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飛統領一大男人,眼睜睜得看着嬛王妃娘娘拿特製的鑷子,從胥王頭顱深處夾出一枚銀蠶蠱。
沒有多久,薛雲飛忍不住吐了起來。
不過好在他是用手來抵擋一下子,沒有讓那些噁心的嘔吐物搗鼓出來而已。
“好了,我開始縫合,你若是覺得不適,退下去吧。”
姚嬛秀繼續手中的手術,卻早已將薛雲飛的情況看在眼底。
看着王妃這般專心致志得做事,薛雲飛默然得點點頭,旋兒走出去,輕聲掛上門。
關上門那一刻,姚嬛秀恰好爲夜胥華的頭骨縫上最後一根絲線。
然後姚嬛秀就坐在榻旁邊,深情得看着她這個心底極爲心愛的男人,他閉上眼睛陷入深層的睡眠,甜蜜如斯,又好像這個世界上最爲純潔的嬰孩一般。
徐徐得,姚嬛秀低下頭,輕輕停靠在夜胥華的胸懷之中。
男人的胸懷是滾燙的,是富有生命的,隱隱約約,姚嬛秀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心跳聲。
再看看胥王的頭上包紮着傷口,傷口周邊有些血絲,這是正常的,她已經下藥物下去,傷口正在不斷得癒合之中。
總算,可以鬆一口氣的了。
姚嬛秀淡淡微笑,看着男人現如今脫離危險期。
再回顧之前的兇險,應當值得慶幸。
姚嬛秀再摸一摸肚子,腹中孩兒也在極有規律呼吸着,一切都是那樣完美。
看似險象重生,後面又重歸於平平安安,這是一種很好的體驗。
至少,姚嬛秀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安安寧寧,再也任何的危險,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還有腹中的孩兒一起。
三天三夜過後
夜胥華終於可以睜開眼睛了,他雖然並沒有那樣強撐着,可他的精神着實好多,當然也有感覺頭顱隱隱有些疼,脹脹的。
只是看到嬛秀一眼,夜胥華感覺又活過來,雖然嘴脣有些乾澀很是吃力,不過他還是囁嚅得說出口,“嬛兒~”
“
我在,我在,妾身在這裡……”姚嬛秀撲過來,輕輕得拽着他的手,手是夜胥華先伸過來。
“來,燕窩粥準備好了,妾身一口得一口得餵你吧。”
姚嬛秀自己口中含着一口燕窩粥,然後過續給夜胥華讓他給吃掉。
其實,夜胥華是不得輕易張嘴,開顱之時,必須要經過相應的神經線,所以夜胥華是必須不能做大幅度的吞嚥動作,只能讓嬛秀幫忙。
從姚嬛秀口中入了他口中的燕窩粥是那樣好吃,夜胥華恨不得滿滿咀嚼兩下,可他又不能夠太用力,所以只能一股腦兒得吞嚥下去。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一刻,姚嬛秀擦拭眼畔的淚痕,充滿得幸福得給胥王喂粥,這粥包含着她的心意和愛,她希望男人能最快得時間恢復過來,變成那個能扛能殺能戰能伐的強壯男人。
夜胥華想要起來,透透氣,姚嬛秀輕輕攙扶着他起身,輕輕得將榻下的靴子套在他的腳底下,然後擡頭凝一下他,“今天只能呆在屋子裡,等出了半個月,妾身可以帶爺在園子裡頭逛一逛。”
說着這樣的話,姚嬛秀主動將自己的紅脣緊貼到他的脣,“爺,你說妾身說的對嗎?”
“對,你說的都是對的,怎麼能不對呢?”
夜胥華笑笑,有這樣的妻子,他又需要什麼呢。
只是現在,夜胥華的脣瓣似乎被女人碰得緊了,竟然有一絲絲髮麻的滋味兒,這樣的滋味兒很是撩撥的樣子,弄得夜胥華不能自已。
見男人又能說又能笑,還能夠有那麼一點點小激動,說實話,姚嬛秀心底是樂意的。
若不是嬛秀敢於開顱取出蠱毒蟲,說不定夜胥華早已命隕,也根本也不會站在這裡說話。
突然間,夜胥華認真得看着女人,也是發覺女人是那樣柔美,忍不住雙手伸過去,緊緊扣住女人的猶如明月般皎潔的手腕兒,動情得道,“嬛兒,你說本王該如何感謝你纔好呢。”
“爺,咱們是夫妻,說這樣的話豈不就是見外了
呢。”姚嬛秀淡淡一笑,自己的這位爺可真是的,難道夫妻之間不就是這種應該互幫互助,如果夫妻二人不能夠做到扶持二字,那簡直就是侮辱“夫妻”二字。
夜胥華一驚,沒有想到姚嬛秀竟是如此大度,忍不住輕輕捏着姚嬛秀幼嫩的臉蛋兒,“娘子啊,你這般,真是叫本王怎麼愛也愛不夠你的呢。哈哈哈……”
二人嬉笑的聲音迴盪在胥王府後花園之中。
園之偏僻一角落,站立着端木蘭馨和姚幽浮二人,此二人面面相覷之餘,目光所到之處,皆是狠辣之色在不斷交匯重疊着,叫人望着一眼,也倍加覺得膽戰心驚。
“表姐,你說如何處置那個賤人?”姚幽浮咬着銀牙,她之所以能夠出現在胥王府後花園,是通過狗洞爬進來的,爲的就是查探一下虛實。
“就按照我們的計劃。”端木蘭馨恨不得姚嬛秀立馬死去,所以,她不惜降低寬容度,暫且與姚幽浮共同謀劃,待水到渠成之時,端木蘭馨有得是手段反過來教訓姚幽浮。
不過此二人眼前的共同,乃是姚嬛秀!
這對於她們而言,聯合起來對付姚嬛秀,纔是當務之急!
自從重生後,姚嬛秀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的聽力遠遠勝過常人。
所以姚嬛秀很快察覺後花園某個角落裡頭,有一雙女人竊竊私語,這並不奇怪。
姚嬛秀頗有警覺性得對夜胥華道,“爺,你猜猜,現在到底是誰在後花園?”
“誰?”夜胥華有些不明白,“可是本王並沒有感覺到呢,嬛兒你又是如何感覺得到的呢。”
是呀,姚嬛秀的聽力敏銳比起夜胥華,可不是一點點。
所以夜胥華問起這樣的問題於姚嬛秀而言,是極爲正常的。
姚嬛秀順勢點點頭,“……也許是妾身聽茬了……也許……也是真的……”
“你呀……”夜胥華憐愛得托起姚嬛秀的面龐,極爲寵溺得在她額頭上邊輕輕吻上一口,很是動情的樣子,“你讓本王怎麼說你纔好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