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許仙以爲自己是世界上嘴幸福的男人了,畢竟被美女圍繞的境地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的,尤其是白素貞的變化,更令許仙從頭爽到了小J.J。尤其是看到她那水一般的眼神,他整個人都要化了。
還有聖女成雨玲、丫頭片子小青、才女林雲若,也都是傾城傾國的紅顏。許仙本以爲,從今以後,好日子就要來臨了,從此左擁右攬,妻妾成羣,成仙化聖,逍遙天地,再生一院子的娃——
但這一切,都是幻想而已,雖然娶到了白素貞,但成雨玲已經走了,回了南瞻部洲,而他也被迫與林雲若劃清界限,以表對白素貞的衷心,他更沒有機會對小青伸手了。
而且,娶到的白素貞,都過了一天了,還沒有洞房。每當親一次,就會被凍成冰塊。
這冰可不是一般的寒冷,以許仙現在的修爲,竟然也無法忍受,好像所有的真元護體、抵抗都是徒勞,那些寒氣無孔不入、無縫不鑽,甚至能夠將真氣運行也都完全凍住。
“爲什麼……身邊沒有一個正常點的人?要麼是妖怪,要麼滿是心機……我招誰惹誰了,只想要個媳婦而已,這也算難?”許仙睜着眼睛,看着白素貞半睜半合的眼眸,以及那兩扇小扇子般黑密的睫毛,甚至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經飽含了淚水。
許仙的這番出神,以至於使他忘記了白素貞的吩咐,沒有運功抵抗。
“怎麼了?”白素貞發現了許仙的異樣,忙伸手捂住許仙的臉面,詢問道。
還好這一次,白素貞有了節制,使得進入許仙體內的寒氣不多,沒有將他冰凍,休息了片刻也就緩和了過來。許仙平穩住呼吸,伸手攬住白素貞纖腰,翻身將其壓在了身下,說道:“感覺還是我在上面來的自然,畢竟我是男的,而且修爲也不比你差。”
“我的體質特殊一些,等你能夠承受得住,我再把自己給你,好吧?”白素貞眨眨水眸,徵求的問道。
“沒事,我不急,我又不是那種急色的人。我再試一次,剛纔有點分神。”
許仙看到白素貞清純的眼神,心中的綺念也就隨時消散了,於是,他難得正經了一回,做了回柳下惠。
“嗯,等到我們的氣息徹底融合一處,就不分彼此,那個時候,也就傷不到你了。”
白素貞許是感覺這樣太對不起許仙了,就指明瞭一條路,說**之事,也不是遙遙無期,等到紫薇之氣和妖氣徹底融合在一起,到時候就沒有妖氣、寒氣和仙元、紫薇之氣的區別了。
說罷,她便靜靜的閉上了眼,粉脣微微張着。
“看來,今天又要靠五姑娘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讓她幫幫我。”
許仙心頭忽然涌起了一股想法,壓抑的心情也就隨即釋然。他屏住呼吸,快速的運轉體內五氣,並且引導着腹部氣海中的紫薇之氣進入五氣之中,然後纔對着白素貞檀口,吻了下去。
登時,一股極寒氣息,從噴香的檀口中涌了出來,如一股濃烈洪泉,瞬間涌進了許仙體內,許仙頓覺體內的真氣爲止一滯,若非已經在高速運行,氣海便會被當即凍結了。
身下的嬌軀,也是冰寒無比,如一塊萬年寒冰。
許仙卻沒有功夫注意白素貞的異樣,只能夠全身心的沉浸在胸中五氣的修煉之中,讓自身的紫薇之氣快速煉化將其煉化成一縷縷真氣,然後再順導着嘴巴,送入白素貞的體內。
許仙的仙元、紫薇之氣也攙在其中,進入白素貞的體內。這樣一來,剋制妖氣的紫薇之氣,也就失去了往日的凌厲霸道,成爲了一道道可以吸收的精元,融匯在白素貞的氣海丹田之中,供他吸收。
這樣子的修煉,其實也不會有太大的進步,只是爲了將二人的氣息中和在一起,讓紫薇之氣煉化去白素貞體內的妖氣,化爲純正仙元,而許仙也得到了妖氣,修爲又精進不少。
只是這樣子修煉,修煉的速度就大大的降低了。如果想要全部煉化白素貞體內的寒氣,少說也要這麼嘴對着嘴三五年。
如果許仙有知覺的話,他肯定樂意這麼做。但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嘴脣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包括舌頭,就像是在親吻一塊寒冰。
索性紫薇之氣,能夠自動的煉化去妖氣,從周身氣孔中釋放出去,使得流轉在他和白素貞體內的真元,能夠以純淨的形態儲存。
忽然之間,許仙感覺到身下的嬌軀抽搐了下,不由一驚,忙停止了煉化,鬆開嘴脣,向白素貞打量過去,卻見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身軀也在不住的顫抖,忙道:“怎麼了?”
所幸過了片刻,白素貞的狀態方纔恢復,呼吸也平穩了下來,她睜開眼睛,微微搖頭,說道:“這紫薇之氣剋制妖氣,我必須用它徹底將妖氣去除,才能夠煉化吸收它,不能急於求成。”
“爲什麼我感覺體內的真氣,沒有狂暴的跡象?”許仙皺眉不解。
剛纔,雖說修煉的世間不長,但也有一個時辰了,自始至終,許仙也沒有感覺到妖氣和紫薇之氣的衝撞,也就以爲沒有多大的事,加快了對白素貞真氣的輸送。
白素貞微微一笑,道:“如果任由妖氣進入你的體內,可能會讓你的真元陷入紊亂。畢竟你的修爲提升的太快,大多得益於紫薇之氣,對真元的控制力很弱。”
“所以,你就竭力控制着妖氣,不進入我的體內?”許仙一愣。
他也知道,白素貞和自己成親,多半是爲了獲得紫薇之氣,而然找出了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使得二人共享妖氣和紫薇之氣。
原本以爲,白素貞對自己是沒有太多感情的,畢竟妖族與人族並非一類,蛇妖的想法許仙也揣摩不到。
不過白素貞的說話,卻令許仙心頭泛起了一陣暖意。
“你說過,我是你的另一半,夫妻二人要相扶相助,相親相愛。雖然我不懂情愛,也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娘子,但我知道,爲着你想,就沒錯了。”白素貞說道,正着臉色,似乎在說着一個真理教條。
看着自己娘子清澈的眼神,許仙頓是臉面發燒,自慚形愧,咬了咬牙,將覆蓋在白素貞酥胸上的手掌挪了下來,說道:“夫妻也該相敬如賓,彼此都是平等的,以後沒有你的同意,我就不摸了。”
“哦,你不想的話,那就不摸了。”
“我沒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