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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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八日,奧維馬斯率領的援軍部隊如期抵達。經過多年的修整編訓,他帶來的七支艦隊看起來又恢復了當年出征時的那種容光。相對來說,我這邊虹翔、唐龍和司徒江海的三支艦隊就太寒酸了些。但這些都是表面光——所有戰艦內的武器裝備給拆除了大半,基本上都沒有什麼戰鬥力,目的是大量運送這邊需要的機械、物資和必不可少的士兵過來。此次一共運送過來了四十三萬名士兵,其中四十一萬是我的,奧維馬斯只有兩萬。運載的士兵是如此之多,以至於雖然分頭在共工要塞、費金和塞拉摩降落,依然花了接近一週的時間才基本完成。

我們事情繁忙,等不得士兵慢慢下船安家邊開始了核心討論。首先按照虹翔的意思確定了有限支援楊滬生平叛的原則。因爲現在宇宙戰場實在沒什麼仗可打,倒是後方的兵員和設備、機械需要大量運送過來,爲了確保這個任務,奧維馬斯和我家的艦隊基本上都得在路上穿梭不停地運貨,忙不過來時還得租用民間星際貨船,不可能有太多力量在返回後留在楊滬生身邊幫他打仗,也沒有足夠的資源把運送他的陳香妲守衛艦隊升級,充其量確定他二人合作的局面,中等程度武裝那個行星守衛艦隊罷了。

然後又談到了陸軍分配的問題。現在尼布楚表面的軍制是江旭制定的,與尼布楚方面軍的軍制大不一樣,不過辛巴得知募集到了大量可使用火器且不需過多計較死傷的土著部隊後很感興趣,於是同意就此問題專門召開會議研究軍制轉化的問題。這中間奧維馬斯那兩萬陸軍就顯得麻煩,多也不多,卻挺礙事。不過他對此倒擺出了高姿態,說:“現在的尼布楚根據地都是黃而將軍的部屬流血犧牲打下來的,本府的領地也不在這幾地,當然是要自行開闢根據地地。這些人就編爲尼布楚方面軍的一個獨立師吧。如果要用,預先知會我一聲就行了。”

話雖如此之說。誰會坐擁五十六萬大軍還對他地兩萬人指手畫腳?奧維馬斯此次又太慷慨大方了點,以至於身爲地主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主動提議是否需要辛巴或江旭配合他們開闢根據地。奧維馬斯傲然搖頭說:“此次並非無備而來,我軍已裝備了一部分超級兵器,爲此還特地犧牲了兩支守衛艦隊的編制和資金。這些東西隔天就會運到費金組裝調試,屆時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碰頭會結束後我便問辛巴:“奧維馬斯的超級兵器是什麼?”

辛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說:“問我幹什麼,不是你當初給人家造的麼?”

我什麼時候又改行去造機動戰士了?當下臉一沉說:“悟空。本座可不是那種在一分鐘之內便能用鍵盤敲出一個軍用OS的高人。即使有那本事,現在也沒那個時間。霍書湘在報告裡說得很不清楚,你知道的話給我說說。”

“黃二,你年紀大了,記性當真不行了。奧維馬斯可對我說過,這主意還是你出給已故的張寧婆婆地!六十年代初,本田重工進行過MK-3改進型載人步行兵器的研究。但因爲技術困難很大,又缺乏資金就停了。你卻沒事找事地給張婆婆吹噓那種玩意,張婆婆不知怎麼偏對那個感興趣得很,親自牽線讓三星總局給本田重工撥了一筆不多也不太少的研製費用,於是本田重工又重拾計劃,又按照張婆婆的囑咐加了些莫名其妙的設計。把研究項目重命名爲‘MetalGean’。大概就是從那時開始星火燎原的。”

我打開回憶之門探索了好半天,終於找到了一絲半縷的回憶,苦笑着說:“怎麼又跟我有關,好像所有地壞事都是我做的?那時不是沒事麼,整天在雷隆多上除了看網吧就是看閒書,‘高達’的概念都是前代的科幻小說上看到的。也曾關心過一陣本田重工的研究。發現他們只做到在平整道路上1.5公里地步行時速後就再沒關心了。怎麼,忽然間有突破了?”

