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到陽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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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王當年負責的是亞洲部隊,統率亞洲十年後,終於在各國各族羣體要求分家建國的呼聲中一手導演了各國的重建。問題就出在這裡:他是個中國人,理所當然成爲當時中國最高軍事領導,在劃分的時候,不可能做到絕對公正。他搞出來的這個陽泉列島,就讓中國和日本扯了幾十年的皮。日本被白砍去琉球羣島,失去土地不說,那一大片的海洋漁業資源、軍事隘口都沒了,絕對無法接受。而司徒王的意見則是:爲了解放你們日本,我們中國人爲主的亞洲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連中國第一外島都沒了一半,補償點也是應該的。

日本人無法接受司徒王這樣強盜式的說法,只是他當時權勢太大,幾乎成爲全球獨裁者。日本人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在他司徒王出前臺,搞了GDI這樣一個怪物來替代聯合國後,日本人終於獲得了發言權。只要開會,就必提陽泉列島問題。但司徒王態度很強硬——那島是以他老婆名字起的,要割一半給日本人,豈不等於把老婆送了出去?堅決不幹。一直到3047年司徒王去世,這個問題都始終糾纏不休。

司徒王去世後,日本GDI更加不依不饒。最後中國GDI不厭其煩,當時南京GDI又正與日本交好,便有一多半人持妥協意見。所謂妥協,也絕對不可能白把經濟和軍事上那麼重要的地皮還給日本人。當時的協議是“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陽泉列島設置特別行政區,允許中日雙方經審批後的人員隨意進入和在上面生活、投資、居住。作爲妥協的交換,日本的九州和四國也同樣設置特別行政區,方式類同陽泉列島。因投資面過廣,效果不好,幾年後,日本取消了九州、四國特別行政區,但陽泉列島的共用共管形式一直保留了下來。這個地區不但成爲中日兩國的共管緩衝地帶,而且因爲其特殊地理位置和政治方式的存在,成爲東西方勢力暗中滲透的一個焦點。紀委在這裡設置特別派出組,是有特別用意的。

在飛機上,我的精神鬆弛下來,昨夜的疲憊一下襲上來,立即打起了瞌睡。可惜這覺總睡不好,連連作惡夢。飛到一半時,我再不敢睡了,卻又不禁想起了五月。我感到此時很需要她,內心的空虛急需她來填補,而她又在做什麼呢?是否現在已經在攻擊幻界的軍隊中了?大概此時我爲女人所困,沒注意掩飾自己,臉上的表情比較豐富。旁邊座位的Ferrari咳嗽一聲問:“你在想什麼好事,這麼色迷迷的表情?”我不由大窘,連忙端起飲料來掩飾。可大姐這時追根問底起來了:“聽說你有個日本女朋友,是不是?”我點點頭,說:“暫停交流令後,有好幾個月沒有聯繫了。”ferrari笑道:“那你跟我纔跟對了,陽泉不施行這些法案,你到了就可以隨意和她聯繫了。”

我和ferrari隨意聊了一陣,飛機就已經抵達了陽泉空港。我在大門口等了一會,Ferrari把寄在空港停車場的車開過來了。我一看,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她開的正是她和我電子賽車大賽時用的概念跑車FerrariS735!這是一個紀委幹部可能擁有的座騎嗎?

“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ferrari簡單地解釋道。

第二天,我來到金海灣道118號的東南特派組上班了。組裡人不多,連我在內一共12人,事情倒不少。我一來,就分到了偵查陽泉特區行政長官助理的專案組。這個組由ferrari掛帥,我負責監視其一切對外通信記錄。這種工作,技術性不算特別的強,因爲除了專業訓練過的有反偵察能力的少數人外,多數人能夠使用的對抗技術偵察的手段是很有限的。我沒來前,這工作是由ferrari親自擔當,現在她終於可以騰出些時間幹領導該乾的事情去了。

