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所有人彷彿陷入無窮無盡征戰殺伐的戰意之中。
似乎沒有一人意識到這將會付出何種代價!
趁着胥王殺伐之際,姚嬛秀也進入這場永無休止的鏖戰。
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懷着身孕,可是此間,打贏這場戰役,豈不是比腹中的孩子更要重要麼。
脣亡齒寒的道理,姚嬛秀不可能不會知道的。
姚嬛秀凝望着住胥王在沙場之中的身影,披風籠罩在高大挺拔的身軀,使得他看起來越發俊朗挺拔,英偉無匹!
“嬛兒你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
酣戰轉身之際,夜胥華竟然看見姚嬛秀不停運用袖中銀針,逼迫夜傾宴麾下的那些個東宮暗衛,心疼萬分,夜胥華想想,自己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身犯這樣的險境!
“爺,我在幫你!”
這邊,姚嬛秀眼底浮現一抹不容動搖的堅貞和信念,“就讓我們夫妻二人同心同德,讓我衆多華胥暗衛們衆志成城!一起逼退夜傾宴那狗賊吧!”
這樣的豪言壯語,若不是因爲是女人獨有的聲音,旁人無論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就拿薛雲飛統領而言,他是不相信的,直到他親眼看見姚嬛秀王妃娘娘開口說的這些,他才相信!
“好!”夜胥華飛身過來,將姚嬛秀緊緊揉在腰間,重重得看她一眼,“但是你必須答應本王,不論何時,你都不能離開本王的身邊!聽見嗎?”
話音剛落,一枚極爲狠毒的暗箭飛射過來,好在夜胥華早已察覺,挑起利劍橫擋住一番。
此時此刻姚嬛秀的心底莫名浮現一抹特殊的感情,男人這樣擁護她,這樣在乎她,若說她的心底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漣漪,那是騙人的假話。
姚嬛秀的目光與夜胥華的目光,深深得對視一番,旋兒進入鏖戰之中。
姚嬛秀的袖中銀針,驟然間令夜胥華手中的利劍如虎添翼一般,越發厲害!
所侵東宮暗衛之所在,無不聞風喪膽!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培植的東宮暗衛們,一個一個倒下去,坐在擔架之上的夜傾宴開始慌了
,他猛得站起來。
其實,辛太傅生前,早已爲夜傾宴醫治好了傷痛,雖說他現在不能人道,傷勢卻是早已痊癒。
所以此刻的夜傾宴能夠站起來,也是極爲正常。
只是夜胥華和姚嬛秀未曾想到夜傾宴竟恢復得如此之快,他之前坐在擔架之上,原來是假裝,目的就是爲讓夜胥華和姚嬛秀二人放鬆警惕,這樣夜傾宴纔好佈置其他的計劃。
“夜胥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夜傾宴咬牙慘慘一笑,雖然他的東宮暗衛們已經所剩不多,不過他不會就此認輸,他不會就這樣心甘情願認輸的!
“死期,是你的死期吧!”話音剛落,夜胥華手中的弓弩上的利箭射過來。
若不是夜傾宴閃避得快一些,恐怕真的就要被命中了!
差一點……差一點就命中……
姚嬛秀也極爲可惜,可那又有什麼用呢,既然一次不行,那麼還有第二次吧。
姚嬛秀也施展袖中的銳利銀針,她的銀針細細得,猶如頭髮絲線條一般,只要被掃射入體的人,一定會無所察覺。
正如夜傾宴此刻中了姚嬛秀的帶有蠱毒的銀針。
也許是處於感應,夜傾宴知道自己受了這麼一記銀針,他退回擔架的保護罩之中。
按常理而言,一般是感覺不到的,夜傾宴之所以能夠感覺得到,很可能是辛太傅生前教給他的不少的東西。
還好辛太傅現在已經死了,若沒有死的話,指不定辛素素又要教夜傾宴什麼害人的東西。
教得越多,禍害也就越深!
殘留的東宮暗衛們一個又一個拼命衝上姚嬛秀和夜胥華面前。
這邊薛雲飛統領帶領華胥暗衛們通通斬殺,手段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節奏。
不斷移動方位的夜胥華,始終緊緊扣住姚嬛秀的纖腰,生怕女人受到一絲一點的傷害。
與此同時,夜胥華帶領着薛統領狠狠廝殺拼出一條血路來,在這個過程之中,夜胥華將姚嬛秀照顧得非常之好,絲毫沒有讓姚嬛秀受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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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嬛秀也沒有閒着,她的袖
中銀針彷彿可以發射千萬朵銀花一般,閃射而去,一個又一個東宮暗衛倒下。
此時此刻,坐於擔架中央的夜傾宴終於蠱毒發作了,姚嬛秀所在銀針下的蠱毒可比辛素素厲害多了。
兩世爲人的姚嬛秀的醫學造詣,早已居於死去的辛素素之上。
所以世間上,除了姚嬛秀,無人可以解除夜傾宴身上的蠱毒。
也就是說,夜傾宴應該慢慢等死。
前面一些的東宮暗衛死,後面的東宮暗衛又補充上來,就這樣,華胥暗衛們也不停得不斷得跟東宮暗衛進行交戰。
這一次石泉廟伏擊,夜傾宴這個前任太子殿下,可謂是下足了血本,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
看着漫山遍野的血水和倒下的屍身,猶如地獄惡魔的谷底,叫人看了,心裡頭不禁產生一點點心驚膽戰之心!
終究還是,華胥暗衛們表現一絲絲疲憊。
將士們他們都已經抵達疲憊力竭的邊沿,當然了,太子的東宮暗衛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後一刻,夜傾宴竟然再一次從擔架保護罩飛撲過來,將手中利劍插往姚嬛秀的心臟之所在。
如果慢上一秒,姚嬛秀必定是要下陰曹地府的。
夜胥華又豈能眼睜睜得看着自己心愛的妻子遭受這樣的不測。
即使這一次夜傾宴準備極爲充分,夜胥華也不讓他得逞,夜胥華相信自己的能力,他會一步一步將夜傾宴推向死地!
哼……
看見夜胥華臉色表情,夜傾宴不屑一笑,他依舊相信自己,他唯有相信自己,也只有這樣,他的內心纔不會感覺到害怕。
夜傾宴的辛太傅已經死了,姚幽浮那個女人更別提她會跟姚嬛秀一樣,會成爲自己的賢內助,這一切的一切,夜傾宴唯獨靠自己。
只是如此,夜傾宴未嘗覺得太過可悲了些。
下一秒,夜傾宴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利劍插向姚嬛秀,卻不料,是胥王挺身抵擋。
也就說現在受傷的那個人,是胥王!
“爺,你怎麼樣了呀……”
姚嬛秀失聲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