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頓時被嬌妻們圍住,都想跟隨夫君出征,能與他長期廝守,不必有那分離相思之苦,時刻跟在丈夫身邊,聽到他那迷人的情話,還有見證自己的男人,身穿鎧甲,威風凜凜,指揮數十萬大軍,從容擊破匈奴和番邦大軍,將是何等的刺激場面。
尤其是李月瑤、雪夢依、郭鈺瑩、柳詩詩曾跟隨他出徵過,留下了美妙的回憶和刺激的經歷,這時聽到又有出征的機會,都向往着也能跟隨漢王御駕親征。
龍天羽頭有些大了,關係到漢中生死安危的時刻,她們卻當成旅遊了,這麼興奮!開口道:“不行,這一次匈奴與西域聯軍共四十萬,我漢軍四大軍區全部外調,北伐軍和東征軍精銳正與中原諸侯的盟軍對峙,所以這一次去對抗匈奴,十分兇險,有你們在旁,我無法分心照顧你們,何況不能全力以赴去指揮全局,萬一這一戰失利,整個漢室都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因此這一次誰也不能隨行,都不要爭搶了。”
諸妃聽到漢王拒絕,雖然澆滅了她們的熱情,但誰也不敢持寵而驕,畢竟這關係到漢室的生死存亡,這些妃子不但人美如花,哪一個不是玲瓏剔透,聰穎過人的女子,被漢王這麼一說,誰若還堅持要去,簡直是愚蠢到家了。
去是不能去了,但諸女卻想到了另一件事,就是漢王出征在即,要很久才能回宮,後宮諸妃中除了王后淳于婉兒,其他都沒有受孕,眼看漢王又要出征了,都在想,這幾晚一定要好好得寵一番,不讓一滴精華外流,而今日天葵來臨的妃子,卻滿臉苦惱表情。
龍天羽看着諸女表情各異,搖頭失笑,說道:“放心吧,橫豎還有幾日,朝廷正在調兵遣將,運輸糧草和軍械,定在五日後正式出發,宮內的事由王后全權負責,月瑤和凝君輔佐,你們在宮內要相互團結,不得生出是非來,等爲夫凱旋而歸,將來平定了天下,四海昇平,那時爲夫帶着你們遊玩天下河山,四處題詩做賦,如何?”
“好耶!”其它妃子聽到天下安定後,漢王會帶着她們出宮遊玩,還能四處題賦作詩,遠比苦悶待在皇宮內賞花彈琴的好。
“好了,孩子也累了,放下來好好睡一覺吧,你們先各自回宮,抽空我會去你們的宮寢逐一交流一些問題,五天的時間,足夠你們準備的了。”龍天羽微笑地說着,言中之意,回去準備沐浴更衣,伺候入寢。
諸王妃會意,臉頰暈紅地向漢王和王后施禮,隨後退出了鳳鸞殿,趕回自己的寢宮,精心打扮去了。
龍天羽把孩子襁褓放在牀榻邊,坐在牀沿擁美於懷,看着軒兒安詳地熟睡,輕微的呼吸,那是他和婉兒愛的結晶,是血脈的相連,龍天羽摟着婉兒,渾身愜意滿足,這種感覺,也只有在婉兒身上才最濃烈。
“夫君,這一次出兵,可一定多加小心,現在你不再是當初上將軍的身份,而是一國之君,王城皇宮之主,這麼多妃子期盼着你的平安歸來,還有你的兒子,你就是我們的天,切不可貪功冒進,對付匈奴騎兵,我想了幾條,都寫在竹紙上了,你平時研究一下,婉兒不能跟隨夫君左右,但時刻關注前方戰事,夫君放手而爲,定能擊敗匈奴,凱旋而歸的,回來時,婉兒再好好侍奉夫君!”淳于婉兒越說臉頰越紅潤,明豔絕倫,嬌豔欲滴。
龍天羽聽了婉兒的話,骨頭都酥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不愧是自己最疼愛的大老婆,永遠的體貼入微,甜言說到自己心裡去。
“婉兒,你真好,我龍天羽何等何能,娶到了你做妻子,這一生也不枉了!”龍天羽由衷的感慨道。
淳于婉兒眸光閃亮,一眨一眨地盯着他,輕嘆道:“我的夫君與衆不同之處,就是永遠這麼謙虛,對待女子不像其他男子那樣,只當作泄慾工具,只有夫君才把我們平等對待,重情重義,婉兒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跟了夫君,這兩年來經歷了這麼精彩的人生,也不枉了,日後就是整日待在這皇宮內,相夫教子,也不覺得苦。”
龍天羽心中一喜,有了孩子後,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又深了,好像彼此融入對方體內一般,不分彼此,血脈纏繞,親如一人,比和其他王妃,更有親情感了,握着她的素手,柔聲道:“婉兒,我愛煞你了,今晚摟着你好好睡一覺,什麼也不做,同樣感到銷魂蝕骨!”
淳于婉兒螓首枕在他的懷內,心中安靜甜蜜,輕輕笑道:“呵呵,雖然婉兒很高興,但是卻不能獨自霸佔你,她們一直對不能懷上龍種,感到焦急,眼看夫君出征在即,人人肯定爭着夫君去寵幸,否則姐妹們一定會埋怨我了。”
龍天羽笑道:“那好吧,還剩下五日,十幾個王妃,每人至少一次,公平的很,能不能懷上就看她們了,呵呵,今晚去哪個宮苑住寢呢?”
