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二十多米陸七停下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件愚事,這四更天的夜晚,他抱着兩個裸女行走,萬一撞見巡夜官兵和值更人那還了得,他四下看了看,依安全度送去王主簿家裡最近,可是兩女裸/身的送上門去有損名聲,再說這時也不適合叩門,他想了一下放下了兩女。
“路上有人,我送你們去一個安全地方,得罪了。”陸七說完不顧兩女的羞惶掙扎,大手強硬的按頭抓腿,將兩女倦成一團打成了兩個包袱。
包袱打成了陸七舒了口氣,他的心有着異樣勁跳,臉上也熱熱的,乖乖,好刺激的一番勞作,那觸手柔滑的玉體,着實讓他過了些手癮。
尤其讓他爲之心動的,是另一女人芳齡十七八,一張嬌容眉目如畫,似乎比宋玉兒還要美麗,那兩個匪人真夠厲害的,竟然能夠在石埭縣這種‘小地方’,找出瞭如此‘極品’美女。
陸七脫了夜行衣和麪巾,露出了一身官衣,也許是心理作用,穿夜行衣總有一種心虛的賊匪感覺,這一換了官衣立覺身子一輕,一股昂然正氣心中現,提起兩個大包袱,挺直了腰大步前行。
行走中還真遇上了兩撥巡夜官兵,很順利的點頭即過,沒人敢問他爲什麼提兩個大包袱。
他本想帶兩女回老宅,可是走到半路又覺得了不妥,這日後宋玉兒得入他陸家的門,若是今日的羞事讓家人知道,那對宋玉兒是一種長久的心理傷害,他思量後,找到了一家客店叩開了門。
開門的店主大爲惱火,四更天是覺睡的正香的時候,可開門一看是縣尉大人,立刻由惱變笑,點頭哈腰的請進了門,按吩咐給找了一間上房。
進了客房,店主掌了燈後,知趣的離開關了門,陸七走到牀前輕放二女在牀上,然後急忙打開了兩個包袱。
布一開春光無限,兩女羞惶的倦着身子,那誘人的曲線和完美的雪肌,看的陸七口鼻有了熱氣,狠狠的盯了一眼才壓抑住不良情緒,伸手抓過牀被給兩女蓋上,兩女一有遮羞布,立刻展身緊抓住了牀被。
“玉兒,我本想帶你回家,不過我又想今天的事情,你肯定是不願了別人知道,所以我先將你安頓在這家客店,等天亮我去給你買衣物穿上。”陸七和聲說着。
宋玉兒露出了臉兒望向陸七,嬌容明顯的蒼白羞恐,細聲道:“謝謝公子相救。”
“救你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怎會落入了匪人之手呢?”陸七和聲問道。
宋玉兒嬌容驚恐,好一會兒才顫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剛上牀睡了,就聽到外面有人驚叫,後來有個黑袍人闖入屋來,手裡拿着一把滴血的長刀,那個黑袍人本來舉刀要殺我,後來又改主意的,用被單包了我帶出了家。”
陸七哦了一聲,心知匪人見宋玉兒美麗,才刀下留情的擄去了雷宅,他和聲道:“現在沒事了,等天亮後你別回家,可去王主簿家裡,千萬不要捲入血案中,你就說今晚是住在王宅的。”
宋玉兒惶恐的點點頭,陸七又扭頭看向另一女,那女人只露出一雙美目看着陸七,眼神有些古怪,沒有象宋玉兒那樣的惶恐,有些反常的平靜。
“你與玉兒是一家的嗎?”陸七和聲問道。
“她不是,我不認識她。”宋玉兒立刻替代回答了。
陸七哦了一聲面現詫異,這麼說又有兩家血案發生了,他和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低聲道:“你問我名字做什麼?我不想說。”
陸七一怔,這女人對恩人的語氣好生硬,不由隨口開玩笑道:“今晚我救了你,於理你應該以身相許纔好,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好請媒去求親呀。”
那女人眼神一寒,冷道:“挾恩圖報非君子所爲,小女子是有夫之婦,請你口下留德,今日之恩,小女子會圖報的。”
陸七一愣,心內有了失望情緒,尷尬道:“抱歉,我只是開個玩笑,不是真要什麼圖報的。”
