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手足相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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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本木獻給我們的這些美女無論從相貌、身材、氣質、學識談吐方面都堪稱一流,多數都會幾種語言,具備無論怎樣都能伺候得顧客舒舒服服的能力。有了她們做催化劑,場面迅速變得熱鬧非常。除了固定陪我們喝酒的這幾個之外,還不斷有美女進進出出,她們一般是表演一兩個節目,給我們勸兩回酒就自動下去了。有這些佐味,大家喝得更加起勁了。不一會,小淫賊就大聲讚歎起來:“奧維馬斯大將軍,這裡確實不錯!我實在是想立即就搬到這裡住下了,哈哈!”

“這就是有錢有地位者的銷金窟啊。大家一路走來苦了累了,好能不好好樂一樂麼?”奧維馬斯大笑了起來:“對宇宙艦隊的舊人們,這裡的大門永遠是敞開的,儘管來,儘管玩!不過,因爲實行軍管的原因,這裡大概很快就會蕭條下來,考慮要向上海搬遷。到時恐怕倒得麻煩你關照了,哈哈!”

“大將軍你說得什麼話啊,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小淫賊慌忙向奧維馬斯敬了一杯:“只是想悄悄問大將軍一句,這些美女坐的是葷臺還是素臺?”

媽的,用不着那麼色急着大聲嚷嚷着問這些吧?我心裡又罵,狠狠地瞪了小淫賊一眼。可惜他已經喝傻了,完全感覺不到我的不快。奧維馬斯倒大笑了起來:“你急什麼?先好好喝酒!喝夠了,喝到位了,自然有地方安排你休息!”

得了奧維馬斯的默許,郭光愈發得意了起來,看來楊嵐已經把他管瘋了,憋悶在心裡的久久得不到發泄,找了個突破口便不可收拾,正如老房子着火一般無可救藥。奧維馬斯此時倒沒了半點以往的嚴肅認真,擺足了與民同樂的姿態——姿態歸姿態。如果不是久經這樣的場合,恐怕也是假扮不來的。我當真對他了解太少了。

不知又喝了多久,戴江南已經完全軟倒在陪酒美女的懷裡了,可還不住與韓曾喝“同袍酒”,紀念他們都曾在奧維馬斯艦隊當空天戰鬥機飛行員的那段時光。我這邊壓力稍減,卻開始注意到了前面地表演。那是一個身穿藍色長裙,頭戴藍色假髮的女子。她正在演奏小提琴,但方式卻與常人截然不同。本應婉轉悠揚地小提琴,在她手中卻成了搖滾樂手的吉他一般。奏出了激盪熱烈的《阿姆斯特丹士兵》曲。這首進行曲早被定爲奧維馬斯幕府的軍歌,正投奧維馬斯所好,他喝着喝着也不禁被音樂吸引了過去,一曲奏罷,他鼓了鼓掌,叫道:“奏得不錯,還有什麼?再來一曲!”

藍衣女子又奏了一曲《彌撒》。那同樣是一首軍歌。本應由交響樂團演奏,樂曲慷慨激昂、振奮人心,有一種千軍萬馬的鐵流直碾敵人軀體而過的豪壯。用小提琴來演奏這等壯闊篇章,與用氣槍企圖擊落現代級有異曲同工之嫌。然而在她的演奏下,竟有了八分原來味道,還有格外的一分不同之處:《彌撒》全曲足有十五分鐘長。要在小提琴上奏出這等激烈地音樂,除了樂手需有相當功底外,劇烈的體力支出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藍衣女子的與衆不同之處還在於,她並非站或坐在原地靜靜不動的演奏,在演奏的同時還在隨着她自己的音樂而翩然起舞!演奏到後半部分,汗水隨着她頭髮地甩動不住飛舞。竟有些象晨露中出浴的仙子。連郭光和韓曾這等庸俗之徒也停下了飲酒注目觀賞。這一曲奏罷,奧維馬斯帶頭熱烈鼓起掌來,叫道:“很好,確實很好!過來陪本將軍喝一杯!”

領班連連答應,說等樂手換個衣服便馬上過來。奧維馬斯微笑着點頭同意了,眼看欣賞得很,大概喝兩杯便很可能選定這個女子陪伴過夜了,我忽然竄起來攪他的好事:“太晚了。本座實在是不勝酒力想要先告退了。剛纔那個小姐的琴拉得不錯,我想請她一同過去再奏兩曲如何?”