我就在技偵機房打了個地鋪,連續監聽了那傢伙半個月。工作雖然機械單調,但沒了黎老太的清淨世界已足以讓我睡着了也笑。何況還能時不時上上網,也還不錯。

半個月後,守株待兔終於取得了成果,我監控到那傢伙的一個只用過一次的手機號碼向外打了一個電話,商談跑路事宜。這時是半夜3點半,我迅速叫醒了外邊備勤的兩個同事,一邊聯繫ferrari,一邊打開保險櫃取了槍支裝甲準備堵截。

不過,這個傢伙也真是的,我都不好說他。你要跑路跑你的好了,幹嗎非要到東南特派組面前的金海灣來偷渡呢?我們連車都不必開,直接跑步了五分鐘,就到了金海灣盡頭。五分鐘後,Ferrari又帶了兩個人趕到。我們都把包圍圈設好等了10分鐘,行政長官助理才匆匆忙忙專程趕來中我們的埋伏。他的兩個保鏢連槍都沒來得及抽出來就給我們撲上去按倒了。

成功有時簡單得不可思議,我在北京GDI紀委幹了3個多月,除了打出了很多份最後命運是裝在鐵皮文件櫃裡再不會有人看的文件外,沒有任何所謂成果留下。而才調來陽泉半個月,就分享了成功的快樂。這件事辦得不錯,東南特派組集體記二等功,這一來,把上次南京GDI給我硬砍下來的一點分加上去了,我的個人積分已經超過了中校水準線。但無論如何,我這時都還不到22歲,要升中校,也太勉強了。

雖然我來了這大半個月,苦幹的事蹟大家都看在眼裡,但這件事仍然引起衆多非議。我自然不想太露鋒芒:如果是呆在北京總部,再過兩三年正常調升的時候也未必輪得到我。問題是他們的閒話聽多了,心裡難免還是不太高興。這時大老闆ferrari拍板了:“都不要說了,我這方面最堅持公平。人家滿足了條件,爲什麼不往上報?我們這裡出了人才,也是大家的光榮,就這麼定了!”

有時,獨裁者的效率比民主生活會果然高得多。Ferrari決定給我報,叫我寫了兩份材料交了。10月15日,北京GDI發了特別授銜命令下來,我升級爲中校軍銜。接到授銜命令時,我正在接寒寒打來的電話,她說準備過來看我。我心裡正高興,問:“龍二和京子來嗎?”她嗯了一聲,說:“他們都忙着呢,我一個人來。還是……不方便嗎?”

“沒這回事,我挺想你的。”我催促道:“快點來吧。”

寒寒好像很高興,又跟我說了好一陣才掛線。說起來可笑,因爲我現在級別過高,反而受到限制,不能隨便出國去見寒寒、龍二等人。

女朋友要來,自然得好生收拾一下。我向ferrari請了半天假,火速衝回家去搞衛生。單身懶漢住的地方,實在是夠嗆,方便麪口袋、煙盒什麼的都是亂丟一地。身上穿的衣服也必須馬上洗,只有全部堆到樓下洗衣房去洗,自己光着膀子套了件制服把家裡弄乾淨了,纔拿本雜誌跑洗衣房坐着去等。

誰知寒寒來得非常之快,就好像飛機是從她家起飛的一般,我還沒把雜誌的編輯前言看完,她就打電話來了。這回可壞了,我這樣在自己公寓裡穿着沒人看見就罷了,要穿出去,還不如讓我裸奔算了。裸奔的話,人家還多半搞不清楚我是誰,可這樣光着膀子穿制服出去,人家一看GDI的儀容如此不整,一狀告上去就能把我的中校告成中士。我在這裡也實在不認得什麼人可以幫忙,但又不可能讓寒寒傻等着。情急之下,我想到了ferrari,而且有了一個很愚蠢的念頭——寒寒如果是坐坐她那超級拉風的跑車,應該會很高興吧。這是我的超級失敗,我把所有人都看成跟我一樣簡單的愛車族了。