淳于婉兒輕聲道:“當然是月兒了,她住進宮內都快半年了,你雖然好幾次住在她宮內,但仍未破了她的身,常被其它姐妹取笑,而且她覺得在其他姐妹前擡不起頭,就是在宮娥面前,也覺得底氣不硬,常常偷偷拭淚,她過了年才十七歲,宮廷本就清冷難耐,她一個小女兒家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嘛,我看啊,你今晚必須去找她,好讓她安心,否則月兒肯定很難過。”
龍天羽想不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讓她受此委屈,頓時心中歉疚不已,鄭重其事點頭道:“爲夫見她年紀太小,本想讓她再成熟一些,再正式納了她,卻讓她多心了,好吧,今晚爲夫一定要好好疼她,不能讓她再受委屈了。”
“這就對了,月兒又乖巧又可愛,大家都很喜歡她,見她委屈,我也不好受。”淳于婉兒溫柔說道。
龍天羽摟着婉兒,相互依靠在一起,身邊是嬰兒,一家三口享受下午的靜謐時光,其樂融融。
夜幕降臨,皇宮燈火通明,龍天羽從鳳鸞殿出來,直奔月兒的碧華宮。
杜冰月臉部曲線有些柔中有剛,膚色極其嬌嫩白,尤其是脣形極其憂美,皎白晶瑩她膚色、線條柔美的粉色脣辮,把她五官綃顯的剛性稀釋夷盡,身穿一襲淡粉的長裙,窈窕修長中曲線玲瓏,劃出道道美妙地波浪,將她嬌美的身材凸顯地淋漓盡致。
此刻正坐在銅鏡前發呆,臀如一輪磨盤,一頭秀髮盤成雲髻,皮膚如天池美玉,眼眸閃亮而又冰冷,望着鏡中的身影,自憐自傷,不知自己如何做,才能得到夫君的恩寵?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宦官唱喏的聲音“漢王駕到——”
杜冰月愣了一下,漢王來了?頓時心如鹿撞,騰的一下竄到地上,衝出了殿門,正撞進了漢王的懷內,芳香滿懷,龍天羽只覺胸膛被兩個高聳軟綿綿的饅頭擠到,猿臂一伸,攬住了月兒的小蠻腰,取笑道:“慌慌張張的,要幹什麼去?”
杜冰月撲入他的懷內,玉臂緊緊纏住了他的虎背熊腰,哭泣着道:“今晚我不讓你走了。”
龍天羽哈哈笑道:“今晚來了,我就沒打算走啊!”
“真的?”月兒螓首擡起,梨花帶雨地驚訝問道?
龍天羽越看越愛,湊在她的櫻脣上輕輕一吻,真摯道:“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呵呵,爲夫怎捨得離開,過了年兒,你就十七歲了,該侍寢了啊!”
杜冰月聞言就像被灌了十斤美酒,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又哭又笑,在龍天羽勸哄之下,這纔開心地嬌笑,那嬌羞低頭的俏顏,帶出無盡的溫柔,此刻的月兒所表現出的情致,纔是純淨如水的女兒之態。
龍天羽心中生起一種愛惜、一份歉疚,暗想今晚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她了,好好慰藉,把虧欠她的全部補上。
杜冰月被他擁在懷裡,卻是滿懷的喜悅和羞澀,有些迫不及待了,從他懷內掙脫出,退了兩步,伸手拔下了腦後的玉釵,一頭秀髮頓時傾瀉下來,使她的秀顏陡然間更添了幾分嫵媚,看得龍天羽眼光一亮。
杜冰月見漢王動容,滿意地嫣然一笑,輕輕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雲鳳靴,蹭地一下爬到牀榻上去,也不用宮女服侍了,自己將繡牀左右鉤上的粉紅色羅帳放下,整個人罩在裡邊頓時如中籠在一團緋紅的霧中。
那緋煙粉霧中倩麗的身影顯現出姣好的曲線,龍天羽瞧着月兒在羅帳中輕解衣帶,褪去內衫、跪脫羅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處子幽雅的美態,一具豐腴嬌美的女子軀在朦朧中閃露了出來,燭光映射下,彎的彎、圓的圓、翹的翹……
一具渾然天成的秀美女體,便完全呈現在龍天羽身前,淡淡的暈紅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羅帳內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
龍天羽走上前去掀開羅帳,只見繡着碧水鴛鴦的紅緞被面上,流暢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動人的發嬌軀,一頭烏黑的長髮如雲般披於背上,明亮的美目薄霧濛濛,帶着點點新起的溼氣,楚楚動人。
兩邊粉腮泛着淡淡的粉紅,櫻桃小口吐氣如蘭,豐滿的因爲激動而波瀾起伏,兩座圓潤的雙峰,分外,鮮豔的粉紅隨她呼吸而輕輕抖動,讓人目眩神迷,渾圓美股下更是玉點,兩條油膩的修長玉腿緊緊纏起,遮住那最後一縷。
龍天羽瞧得目眩神馳,心中的騰騰燃燒,心想今晚就是刀架脖子上,這月兒的身子也非破不可了,三下五除二脫去龍袍蟒帶,縱身躍上了繡牀。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像是潺潺的流水,柔婉低迴的嬌吟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流瀉出來,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漢王,夫君,你……輕些,啊——”杜冰月的呢喃如同一縷柔軟的風,隱隱帶着些泣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