大概沒人想到我會在這當口搞破壞,氣氛一時都僵住了。小淫賊不住給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搞橫刀奪愛的勾當,我只作看不懂。韓曾見奧維馬斯突然臉色鐵青,連忙乾笑道:“黃大將軍這可不對了,小姐的琴拉得好,自然大家分享,哪能藏起來一個人欣賞呢?哈哈,哈哈!”

“征戰連年,常做惡夢,想要她拉上幾曲伴我入眠,也是入情入理吧。”我纔不管這種藉口是不是入情入理,大咧咧地說:“還是在座哪位看上了她,覺得我壞人好事地?哦呵呵,哦呵呵,那也恕我厚顏先開口了!”

“哪有這種事,不就是個女人嗎?”戴瘋子忽然從女人懷中掙扎而起,爲這件完全不關他事的糾紛熱心了起來:“黃二想要得很,給他就是了,讓他走!後面還有好的是吧?”

“那你去吧。”奧維馬斯終於發話了。儘管臉色非常不佳,總算沒當場鬧出來,他還是忍下了這件小事,轉頭對領班說:“帶黃大將軍去休息,過會把剛纔的那個小女孩送過去給他。咳,就像沒嘗過肉味的小男生似的!”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刺了我一句,我再次假裝聾子聽不到,施施然起身向其他人告了個別,在領班地攙扶下到了客房休息。酒喝得太多了,得好好泡一泡蒸出來。我把浴缸放滿了熱水,把自己丟進去煮。大概煮了二十多分鐘,領班敲門後把剛纔那個樂手女子送了進來,我隨口答應了,領班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樂手在房間裡。

我竭力剋制住淫褻口氣,喝道:“過來給本將軍揉揉肩膀!”

藍衣女子身着一件輕薄睡裙進了浴室,似乎對這種場面還很不適應,動作有些躲躲閃閃的。她坐到我身後的浴池沿上,輕輕地給我按起了肩膀,用模糊不清的日語問:“力道合適麼?”

“我們日語都不好,說北京話吧。”我打了個哈欠:“何必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語言交流。”

按摩我肩膀的手立即停了下來,大約過了半分鐘,後面的女子才勉強組織起很不像樣的日語:“我不明白將軍說地是什麼。”

“別說了,我都不明白你說地是什麼。”我改用純正的北京話對她說:“你怎麼剪了這麼短地頭髮。只是爲了適合戴假髮麼?很不適合你。”

聽到這句話,藍衣女子忽然跳起來就逃。我早就料到了這一招。反手扣住她手腕一拉,把她直拽進了浴池中,頓時濺得水花四射。其實在這種極不利於單兵作戰的環境中,神力近乎全失的我對她並不佔優勢,近身格鬥最多也就是六成勝算,可是有心算無心就不一樣了。我事先把池水調得相當燙,雖然不至於立即把人燙得燒傷住院(如果達到那個程度,已經給煮了近半個小時的本大將軍早被送院急救了。就不會出這些事),卻足以讓任何正常人接觸後了立即感到“摧殘”二字的深刻內涵。藍衣女子給我拖進水中後立即慘叫了一聲,在三五秒內近乎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給我輕而易舉地從身後鎖住肩膀。她知道給我控制住後,也不再反抗了,只不住掙扎着呼叫:“燙死了,混蛋!”

多麼令人懷念的罵聲!我把她提出水面按在浴池邊上。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終於緩過勁來,叫罵道:“死變態,你燙豬啊,把我燙慘了!”情急之下無從掩飾,說的正是純正的北京話。

“不會燙壞地。我等會給你擦點油就好了。”我忍不住笑,輕輕撫摸着她燙得發紅的肩膀問:“跑回來幹什麼?”

已被我完全控制的受傷小羊仍然嘴硬:“我聽不懂,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輕輕一哼:“是爲了殺奧維馬斯吧?姑且不論目的的正確性,爲了實現目標居然走上出賣色相、投其所好之路,我深深鄙視你!小陳。兩三年不見,你墮落成這樣了!”