“時代變化很大,現在主星已經進入八十年代了,可黃二你還活在六十年代呢。”辛巴翻了翻白眼說:“你跟張婆婆說這件事時還是奪回阿爾法的時候——六六年罷?三○一管委會又給鎮壓多少年了?土裡刨也能刨出些什麼玩意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反正很驚人。明天他們組裝出來試機,自己看。”

十月二十日是寒寒精心準備的迎接援軍慶祝日,費金大陸的首府永夜港因大量援軍的涌入顯得熱鬧非凡。Party從中午開始舉行,上午則是江旭、虹無雙和長恨天等人組織的新軍、費里亞軍和木精靈軍會操表演。虹無雙率領地人類軍團只是整齊。還沒什麼大不了,大家的叫囂多是針對她的容貌的。可當看到昔日的死敵排着整齊的隊列從臺下走過時,連奧維馬斯都禁不住熱烈地鼓起掌來,轉頭對我說:“黃而,你有一套。”我略略點頭,微笑着接受了他的讚譽。

最後是由江旭率領的木精靈團隊入場操演。新來地士兵們看到這些體態婀娜、面容嬌美的精靈後,軍紀頓時敗壞得一塌糊塗,爭先恐後地吹口哨。考慮到他們在幾個月的宇宙航行中憋壞了,糾察隊也沒有對此進行專門的制止,只是揪走了幾個想跳入場搗蛋的兵痞。表演到此刻爲止都還是非常順利的,反響也很好,直到地皮搖動起來的那一刻爲止。

會操場忽然地動山搖,遠處傳來了沉重的金屬撞擊聲。場內頓時出現了一些混亂,會操中的木精靈隊都停了下來開始交頭接耳。奧維馬斯卻微微一笑,轉頭對我說:“metalgean的試驗機組裝成功了,讓它們也過來給大家看看吧?”

說這種話未免顯得太不厚道,難道我還能反對不成?

奧維馬斯幕府的超級兵器出現之前,有關它們的謠言已經傳遍全場。聞者有不以爲然的,有誠惶誠恐的,也有聽到任何高級殺人武器都歡欣鼓舞的軍事迷爲之期待傾倒。然而metalgean中隊出現後,那些戲謔地“變形金剛”、“天鷹戰士”的話全都卡在了扯足嗓門廣播謠言地是非者喉管中。儘管我們中不乏科幻愛好者。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的這些東西也太驚人了。

進入場中的metalgean中隊共有五臺,形狀大同小異。大概只是外裝武器不同造成的些微差別。高度約有近三十米,由藏於機身內的人類駕駛員操縱。背後的集束火箭系統和二二○炮是傻子都能看到的。我看着這東西,心裡都是微微一寒,甚至在一瞬間開始考慮當初不走高科技路線而復古搞冷兵器部隊是否是正確的選擇。瞥眼向遠處地虹翔和辛巴看去,他們都搖了搖頭,我方纔心中稍安。奧維馬斯忽然說:“擁有這樣的部隊,足可征服尼布楚了吧?”

我搖搖頭說:“不管實際效能如何,數量還嫌少了點。閣下不會只有這麼幾個鐵疙瘩便敢放大話罷。”

奧維馬斯笑了笑說:“因爲時間倉促,目前只帶來了五個中隊,不過已經向本田重工訂了一百二十個中隊,想必是夠用了。”

一百二十個中隊嗎?我閉上眼想了想六百個鋼鐵巨獸橫行尼布楚大地的情況,卻仍然難以相信。以往的陸戰機器人MK-3在面對費里亞龍骨兵時並不佔個體優勢,遇到經驗豐富的龍骨兵時甚至放不了一槍就會被對方擊毀,這種metalgean個頭雖大。會比它的前輩有脫胎換骨的變化嗎?

