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顧姑娘,我兄弟二人剛剛剛還在驚訝,這個時間怎麼會有人敲門。”
那獄卒看着站在門外的顧雲橫驚訝的笑道。
聞言,顧雲橫彎着嘴角笑道:“我剛剛睡醒,覺得無聊,於是就在這兒走一走,散散步,也散散心,免得長時間不動,腿腳都痠痛了。”
聽見顧雲橫這麼說,那人小小,對着顧雲橫道:“既然顧姑娘都到了門口了,就進來做一做吧。”
顧雲橫聞言,想了一下兒笑道:“也好。”三個熱呆着總比一個人呆着的好,否則在這樣的鬼地方,她總是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那開門的獄卒往一旁測了測身子,顧雲橫便走了進來。等顧雲橫來到火爐便坐下的時候,那人往外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異樣纔將門關了,從新走進屋子裡來,端着一個凳子在顧雲橫的一旁坐下。
顧雲橫伸手在火爐上面烤了烤,隨即看着那兩位正在專心烤火的獄卒道:“你們是天天都在這裡麼?”
“不是的。”聞言,另一個獄卒道。“這地牢裡的獄卒都是三天一輪班的,今天晚上我倆就要倒地面上了,就會有兩個新的獄卒過來換班。一般每兩個獄卒一起,在地牢裡呆三天,你看那些錦衣衛,他們很多人也是要過來輪班的,這是列國的規定。”
“哇,這麼好,你們列國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真是新奇!”顧雲橫笑着感嘆道。
那人聽見,憨厚的笑着,往火爐里加了一些煤炭以後繼續說道:“列國向來對待士兵是很好的。向我們在這裡呆三天以後就可是回到地面,回家休息三天後繼續道皇宮守衛。所以,即便是地牢寒冷異常,大家也是沒有什麼怨言的。”
聽着獄卒憨厚的笑聲,顧雲橫不禁感嘆這列國的初始皇帝竟然能歷下這樣的規矩,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這樣既有人看守地牢,又不會招徠士兵的怨氣,真好。
“列國的先祖真是明智,竟然設下這樣的規矩。”蘇暮雪伸出白皙的手指在火爐上面烤着火,笑呵呵的讚歎着。
“是啊,我們列國的初始皇帝就是很厲害啊。因爲有初始皇帝和開國首相的明智之舉,纔有了咱們列國當今的繁榮昌盛啊!”兩個士兵憨厚的笑着,絲毫不掩飾眸子裡的讚許之意。
顧雲橫點頭,心道能讓後代如此讚歎的皇弟怕是真的不多,看來這列國的初代皇帝真的是才智過人啊!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後,那個給顧雲橫開門的獄卒問道:“顧姑娘,剛剛你出來的時候是打算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總是呆在一個房間裡,就算是不被悶死,也能被自己無聊死了。”
顧雲橫抱着雙腿蹲坐在火爐旁邊發呆。
那人聽聞嘆了一口氣道:“一直呆在這裡確實是挺無聊的,不過,顧姑娘,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出去的。”
顧雲橫聞言
,衝着那人淡淡一笑,感激的道:“謝謝你了這位大哥。但願我能出去吧,但是如若不能,我也只能在這裡呆着了,一直呆到太后讓人拉我出去砍頭。”
“顧姑娘,不要這麼氣餒,你不是說你並沒有做什麼錯事麼?既然你沒有做錯什麼,就還是有機會出去的。咱們列國的皇帝和太后還是很明智的。不會胡亂的殺人的,我們在皇宮當差這麼而多年,都沒有見過被退出午門斬首的。”
聽見這話,顧雲橫內心忍不住誹謗,沒見過斬首的不代表那人沒死啊?說不定啊,早就被私下處置了,古劍電視劇裡不是經常那麼演的麼?一個女子被毒死啊,被刺毒酒啊,白綾啊什麼的,這些都不是小事,因這些死了的,也自然不在少數。
“多謝大哥你的勸慰了,我覺得希望渺茫的很呢!這裡可是列國地牢,想要出去都得先做個籠子上去萬一籠子壞掉了,就要從半空落下來,說不定還沒着地,心臟就會因爲身體的重力加速度衰竭而死啊!”