雖然早料到給我識破了身份,但聽到“小陳”這個稱呼後卻打破了她最後的心理壁壘,她立即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氣一般,全身都鬆弛了下來。我在她耳後摸索了一陣,揭下了一副輕巧的聚合物面具。出現在面前地正是我曾經愛到極點、恨入骨髓,這些年來始終在心頭縈繞不去的陳琪的面容。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大概她在尼布楚還呆了相當一段時間。也許現在實際年齡要比我小兩三歲也說不定。我看着她的臉,忽然試圖回想起在酒泉基地初見時地印象。也許此時的她已比那時成熟多了,但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個美麗活潑卻又不乏衝動冒失的陽光女孩。

看着她的臉,心中忽然感慨甚多,嘴裡卻毫不留情地說:“爲了行刺他,有沒有去皮肉行業社會實踐學習些時候?給我頭上扣綠帽子的事你可真是樂此不疲哦!”

陳琪轉過臉躲開我地目光,頗不服氣地說:“呸呸,這是我的專業,休要侮辱我的智慧!準備了大半年,情報蒐集、潛入計劃和技能訓練都做的天衣無縫,卻又給你壞了好事!”

“我是壞了奧維馬斯的好事吧?”我認真糾正道:“如果同時也壞了你的好事,難道是你想跟他產生什麼好事?”

“呸呸,不要胡說八道!”陳琪怨氣十足地說:“廢話不多說,你究竟是怎麼發現我的,我沒想通!”

“發現你簡單得很,你前後換了三個裝扮,卻穿着一樣的襪子,而且有一隻穿反了。這個對你來說大概不算什麼,但對於南國院出身地我是很明顯的破綻。”我微微一笑,故弄玄虛地說:“好了,我們見一面不容易,不要搞那麼緊張,給你講個故事聽聽:從前有個獵人,跑到山上去打熊,結果失敗,被熊雞姦了……”

陳琪明顯不想在這種場合聽故事,可聽我說到這裡,忽然瞪圓了眼睛回頭看我好一會,終於醒悟道我是在胡言亂語,立即抗議道:“胡扯,熊怎麼會……”

“你聽我說就是了。”知道她沒聽過這個笑話。我愈發得意起來:“此人立志報仇,苦練神功。三年後有所成就。再次上山打熊,再次失手被奸。苦行三年功力大成又去,再再次被奸。到第九個年頭他練成絕世神功又去時,熊看到他就大笑起來,口出人言道:‘你他媽是來打獵還是來賣淫的?’”

在我講這個故事時,時光似乎回到了九年前我們在雷隆多鬼混的那個時候。那時我與陳琪同居在她的軍官小屋裡,每天在外晃上一整天,晚上回來吃飯後就上牀躺着吹牛聊天。她最喜歡我給她講莫名其妙的故事。哪怕鬼話連篇自相矛盾也無所謂。我也往往使出十二分力氣,搜腸刮肚地給她找好玩的故事講述,就是爲了博取她的一笑。聽完這個故事後,被我死死壓住的陳琪就如在九年前的雷隆多小牀上那樣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但又牽動被我扣死地胳膊,痛得齜牙咧嘴。她笑得幾乎都要斷氣時。忽然察覺出不對來,邊笑邊喘邊問:“你跟我講這個幹什麼?”

“說的是你呢,小陳。”我口中發出了喋喋地恐怖笑聲:“明知在我手下討不得便宜還每次都要送上門來,不是招人強姦麼?一次一次再一次,就與上門賣春沒什麼兩樣啊。”

我很會討好陳琪,同時具備比這種技能強十倍的把她氣瘋的能力。這句話一出口。陳琪立即拼命掙扎起來,惡狠狠地叫道:“胡扯,你敢拿我怎麼樣!”

她卻沒搞清楚一個事實:此時我倆面面相覷間的阻隔只有她的那一層被水浸透的輕薄睡衣,這樣的劇烈扭動對我來說等價於一種裸的挑逗。她掙扎了幾下便立即感受到我地身體變化,忽然臉紅了起來。嘴裡還不依不饒地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陳琪試圖反抗,但雙臂被制,還是輕易給我得手了。給突破了最後阻礙後,她忽然放棄了抵抗,雙眼無神地瞪着天花板,眼角不住流出眼淚。我經歷這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多了,纔不管她,專心致志做自己的事。不一會。她漸漸有感覺了,卻又實在無法接受是被強迫接受這種感覺的事實,忽然哇地一聲哭出來,狠狠地錘打我的肩膀,哭叫道:“竟然強迫我,從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我!你跟那些蹂躪女人的臭男人有什麼兩樣?!”