奧維馬斯手下地軍官與江旭緊急磋商後,決定搞一次現場演練,說好了只用常規火力演習,不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以長恨天率領的四百名龍骨兵對這一個中隊的metalgean。長恨天以下的所有費里亞戰士都換上了顏料手套,metalgean本身就只裝了演習彈。雙方確認完畢後。演習隨即開始。

在與人類對抗和並肩作戰多次後,長恨天的戰術思想有了很大變化,不再象以往那樣用密集陣形狂衝濫打。面前的metalgean中隊顯然是火力極其強盛地,那樣衝等於送上門讓人收割。它便將四百人分成四隊,皆列成鬆散隊形,以一隊正面突擊。兩隊繞到側翼包抄,自己的本隊在後待命。這種簡單戰術使出來後,竟使得人類陸軍軍官紛紛稱奇,交口傳說這是江旭違反保密條令把先進戰術傳給了昔日敵酋。江旭分辨不清,只得回頭向我無奈地嘆息了兩聲。我心裡明白這是長恨天自己琢磨出來的,但看到實際情景也是頗爲動容,以至於迅速走神思索起了將來的事——費里亞畢竟是橫據一方的高等生物種族,儘管內部不平衡處甚多。也有庫爾森那樣的笨蛋,但看來能人志士並不會少,而且肯定會在日後地大規模作戰中越打越多……

一陣猛烈的金屬鏗鏘聲將我扯回了現實。擡頭一看,長恨天已開始親自率隊衝鋒了。首先攻擊的三隊已全數身中白色顏料彈宣告陣亡,它的本隊也在衝鋒途中被消滅了四分之三。那些被宣告陣亡的費里亞士兵顯得很不服氣,儘管給打得滿頭滿身都是白色顏料,仍有不少躍躍欲試地想賴上一皮繼續作戰,被江旭安排的督戰隊一一喝止着坐到地上受死。長恨天只領着十幾人衝到了metalgean面前試圖攻擊,卻給metalgean以靈活的姿勢屢屢閃過。

事實上,metalgean中隊以常規火力在一分鐘內已將長恨天的部隊完全消滅。因爲只是演習,沒有實際損失什麼兵力,想找回面子地長恨天還能咬牙堅持攻擊,試圖在某一臺metalgean身上打出一百個點來證明自己也有擊毀metalgean的戰績,不至於太丟人。然而此刻的情況卻是五頭鋼鐵巨獸在圍着那十幾個可憐的費里亞士兵跳躍戲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揮揮手說:“到此爲止,結束結束!”

集束火箭系統和二二○炮都還沒用,就已是這樣的效果!我看了看四周的軍官,激動欣悅的有之,面色黑沉的有之。總之心思各異,面色不同。我身爲人類魁首之一,自然要與衆人不同,唯一地選擇就只能是面無表情了。思索了一會,問奧維馬斯:“很貴吧?”

“的確,整整兩支艦隊地代價,折算起來單機成本超過了一般的護衛艦,接近驅逐艦。因爲得在大氣層和陸地表面作戰,後續的彈藥和後勤維護費用恐怕比驅逐艦還高。”奧維馬斯點頭說:“但兩支艦隊在陸地作戰階段顯然起不了什麼作用。而一百二十個中隊的metalgean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揚揚自得,不如說有一種藐視犯了錯的年輕人的成分在裡面。我聽着暗暗冒火,仍是面沉如水地回答道:“今日得見,真是大開眼界,真是期待它們的表現!不過,我個人還是更欣賞人海戰術,經濟划算。場面宏偉,哈哈,哈哈!”

