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也不是不知深淺的主,前幾次試驗成功,不由得讓蕭笙心裡癢癢的,真的很想知道這東西到底威力多大,當他飄起來之後,小船上的武曹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半空之中的蕭笙身上。
“哼,還算是一條漢子,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着,舉起了右手,狠狠的放下,三十幾人舉起了弓箭,朝着蕭笙又是一輪齊射。
鋒利的鵰翎箭劃破空氣,帶着嗖嗖的破空之聲,朝着蕭笙就射了過來。毫無例外的都被蕭笙的氣場結界擋在了外面。蕭笙冷笑了一聲,道:“不長腦子,着尋常的弓箭,怎麼能進小爺的身呢?”
“哼哼,你看這個!”說着,爲首的傢伙竟然在身後取出來一柄長矛,就像是擲標槍一樣,朝着蕭笙就拋了過去。
蕭笙面色突然變得凝重,只見拋過來的標槍竟然是灌注了真氣,長矛通體火紅,就像是節日裡升上天空的禮花彈,拖着紅色的尾焰朝着蕭笙激射而去。蕭笙盯着這流星一般的長矛,他突然有一種避不開的感覺。
站在甲板上的趙細燭已經驚呆了,也爲天空之上的蕭笙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蕭笙臨危不亂,暗暗的掐了一個指印,在丹田氣海里瘋狂的抽取着真氣,真氣就像是決潰洪水,在蕭笙的經脈之中奔流着,順着渾身的毛孔散發出來,在他的皮膚表面熊熊燃燒着。瞬間,蕭笙的周身便是淡淡的金黃色的光芒圍攏。
就在這個時候,長矛的尖端已經突破了蕭笙的結界,帶着雷霆萬鈞的氣勢,離蕭笙的胸口,只有一丈多遠的距離了,蕭笙緊張的繼續調集着真氣,就像揮霍一般,瘋狂的抽取抽取,周身淡金色的光芒也是越來越強盛,直到長矛靠近蕭笙還剩七尺遠的時候,長矛的動作才漸漸的阻滯了下來。
蕭笙絲毫不敢怠慢,在他真氣形成的特殊規則之中。蕭笙奮力的閃躲着,但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雖然長矛的速度看樣子是減緩了好幾倍,但是力道卻是雄渾無比。擦着蕭笙的胳膊飛了過去,最終還是將蕭笙的胳膊劃傷了。
隨着長矛向着蕭笙身後飛了過去,蕭笙免禮維持起來的領域也是煙消雲散。剩下的就是同時吃驚的趙細燭和武曹的統領。
趙細燭怎麼也想不到,就算是自己處在蕭笙那樣的境況之下,也不可能躲過那樣一擊,看來這個少年新貴,並不是只會出出主意的少爺,而是真的有兩下子。武曹統領吃驚的是,這個請報上說武藝平平的傢伙,居然躲過了自己賴以成名的絕技?
蕭笙面色不善,右臂上的傷口看樣子不淺,鮮血直流,面色也有一絲的鐵青,不過依舊冷笑道:“就這麼點手段,也想攔着小爺?”
武曹惱羞成怒,大喝了一聲,道:“你給我躲這個試試!”說着,一口氣擲出了三柄長矛,手法與之前的一般無二,只是三條長呈三角形,就算是蕭笙還能勉強躲,但是也休想躲過覆蓋的殺傷。
蕭笙真的惱火了,大喝一聲:“欺人太甚!死吧!!”說着,在自己的腰間掏出來一個瓶子,用力的捏碎,一大片金黃的粉末便在蕭笙的周邊散開,接着,蕭笙又捏碎了一隻瓷瓶,同樣是綠色的粉末噴薄而出。兩種粉末在空中相遇,陡然間迸發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將蕭笙周圍幾十丈的範圍全部都籠罩在了其中,武曹的小船和蕭笙的大船也在其中內。
三把長矛的速度立刻就遲緩了下來,蕭笙心中大喜,盯着長矛,似乎感受到了長矛上面的波動,輕輕的說了一聲:“燃!”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根精鐵打造的長矛竟同時燃起了火苗,片刻之後,燃燒的只剩下灰燼了。
蕭笙看了一下週邊的情況,只見這空間之內,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慢了下來,趙細燭驚訝的張嘴的表情,也是緩緩的,武曹緩緩的掀掉了帽子,不可思議的盯着三根燃燒殆盡的長矛。
此刻,這個空間便由蕭笙掌控了,只要是蕭笙願意,着三十幾個人任由自己屠戮,但是轉念一想,蕭笙的臉上突然泛起了邪惡的笑意,只見蕭笙快速的飄落,走到了船艙之內,打開了一口封的嚴嚴實實的箱子,裡面赫然是封印了豊無常的那塊墨晶石,蕭笙喚醒了豊無常,道:“有上好的真氣給你吸,怎麼樣?”
豊無常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狂喜,道:“真氣可是比雞鴨鵝狗什麼的好多了,有這樣的好事?”
蕭笙笑道:“是的,你就狂吸就好,這次不用客氣,但是要記住一點,不要太狠,要留他們一條命,我留着有用!”說罷,蕭笙抱起了墨晶石,便掠向了武曹的小船,
武曹的統領修爲,雖然在趙細燭之上,但是在如此海量真氣燃燒形成的領域之內,也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比起趙細燭,他勉強能看到蕭笙運行的軌跡。
蕭笙一臉的壞笑,將石頭至於小船的船頭,正好是三十幾名九駝山弟子的中間,忙向後掠去,豊無常貪婪的舔了舔舔舌頭,便毫不客氣起來。
蕭笙遠遠的望着,之間這三十幾名武曹竟然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呆呆的站着,一道道白色的氣,在他們的頭頂百會穴緩緩的溢出來,漸漸的匯聚在了一起,朝着木晶石飛了過去,全數被豊無常吸收了。
只有武曹的統領發現不妙,笨拙的轉過身去,看見了這塊不同尋常的黑色石頭,便想着將它擊碎。
就像是高速攝像機拍攝,又慢放出來的畫面一樣,武曹的手緩緩的伸向了自己的腰間,緩慢而笨拙的拔出了寶劍,雙手舉起,坐着三個動作,竟然用了將近半盞茶的功夫,還沒等他發力去砍石頭,便被貪婪的豊無常吸乾了真氣,眼睛一黑,緩慢的倒了下去。其他的三十幾個武曹,早就已經口吐白沫的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