“我不會放過你的,小陳。”我這才略略停下了動作,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身邊空曠多年了,一直想着你。仔細調查過情報地你應該知道,我一直是住單身宿舍的,一直希望你出現在我身邊。既然出現了,即使你恨我怨我,我也絕對不會放手。”

陳琪的抽泣漸漸減輕了,我也不等她回答,又恢復了動作。過了一會,她的喉中亦不自禁地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已被我調弄得完全動情了,忽然睜開眼問:“真的一直沒有別地女人?”

我心裡暗笑,臉上故作哀傷狀:“你很清楚吧。”

“混蛋,我原諒你強姦我的事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陳琪說着說着又惡狠狠地咬了我脖子一口:“抱我上牀去。”

覆雨翻雲之際,我忽然有些好笑:我和她怎麼總是這樣?她動不動就飛得無影無蹤,多年後重逢,便如青頭少年一般瘋狂幾天。這種循環已經轉了幾次了,誰知這次又是不是盡頭?但是,不管那麼多了。

按說這種場合,專心做私事是最理所當然不過的。可我竟然發揚大無畏之革命精神,再氣喘吁吁的陳琪耳邊灌輸了不少奧維馬斯千萬殺不得,不許趁我睡着偷偷溜出去再殺等重要指示。這些話本身沒錯,但說的場合實在太不對勁,以至於說一句被咬一口,說完後已是體無完膚。可見我與奧維馬斯的精誠合作是有堅實地感情基礎的,我竟然願意爲他的安危付出這麼大的犧牲,連自己都從來未曾想過。

清晨的陽光並未驚醒我的睡眠,讓我從數年難遇的疲倦和沉睡中驚醒的是身邊地空曠感。我坐起身來,開始回想昨晚極度不真實的一切,那究竟是真實發生的,還只是飲酒過度後的春夢一場?儘管神智不太清楚,但那種刺骨的感覺卻實在不象是憑空降臨。抵抗着宿醉的侵襲,視線在四處巡遊了一圈,終於在牀頭看到了一張卡片,上面寫着:“不要找我”。

原來是真的,我反覆看了那張卡片三次,悵然若失地放下了卡片。她爲什麼不願意就此罷手,就此默默地與我同行下去?我實在想不通,難道這世上除了我,她還有可託付的人麼?

正憤憤不平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大將軍醒了嗎?”

“什麼事?”

“戴將軍的出征儀式就快開始了,請大將軍快做準備。”

沒辦法,騰不出功夫來爲她生氣。她既然已回到了主星,總歸不會無聲無息地消失,相信終有一天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我把卡片揣到口袋裡,心情惡劣地起來洗漱就餐,然後如行屍走肉般給人拉到出征儀式現場去。作爲今天的主角,戴江南風光無比,精神煥發,但依然掩飾不住鬧了通宵後的睏倦,時不時偷偷躲到沒人地方打哈欠。趁儀式還沒開始,我安慰了他兩句:“不怕不怕,上了天就你最大了,到時想怎麼休息都行。”

“當真是最大嗎?”戴瘋子忽然一本正經了起來:“給我的作戰目標太大太籠統了,假如我能解尼布楚之圍,有沒有更進一步的要求或者任命?”

我笑了笑:“呵呵,你這話昨晚怎麼不當面跟奧維馬斯大人提?”

“你走了後說的,他要我問你,說前線總指揮是你的人。”

奧維馬斯還真狡猾,這就是擺明了要把虹翔架到一邊去的意思,但這種要求不能裝聾作啞地不予迴應。我考慮了片刻,說:“如果真能實現那個目標,你立即接手前線總指揮。在進一步戰略部署未下達前,遇重大戰機不必請示後方可立即行動,出了任何問題我負責。”

戴江南再不說什麼了,忽然站得端端正正地給我敬了個禮,我苦笑着揮了揮手:“滾,滾,少來這套,你當真能做到那一步麼?一個艦隊。”

戴江南陰笑了起來:“等着吧,我們尼布楚大陸上見。”

作出了許諾後,我又到奧維馬斯那邊跟他說了說,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卻忽然問起了一件完全無關的事:“昨晚那個小姐怎麼聽說今天一早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哦呵呵,一時衝動誘拐了而已,閣下後悔了麼?”我仰頭向天看着浮雲間遠去的陣容龐大的第三艦隊,呻吟道:“女人嘛,都是浮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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