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也是過來,看到那團又粘又溫的東西當即就明白容振南是怎麼想的了,她急道:“老爺,沒有的事!我是被人陷害的!”
“東西都帶到牀上來了,你還說你是被人陷害的!你這副樣子擺明了是在私會姦夫!”容振南拿起旁邊的小刀滿屋子找人。
容雪衣在閣樓上聽到這邊的動靜,知她已經成功把火點起,她再呆下去只怕會被容振南發現,於是她輕手輕腳的就欲從閣樓上躍出去,沒料到一雙強有力的手一把攬住她的腰,她大驚,伸手就朝那雙手的曲池穴撞下去。
她的速度快,那人的速度同樣快,兩人的手撞在一起,同時輕哼了一聲。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容振南:“誰?”
容雪衣微怔,手還沒有動,那人已經拿住她腰下的大穴,她頓時動彈不得,她一扭頭,藉着月色便看到了墨琰那張如妖孽一般雌雄難辯的臉。
她心裡一驚,他已經帶着她極快的飛了出去,臨走時她還聽到容振南破口大罵的聲音:“林氏你個賤人,你還說你沒有偷人!我都看見了,你一偷還是兩個!”
容雪衣就算此時被墨琰抱着心裡有些緊張,嘴角還是抽了抽,容振南的腦洞開得真不是一般的大。
墨琰帶着她翻出容府,停在距容府約有一里地的湖邊。
“放我下來!”容雪衣冷喝了一聲。
墨琰直接鬆了手,她這一次早有所備並沒有摔着,身形一旋,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好玩嗎?”墨琰問。
容雪衣明白他的意思,答了句:“一般般。”
墨琰涼涼地道:“不入流的手段。”
容雪衣知道和他沒有道理可講,卻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王爺半夜來容府,爬到容府榮華院的門牆上看熱鬧,這事難道就入流嗎?”
墨琰掃了她一眼:“爬牆自有風雅事。”
容雪衣呵呵冷笑了一聲,她發自內心覺得和這樣一個人說這件事情原本就是蠢不可及的,她微眯着眼睛道:“我聆聽完了王爺的教誨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墨琰不置可否,容雪衣扭頭就走,他卻又道:“容府長房嫡女容雪衣性子溫順,五年前父母雙亡之後整日鬱鬱寡歡,本王非常好奇你從哪裡學到的賭術,又是從哪裡練成了這一生的武功?”
“我不會武功,賭術方面我是天才。”容雪衣淡聲道:“不管王爺對這個答案是否滿意,這些就是事實。”
墨琰淡淡地道:“目前這個解釋聽起來雖然合理,但是漏洞百出。”
容雪衣不想再和他多言,再次欲走,他卻又問道:“聽說今日秦暮羽上門來送聘禮呢?”
容雪衣覺得他真是什麼事都要管,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王爺今夜來是來祝福我的嗎?”
墨琰點頭道:“是啊,怎麼說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了,你要成親,本王當然得備上厚禮。”
容雪衣皺眉:“我是你的人?”
“都和本王睡過了,難道還不是本王的人嗎?”墨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