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遺傳學,什麼叫不科學,烈西曉聽不懂,他發現每當他覺得已經瞭解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像是脫了一層外殼一樣,裡面是更深的僞裝。
“她們跟你沒關係,但是肯定有着某種聯繫,要不然這將近一百年,不可能每隔幾十年就會出現一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而且她們還和皇家的人走到一起。”烈西曉分析道。
雲橫一攤手手,說:“很可惜,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要不然肯定會幫的到你。”
雖然雲橫說得輕鬆,但是內心壓抑的一團,像是已經把心臟堵住一樣。她的出現,難道不是巧合,是老天的故意安排?或者是在她們三個長得一抹一樣的人的背後,其實有個更大的陰謀。
這種感覺是時時刻刻的,是如影隨形的,讓雲橫倍感壓抑的同時,覺得十分束手無策。真是小看他們這些古代人了,本以爲她帶着強大的外掛,足以橫行此處,誰想到到最後竟然還是當了別人的棋子。
天吶!棋子,多麼可笑。電視上演到最後,棋子一般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犧牲掉。
“你們那個太后還真的挺禍害人的,人都說禍害遺千年,千年王八萬年龜什麼的,我說這些你不介意吧?”雲橫一臉不要忍耐,想發火快點發出來的表情。
烈西曉則是一臉寵溺的看着後者,在雲橫好奇寶寶的眼睛裡,淡淡的突出幾個字:“你說的是太后那個老妖婆,關我什麼事。”
狂、酷、拽,我喜歡。
“太后簡直就像是終結者一樣,凡是長得和我一樣的,必定終結。”雲橫在脖子上比劃了個抹脖子的樣子。
烈西曉卻說了個和太后有關的消息。
“十皇子烈無措拿着風無影配置的解藥,去給太后和嵐貴妃解毒了。”
雲橫聽完是風無影配置的解藥之後,惡狠狠的說:“看來老妖婆還是挺受人愛戴的。老妖婆差點殺了風無影,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橫弄不明白了,明明風無影不顧危險闖進天牢去救她。而太后又是下令把她關進地牢的人,他還要去救?
風無影不出手也沒有人知道他會解毒,明顯的就是他參與了十皇子的王儲爭奪計劃。
“沒事,我早就料到他們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死了。”雲橫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已經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了。
“毒是你下的對不對?”烈西曉肯定的問雲橫。
雲橫翻了個白眼給他:“知道了還說出來幹什麼,搞得我欺負老弱婦孺一樣。”
畫像的事情早就過了這麼多年,根本就無從查證了。雲橫簡直就像是在面對無頭公案一樣,不得已只能這一篇翻過去。
“既然你沒什麼事了,我就回去休息了。”雲橫倒是十分灑脫的擺擺手,大爺我不奉陪了。
雲橫幾步縱身離開了,留下烈西曉一人對月沉思。
雲橫還未進門,門就從裡面自己打開了。
一張冰冷的笑臉,簡直就和白天判若兩人。
雲橫乾笑兩聲,趕緊上前討好:“是誰惹我的寶貝兒子生氣啦?”末了還裝作不知道的到處看看。
“孃親不是說不在乎以前的事嗎?”雲落冷着臉,惡狠狠的看着雲橫。
“寶貝,你聽我解釋呀!那個完全事誤會,我只不過是好奇小樓裡面有什麼,所以纔去偷偷地看。”雲橫末了丟了個你都知道的眼神給雲落,好奇心什麼的最可惡了。
“孃親,你不要岔開話題。”雲落冷着笑臉,仍舊不肯放過雲橫。
雲橫知道雲落肯定也跟在她後面,天吶!她到底有多失敗,這麼一大
串人在後面跟着,她都沒有發現,這可是要命的事兒啊!
“落兒,你一定畫像了,對不對?”雲橫一臉死就死吧的眼神看着雲落。
雲落用不符年齡的長長嘆息回答母親,孃親爲什麼總是不能讓他放心呢?
“孃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雲落認真的看着雲橫。
雲橫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顆蛋,有沒有搞錯,被兒子說不成熟。
雲橫可憐兮兮的看着寶貝兒子,內心狂哭不止,這還是那個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小云落嗎?
“太后和嵐貴人中毒,皇帝忙得沒空去處理私闖天牢的事情,等太后和嵐貴人一好,肯定是會追究責任的。”雲落分析道。
雲橫趕緊點頭如蒜。
“到時手烈西曉也脫不了責任,而烈西曉要是想保命,必定要帶着你去皇宮的。”雲落又說道。
雲橫趕緊點頭說是。
“太后肯定又要耍陰謀詭計,到時候看烈西曉到底幫着誰。”雲落一副氣不過的樣子。
是,兒子說的都是對的。雲橫趕緊點頭。
“兒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雲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生氣的小人兒。
“問我怎麼辦?你要是問我怎麼辦,就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去皇宮,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去小樓。”雲落生氣的瞥了孃親一眼。
孃親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他操心?
看着兒子小小年紀就唉聲嘆氣,像個小老頭一樣,雲橫內心哀怨,趕緊還給她那個可愛的軟軟的小人兒吧!