“黃而,你不拘一格地行事和用人作風讓我很欣賞。”奧維馬斯也笑了笑:“如金太郎、辛巴、江旭等名聲狼藉之輩,都給你用到了刀刃上進入名將之列,僅憑這一條也可名傳青史。不過……”

他說到這裡。故意把話停頓了下來。我不由轉頭向他看去,他方纔說道:“收降費里亞軍的舉動,雖是駭人聽聞,卻還終不難理解。然而有人向我反映,你的府下除了費里亞兵和尼布楚徵召的土著兵外,還有些異種生物存在。或者說,異界物種?”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倒像是在誘惑我回答一個“是”,可我偏不讓他滿意,直截了當地說:“道聽途說,不足爲信,本座向來純潔高尚,不齒與邪魔歪道爲伍。SD與其背後勢力羅馬教團不就給本座連根鏟了嗎?”

聽我這麼說。奧維馬斯如釋重負地籲出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樣最好。我堅信一起走過來戰友是信得過的,靠得住的,那些傳聞自然不足爲信!不過,就算我多嘴,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儘管GDL事實上已經不存在了,但原有地獨立自保原則並沒有隨之消失。我們爲人處事必須清白謹慎,切記不能與異界勢力有所接觸,謹防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到時還要身敗名裂,可苦來由呢?事實上,現在只要付出時間和耐心,勝利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我淡淡地說:“閣下過慮了,本座從來沒有那種急功好利的投機心理。”

“呵呵,說這這話是爲了你好,希望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奧維馬斯嘆了一聲,說:“尼布楚表面的作戰還不知道要打多久,在這場種族之戰中,我們的軍事、經濟力量是否真地能拼得過費里亞人?你這邊前期戰況不錯,我這邊又有了metalgean這樣的犀利武器,速勝論可謂甚囂塵上,可我從不相信那些。文官們吹噓虛冒的數字目標都是假的,帶兵打仗多年的你我不會看不到實際的情況。萬一仗要打個十年二十年地,你正值壯年還能看到結束的那天,我就不一定了,所以說這話不是爲了你好又是爲了誰?”

我微微一笑,說:“閣下的關愛之心領教了。不過事物都在發展變化中,十年二十年的事誰有講得清?記得古代工業革命前期的中國人,下至庶民百姓上至朝廷高官,見到如閣下般金髮碧眼的外國人,莫不稱其爲妖魔鬼怪,唯恐避之而不及。卻不知這事物既然存在,避是終究避不了的,越是關緊大門捂死耳朵下場越是悽慘。唯有正面面對,化爲己利纔是上上之策。所謂的潔身自好謹防身敗名裂一說,還是還給閣下,不敢受用。”

我們雲裡霧裡地說了一通,恐怕換任何一個書記員來記錄都不知道我們說地是什麼,然而我倆心中都透亮無比,只是沒到把話挑明瞭擺開說的程度罷了。南京的神奇平亂,數十萬天界軍運送到前線,奧維馬斯不可能聽聞不到什麼內幕,只是現在沒有跟我攤開說罷了。不過有metalgean的表演在先,顯然他有了一定的底氣,不然也不會對我說這些。聽了我的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說:“黃而。你這話放在二十年前,可是立即會被暫停職務隔離審查的大逆不道之語啊。”

“GDL已經沒有了,GDL章程全部失去了執行人成爲了廢紙。”我攤了攤手:“如果閣下是代表全球議會來跟我談話,可得有些現成的章程出來,不然有些話可不好說啊。”

奧維馬斯嘆了口氣說:“黃而,你當年曾差人在全球議會上遞交與天界關係正常化議案,已經落人口實了,我現在與你說這些。就是打個預防針,防止你從思想上地錯誤演變爲具體行動上的錯誤。GDL瓦解後到現在確實沒有相應地章程,但既然還沒有與那邊正常化,這種章程早遲會出來的,早遲而已,想必你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反對。”

我打了個哈哈說:“啊哈哈,那可不關我的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嘛:本座向來純潔高尚。不齒與邪魔歪道爲伍。”

