊的計策一般,按照魏郊的意願和其喊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知道牆頭的魏郊看到遠處有大隊煙塵蕩起,便猜到肯定是自己的人馬到來,故而方纔下了梯子。

魏郊看的沒錯,此時果真有大隊人馬正向這邊雲集而來,不止魏郊看到了,門外的尉繚也是看到了。

可爲了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之色,在退出數十步之後,便下令軍隊強行攻打魏郊府邸大門。

因爲尉繚知道,遠處那股煙塵之下根本就不是魏郊的援兵,而是自己的軍隊。

大梁城內的軍隊說多不多,除卻兩千軍隊護衛王宮之外,城中還有五千軍隊守護城池。而這五千人馬之中,將領已經全部換成尉繚一系的人了。

故而,尉繚沒有絲毫驚慌可言。

雖然,魏郊一系人馬也不少,甚至更多,因爲根據尉繚得到的情報分析,魏郊一系宗親、權貴的私兵、門客不下萬人,且大多都極其驍勇,但門客、私兵畢竟只是門客、私兵而已,根本就不足以和正規軍隊對抗。

正也是尉繚可以無所顧忌的攻打魏郊府邸的原因所在。

而此刻,在大河南岸的酸棗,有一支兩萬規模的人馬正在迅速南下。

如果衆人知道,一定十分吃驚。因爲這隊人馬的將領,赫然就是正在攻打上黨的劉季一部。

當日,王翦下令劉季領兵五萬攻打上黨。而劉季卻在和王翦分別之後不久就下令五萬人馬分開,副將率領一大部三萬人馬繼續攻打上黨,而自己卻率領兩萬人馬星夜趕往大梁。

早在十數日前,劉季便已收到魏郊的書信,魏郊下令劉季率手下大軍速速回大梁支援自己。

而收到魏郊書信的,不止劉季一個將領,還有駐紮在河洛的張耳。

可不知是沒有收到魏郊的書信,還是根本就不想參與此次朝爭之中,張耳依舊下令大軍按照龐癝的意思繼續西進函谷關下的曲沃。

面對你死我活的朝爭,張耳選擇遠遠躲開,而劉季爲何卻選擇參與其中呢?

只怕很多人都是不解,這是因爲劉季心中也有着自己的野心。

之前,劉季確實不想參與其中,也逐漸的遠離魏郊。

可權力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劉季早已分析過大梁城中雙方的勢力,發現有勢均力敵之勢,也就是說,自己無論加入哪一方,哪一方獲得最後勝利的可能性就會最大。

而自己無疑也會因此獲得豐厚的政治資本,雖說不能一下子位列三公,但想必能在九卿之中佔據一席之地還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劉季的野心並不止如此。

他還想更進一步。

如果說當年的劉季還畏懼王權,但此時的劉季隨着對朝政的深入瞭解,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劉季,而是一個充滿了政治野心的政客。

所以,劉季方纔決定率兵南下,爲自己以後積累豐厚的政治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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