那女人扭頭看向了牀裡,同一被下的宋玉兒嬌容一沉,美目斜了陸七一下有了不悅,陸七的口無遮攔,明顯讓宋玉兒起了惡感,她是個清高的女人,一向討厭不學無術的好色之徒,現在陸七竟然當着她面去好逑另一美女,說不生氣,那可能嗎。
陸七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這一個玩笑惹來兩個美女的不悅,屋內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他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和聲道:“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去外面巡視,給你們買衣物。”說完轉身溜了出去。
“店家,你找人守在這門口,那個敢進去我拿你問罪。”陸七官威十足的吩咐着。
屋內的宋玉兒悵惘的輕嘆了一聲,讓她嫁給這個粗獷不文的男人,真的是心有不甘。
客房內沉寂了一會兒,那女人忽緩緩回頭,柔聲道:“你是不是討厭這個男人。”
宋玉兒一愣沒言語,她是真的不認識身邊的女人,那能對一個陌生人透露內心的私秘。
“這個男人應該是不錯的,有着一顆赤誠之心,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僞文人強了百倍,他也很關心你,知道帶你回家會令你蒙羞一生,你好好珍惜姻緣吧。”那女人竟然用勸教的言語勸導宋玉兒,口氣顯得很是老成。
宋玉兒詫異的扭頭看向那女人,女人的老氣勸導令她芳心不悅,當看見女人的絕美嬌容,更是心生妒意,一時氣惱的挑眉道:“你說什麼呢?”
那女人眉頭微皺,淡然道:“我看你似乎不大喜歡那個男人,所以勸你要珍惜姻緣。”
宋玉兒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譏諷道:“你看他好,那適才又何必拒絕。”
那女人冷道:“我是有夫之婦,自然要拒絕。我勸你是出於好心,你不願聽,可以當我沒說過。”
宋玉兒冷哼了一聲,譏諷道:“我的事用你長舌嗎?真是不知羞恥。”
“你.........好好。”那女人氣的爲之語結,嬌容含憤的扭頭向裡,不再言語。
宋玉兒冷哼一聲也閉上了美目,現在的她心境極差,煩惱之下忍不住口出了惡語,但她也沒怎麼在心的後悔,壓根就不認識同牀女人,誰讓她自找沒趣的多嘴。
天亮後陸七拿着買好的兩套衣褲回到了客房,他並沒有注意兩女的冷臉,放衣褲在牀被上就退了出去,在門的外面佇立,身體亢奮的想象着屋內的香豔。
自從軍中歸來大肆的娶妻納妾,他的男人本性完全暴露了,女人接觸的多了,臉皮也厚了,平日裡與妻妾也是毛手毛腳的甜言密語,要不然他也不會對那位美女開玩笑,屬於心動中的習慣性失誤。
片刻後門開了,只走出來一位綠衣褲美女,宋玉兒沒出來。陸七一看美女,不得不心動的暗讚一句天香國色,那眉目如畫的白玉嬌容,完美的讓他不忍有色慾之心的去褻瀆。
“謝陸公子相救大恩,小女子告辭了,日後小女子會圖報的。”絕色美女柔聲的致謝辭行,陸七心有不捨的想送一程,可一想到宋玉兒他不得不斷了妄想。
“你能告訴我名字嗎?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你的,你長的非常美麗,我只想留下個美好記憶。”陸七低聲的求着芳名,他心不捨也得舍,只好求知名字留個美好回憶。
絕色美女聽了神情平靜,只是用明眸古怪的看着陸七,陸七面色平和,垂目的做傾聽狀,耳聽一聲嬌嘆,柔聲道:“公子這是何苦,小女子大名不敢見告,閨名小馥。小馥祝願公子今後事事順利。”
“多謝了。”陸七低聲說着,轉身向客房裡走去,他竟然沒再看小馥美女一眼,小馥被陸七的決然行爲弄的一怔,隨之美靨有了自嘲的苦笑,轉身跚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