說完這句話,我倆之間的空氣驟然變冷,從此再無一言。好在我倆之間的冷淡、隔閡、裂痕等等只發生在一米方圓之內,並不影響現場的熱烈氣氛。儘管己方大敗,但失敗的是費里亞軍,比劍士團失敗少了一層恥辱。許多人反而熱烈討論起惡魔劍士團遇到這些傢伙會如何,費里亞大軍又如何,我軍去買些metalgean又如何等等。會演結束後,奧維馬斯一行很快就走了,metalgean中隊沒離開前,在場觀衆都不願意走。圍着大呼小叫不已。這時長恨天才恨恨不已地擠到我面前來,大聲叫囂了一通。我反正聽不懂,就呆呆地把它看着。過了好一會,被他擠得頭破血流地翻譯纔跟上前來,翻譯出了它反覆叫嚷的話:“我們明明還沒有輸,你爲什麼要結束!”

“沒有輸?”我聳了聳肩:“何以見得?”

長恨天提出了兩個觀點,一是它最後明明還帶着十幾個最勇猛的勇士在metalgean身上鑿,明明可以打倒至少一臺。不至於象現在輸得那麼悽慘;二是這規則制定得也忒賴皮,爲什麼費里亞兵要在metalgean身上鑿一百下才算得分,而metalgean一槍就可以斃掉一個費里亞兵?按照與人類軍隊交火的歷史,費里亞兵在面對人類常規槍族和常規子彈射擊下,一般能抵擋十發以上的正面射擊,因爲絕大多數射擊做不到零入射角的絕對正面射擊,在費里亞兵的軀體外殼上便滑到一邊去了,因此常常能夠頂住二十甚至三十發子彈才造成破體傷亡。如果metalgean要打中費里亞兵二十彈纔算傷亡地話,它的兵早就把這五個鐵疙瘩推倒了。

長恨天情緒激動,說話很快,翻譯實在是跟不上它的節奏。待把它的話翻譯完畢,場內觀衆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些高級軍官還等着我走了纔好意思動身。我伸手把他們都叫了過來,一起走入演習場內,從打掃場地的士兵手裡要過了一個metalgean的演習彈彈殼。與許多人想像地手臂粗的機關炮不同,metalgean使用的是GDL標準制式槍族的子彈,也難怪長恨天不服氣!我把彈殼交給辛巴,讓他看了後傳給其他軍官,都都在是不服氣,你們不要扣帽子打棍子,純粹從技術角度讓它服氣。”

“我先說吧,曾對metalgean關注過一陣,有些瞭解。”辛巴說:“沒有使用50mm機關炮,而是使用7.62mm制式子彈,有一個好處,就是載彈量高得多。要知道,這種傢伙出現在戰場後是作爲主戰兵器使用的,如果打上不到半個小時就要裝子彈,那可是災難性的。據我所知,metalgean地設計思想是常規武器可在常規作戰下連續使用四個小時,飽和攻擊也要超過半個小時。要達到這個要求又使用50mm機關炮彈的話,只能在身後拖一條几公里長的彈帶,或者把metalgean造得有幾百米高了。”

“不可能把現代級豎到地面上來。”我笑了笑:“所以使用7.62mm制式子彈也是無奈之舉,但按照老長的說法。要幾十槍才能打翻它們,那戰鬥力也削弱得太厲害了。”

“大將軍這是在明知故問了。我來解答吧。”江旭把手中的彈殼舉到了長恨天眼前:“仔細瞧瞧,這上面有個火焰妖魔的標誌,看清楚了沒?這是密蘇里風險投資公司地標誌,很明顯他們用的子彈是特製地密蘇里彈,全球專利不能仿造的制式槍族中的任何一款使用這種子彈就能輕易打穿河童坦克的複合裝甲,如果裝在特製的電磁助力步槍上,恐怕只有巡洋艦以上的重裝戰艦能頂住其近距離射擊。這樣的子彈拿來打費里亞兵,絕對用不着幾十彈一個。而能一彈打穿五六個!規則裡讓你們一槍斃命已經算是對你們客氣的了,畢竟不可能用擊穿數人地實彈來演習。”