Ferrari一聽電話就積極起來,說正閒得無聊,馬上去看看我的女朋友到底如何。

我算了一下,以她那S735的速度,最多15分鐘就能從單位飆到機場然後把寒寒送過來,也沒多少時間。於是我幹了一件很惡搞的事情——把洗衣機裡的還沒洗完的衣服揪了出來穿上。雖然10月中旬的陽泉氣候還很溫暖,可這也冷得我連蹦帶跳竄上樓去,關上門催運野雞氣功,果然這個主意有效,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冒出了不少肥皂泡泡,但我確實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了身上的穿着,準備迎接寒寒的檢閱。韋小寶要知道他教的功夫給我當烘乾機用,只怕更要死不瞑目了。

Ferrari果然在我預料的時間內抵達了。她把寒寒送了上來,我千恩萬謝不已,寒寒也留她吃晚飯。她很不懷好意地看我們一陣,說:“不打擾你們了。”開了車一溜煙又跑了。

我覺得寒寒一向不是個小氣的人,她家教良好,可以說一直對人都是保持着禮貌和熱情的,不過她對ferrari的挽留卻明顯讓我感到很勉強。我其實也不是很想挽留ferrari,畢竟我和女朋友分離這麼久了,有很多話要說,這又是我們交往一年多來很少的單獨相處機會,外人在場自然是不合適的。我們的想法應該都很接近,可爲什麼她都不跟我說話呢?

寒寒進來後就到廚房去弄晚飯,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我試圖和她談起一些話題,她也是愛理不理,不知在生我什麼氣?一直到吃完了飯,收拾完了碗筷,我們坐下喝茶,她纔開始審問:“那個女的是你什麼人?你跟她好熟啊。”

“是我領導,比我大五歲,趙准將。”我才明白她在鬧什麼:“別胡思亂想啊。”

寒寒很不滿意我的答覆,一個勁的說我有問題。其實我現在沒什麼問題,雖然已經和五月出了一些深刻的問題,但目前和寒寒還搭不上邊。我解釋了半天,也不耐煩了起來。我和寒寒居然就這麼發生了第一次正規交火,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爲我倆是吵不起來的呢。

我和寒寒吵架,旁人如果拿個錄音機錄下來纔好聽。雙方一激動,什麼話都鬧出來了。四川話、南京話、普通話、才學的一點閩南話、天界語、日本話……想要完全聽懂,可能一般的外語翻譯都還作不到,得特別淵博的那種才行。我們居然爲了個子虛烏有的事情吵得面紅耳赤,半年多來首次見面,卻連和平相處都作不到。

這些瑣碎的細節,過了後想回憶起來幾乎不可能。我們吵的中心內容就是我是否和ferrari有不正當關係,答案是非常肯定的,可是即使這樣,也扯了一晚上。寒寒來之前,我本來以爲一切會順利,我在64年的不順會從此結束——可是完全不是這樣,我們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最後夜深了,寒寒和我擠在一個被窩裡睡覺。可是雙方分歧仍然沒有解決,跟着吵了幾句,背對背的睡了。我和她不止第一次這樣一起睡覺,但這回我一點心猿意馬的念頭都沒有,完全給她氣壞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舒展筋骨時,看到寒寒裸露在被子外的一截雪白的肩膀,這纔有些覺得吃虧。突然ferrari開着她的S735停在了我的公寓樓下,按了下喇叭,向我招招手。看來昨天晚上她是回的她父母家,從那裡上班會經過我這裡,有時她就會來搭我一程。我正準備進房間趕快收拾東西上班,寒寒突然從被窩中一躍而起,連衣服都不披就往陽臺上跑。我見她穿得太少,四處露風,連忙抓來一件軍大衣給她披上,低聲責問:“你想幹什麼,發神經了?”

她站在陽臺上,以挑戰的目光盯了ferrari好一陣,突然頭也不回地問我:“你愛我嗎?”

這個時候,我真希望是五月站在這裡這樣問我。那樣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哪怕是欺騙,也會立即給予確認。可是對於寒寒,我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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