被兒子數落了,雲橫臉上雖然過意不去,但是心裡甭提多甜蜜了。她知道兒子是關心她,所以纔會這麼說的。
“孃親,我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雲落滿臉擔心的看着雲橫。
雲橫聽完雲落這麼說的,笑臉頓時掛不住了,一臉心驚的看着兒子。
雲落雖然聰明,但是聰明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雲橫的想想。她也沒有養過兒子,不知道這樣到底是好還是壞?
“等事情了結了,我們趕緊回暗宗去。”雲橫向雲落保證。
果然到了第二天,皇宮裡就來人了。說七天之後,等太后和嵐貴人身體調養好了之後,讓烈西曉帶着雲橫以及雲落一起進宮。
言如風眼神在雲橫和烈西曉只見轉悠,試圖看出什麼,奈何這兩個人一個是能裝的,一個是面無表情的冰塊,根本看都什麼都看不出來。
明崇月送啦帖子,說去他們經常去的茶樓見面,烈西曉知道他已經接到消息,所以命人前去送消息,說一會兒就到。
湊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雲橫呢?而且聽說金國二皇子金文浩瀚也會去,這更加引起了雲橫的好奇心。
自從那日在宴會上看到金文浩瀚之後,雲橫就預感以後一定會和此人有交集。
雲橫要去,雲落更是一定要跟着啦!宗主和少宗主要去,雲翳和云爾當然也要去啦!
拖拖拉拉又是一大堆人,浩浩蕩蕩去了越好的茶樓。
貓小魚早已經在外面張望了,在看到烈西曉的時候,就猜出她身邊的人一定是雲橫。那日匆匆一瞥,貓小魚已經記住了這個女人。不驕不躁,而且臨危不亂,不要說是女子,就連男子都很難辦得到。
貓小魚蹦蹦跳跳的來到雲橫身邊,笑嘻嘻的說:“你知道五星紅旗嗎?”
雲橫在聽到貓小魚文化的時候,內心那個震撼呀!就跟火山爆發一樣,終於遇到親人了。
雲橫內心激動,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一臉好奇的問:“姑娘,你說
什麼呀?”
貓小魚納悶,難道認錯人了?
雲翳和云爾看着突然攔着宗主去路的時候,本欲出手,但是在掃到烈西曉的時候,兩人快速交換眼神,敵不動我不動。
”小魚,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金國二皇子金文浩瀚,一臉焦急的從茶樓裡面跑出來。
貓小魚臉上頓時出現不悅的表情,本來沒有遇到想遇到的人,已經夠鬱悶的了。現在又聽到金文浩瀚囉嗦的聲音,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看她的龍抓手,貓小魚的右手,朝着金文浩瀚的耳朵閃電一般出手。
金文浩瀚當時差點給姑奶奶跪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傳來。事實證明,男人在遇到疼痛的時候,一樣不顧場合的大叫。
所有人身體一震,堂堂金國二皇子,金國皇上最寵愛的兒子,未來最有可能繼承金國皇位的人,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揪着耳朵,而且慘兮兮的樣子,比那日的明崇月還要過之而不及。
明崇月下意識的捂住耳朵,小心肝一跳一跳的,現在的女人,真是太兇殘了。
等金文浩瀚好不容易把耳朵救出來的時候,耳朵通紅的簡直像流了血一樣。金文浩瀚一臉羞愧的看着衆人,掩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孃親,那個女人?”很少能有什麼能讓雲落好奇,難道貓小魚能得到雲落特別關注。
雲橫笑而不語,對着兒子說:“很有意思的人。”
後者看着孃親,眼神深沉。
“貓小魚,很奇怪的名字?”明崇月默默的在原地叨唸。
而此時的十皇子烈無措剛好也在附近徘徊,剛好看到金文浩瀚被貓小魚欺負的慘樣,笑着摸着脣瓣,臉上笑意深邃。
烈無措悄悄的隱沒在人羣中。
而貓小魚也因爲沒有見到想見得人,絕的太無趣了,索性離開了。
“很有個性的侍女?”雲橫看着遠去的貓小魚道。
金文浩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怎麼,你們打算一直站在外面嗎?”明崇月終於捨得走過來了。
烈西曉帶着雲橫等人進了已經包下來的二樓。
言如風身爲全國首富,自然是少不了他花錢買單的。
一行人坐好之後,明崇月首先開口了:“太后那邊已經傳出消息了,你們打算怎麼辦?”明崇月一邊喝茶,一邊看着所有人的神色。
而云翳和云爾被雲橫打發出去買東西了,實際上是暗中聯絡月痕。
自從那日月痕下完毒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是太后又怎麼樣,我又沒犯法。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她是太后就能囂張嗎?”雲落氣不過。
“上次沒有殺了你,你想這次太后還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嗎?”言如風說。
明崇月倒是不那麼認爲:“我倒是認爲太后不會再莽撞行事,七皇子能夠硬闖天牢救人,這種行爲已經讓皇上感受到威脅。”
明崇月一臉認真的看着烈西曉。
而烈西曉早就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要不然現在也不會硬闖天牢十層。
金文浩瀚身爲金國二皇子自然對皇家的政務不能參與,他只是覺得,如果他能幫的上忙的話,自然會盡一份綿薄之力。
“我自然不會讓雲橫受到傷害。”烈西曉像是保證一樣,看着雲橫。
而後者則是一臉不好意的的想,魅力太大果然不是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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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看着一副處在自戀狀態的孃親,這個女人就不能不裝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