“這不是正宗的精品密蘇里彈,江旭你早來了些時候,沒注意到變化。”辛巴把彈殼翻了過來:“看看,底部有個‘lite’標誌,是精簡後的量產版。但我看過現場表演,即使是這種量產版。費里亞兵的高仿模型也挨不起一發,很多都被一彈擊打穿了。”

聽了譯員的翻譯後,長恨天奪過了彈殼死死看了半天,然後連續向江旭問了幾句:“你有沒有騙我。”我揮揮手讓它少安毋躁,說:“他們二位說得差不多了,我再來補充下。這個規則對你來說是沒有半點吃虧的。Metalgean的複合裝甲讓你們當真鑿一百下就會打壞?恐怕也不是那麼豆腐渣便敢拿出來見人。前些天你們鑿過一輛廢河童坦克做試驗用了多少下?metalgean可是升級版本了。更不可同日而語。再說了,你地四百人已經被打死了三百七八十個都沒能接近對方,在實戰中你能有足夠的軍心士氣和個人勇氣再跟它們纏鬥?輸了便輸了,承認便是,並不可恥。倒是metalgean的先進裝備讓我打開眼界,着實恐怖啊。”

虹翔自抵達後一直沒怎麼說話。此時忽然冒出一句:“我倒覺得,奧維馬斯用兩個艦隊換metalgean是個失着

我眼睛一亮,問:“此話怎講?”

“黃二,密蘇里彈你用過麼?”

我搖頭說:“沒,太貴了,用不起。只是曾在南國院的軍事展覽廳保險玻璃臺看到一發最初版本,號稱十萬一發?不過現在過去了近二十年,大概隨着批量生產會便宜許多吧。”

虹翔反問:“量產?誰用?”

這倒是大實話。密蘇里彈的威力實在太過驚人。密蘇里風險投資公司在爲GDL研製這種子彈時就簽定了嚴格的保密條款,只向GDL提供這種彈藥,同時也擁有保存密蘇里彈設計製造機密地權利,獨霸了這個基本沒有主顧的市場。在七四年之前,密蘇里彈甚至每發都有唯一LD編號和木盒包裝,顯得品質卓越格外與衆不同。但既然年產銷量不到一千發,又貴得要死,品質做得完美些也屬分內之事。現在估計是不可能逐發編號了——適才那五臺metalgean對長恨天等人的一陣爆射估計已射完了密蘇里風險投資公司整個五十年代的產量那麼多的子彈。然而metalgean已正式裝備了密蘇里彈,可見不可能還是當年的那個神價,奧維馬斯再有錢也不會把一艘現代級在幾個小時內打掉。

辛巴說:“便宜了很多,但還是貴得要死。奧維馬斯跟他們親自談判後,密蘇里風險投資公司才勉強作出了讓步,提供了現在地這種廉價型,還是一般的炮彈都貴得多。而且據我所知,密蘇里公司對這筆買賣並不滿意,多少有點被強壓着接受訂單的性質。密蘇里彈長期沒有市場,雖然研發得高精尖無比,但成本從來就沒降下來過。”

“我算過了。”具備超級奸商特質的江旭跟着說:“剛纔至少打了五千發子彈,雖然是演習彈,但密蘇里出的演習彈也很貴的,他們是純粹向我們顯示財大氣粗來着——估計剛纔這麼一兩分鐘已經打了百八十萬到長恨天它們身上了。”

如此說來,metalgean的後勤補給是一個非常困難和代價高昂的問題。瞭解到這一點,我心中稍寬,對長恨天說:“都清楚了吧,不要再不服氣了,要制它們自然有別地辦法,傳統辦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我緊急叫停還不是爲了你好?那五個metalgean在你們身邊跳來跳去,一旦來個‘誤踩’把你給踩扁了,我不就沒有費里亞統領了麼?”

長恨天聽到翻譯後面露喜色,我對着他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幾個月你幹得不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府下的費里亞統領,軍務之外的費里亞內部事務由你一手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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