“顧姑娘,不要這麼悲觀麼?你看我們兄弟二人不也是做了好幾年麼?你看我們就沒有什麼事情。”
那人繼續勸說顧雲橫。
“哎,大哥,我跟你說,這個吧,主要是看運氣,就跟買彩票中獎是一個道理。你若是運氣好,一次就成了百萬富翁,你要是運氣不好呢,就是花錢買了一輩子,傾家蕩產,也不會中獎的。”
那兩人聞言,看着顧雲橫微微的發楞,過了一會兒顧雲橫才意識到這是古代,他們是聽不懂那麼先進的、高大上的詞彙的。於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深呼吸了一番,對着兩人道:“這就好比生孩子,你有時候第一胎就是個男孩,有的人呢,則是怎麼努力都是女孩,在有的人的直接局就是不孕不育,累死累活的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顧雲橫的話音落下,看着兩個獄卒攤開雙手,意思是就是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們懂了麼?這話糙理不糙。但願他們能明白的。
聞言,兩個獄卒相互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無可奈何,隨即又無言以對的看着顧雲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低聲道:“顧姑娘,你還是個姑娘吧?說這些……咳咳……是不是……不大好?”
那獄卒問的吞吞吐吐,結結巴巴,顧雲橫先是疑惑的看着的看着他們,隨即釋然的笑道:“呵呵,兩位大哥,這個你們可是看錯了,我已經是已婚女子了,我兒子今年都四歲了,長得特別的可愛,特別的帥!”
“這…………”
聽了顧雲橫的話,兩個獄卒頓時收了驚嚇一般,相互看了一眼後,不可思議的看着顧雲橫,難以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才十幾歲的女孩子竟敢有了兒子了!還四歲了!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見兩個獄卒驚訝的神情,顧雲橫笑的更加的開心,響起自己家的寶貝兒兒子,她便有說不完的話。
於
是,很是歡喜的手舞足蹈的給兩個獄卒講起了雲落小時候發生的囧事,兩個獄卒聽得是既驚訝又驚喜,屋子裡不時的又笑聲傳出來。
風無影讓人送出去的書信很快的便得到了回覆,看着書信上的內容風無影淡淡的一笑,隨即便拿起桌上的毛筆,揮毫潑墨的寫了一個回覆的書信,讓那影衛又給鬆了回去。
貼身的影衛此時還站在風無影的身邊,看着自己主子臉上那種將天下握在掌中,運籌帷幄的自信和滿身的風華,不進爲自己能成爲風無影的手下而欣喜不已。
“我讓你準備的你可是都準備好了?”風無影站在桌前,頭也不擡的對着跟前的影衛說道。
“已經按照宗主的吩咐準備好了,只是我們在準備的時候,咱們的人在京城無意間撞見了暗棕的月痕堂主,她曾經抓住咱們的人逼問顧雲橫的下落。”
影衛垂首答道,聲音之中盡是恭敬。
“月痕堂主?呵呵……還真是許久不見了,這沒有想到,我應邀來幫助十皇子,助他一臂之力之時,竟然遇到了這麼多以前的熟人啊!呵呵……”風無影從書桌後走出來,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來到桌邊坐下,影衛見此先忙斟了一杯茶端道了風無影的跟前。
“宗主,請喝茶。”風無影嘴角掛着邪氣而又妖孽的笑容,見此伸出白皙的手臂接過那一盞茶,放到脣邊喝了幾口以後,又將那茶盞遞給了那站在一旁的影衛。
影衛見此,連忙伸手接住,放到桌邊。
“那你們可將顧雲橫的下落告訴了月痕?”風無影倚在身後的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影衛聽見,立刻垂首道:“顧雲橫雖然是暗棕的宗主,可是宗主並沒有吩咐讓我們將此事告訴暗棕的人,兒那月痕堂主身爲暗棕的堂主,是暗棕的人員,因,我們的影衛並沒有告訴月痕堂主顧雲橫的下落.”
“很好,不愧是是我影蹤的影衛。”風無影勾脣一笑,起身走到窗戶邊,看着外面的景色到:“不過,我剛剛想了一想,我覺得月痕堂主應該知道此事,你畢竟顧雲橫是暗棕的宗主,她如是出了事情,對暗棕可沒有什麼好處,而月痕那個人又固執的很,咱們可以帶着她進宮,說不定會幫我們。”
“屬下遵命,屬下這就着人去辦。”影衛聽見以後,立刻垂首行禮道。
風無影點點頭,看着正要起身出門的影衛說道:“你先別急着走,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這件事,你等會着人告訴她也不遲,畢竟月痕身爲一個堂主還是有點兒本事在身的,否則怎麼掌管還在整個暗棕的刑法呢?”
聽見風無影的話,那影衛趕緊的退了回來,站在風無影的身後道:“是屬下思慮不周了,只是不知總數是要讓我去辦什麼事情?”
“呵呵……”站在牀邊的風無影呵呵一下,邪魅的眸子眯起,看着窗外拆紫嫣紅的花朵笑的邪魅而妖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