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可以做證,邱蓮的整容就是我做的!”整容醫生在一旁附和道,“本來還在眼角紋了紋身,但是整體效果和照片的相似度達不到百分之百,邱蓮的男人還爲這件事追問我來着,我要他去別的整容醫院問,無論是誰,都做不到完全一樣的程度!後來他相信了,就帶着邱蓮走了!”
“哦?”沈明涵似笑非笑睨着他,“還有別的男人?”
“恩,看上去流裡流氣的一個男人,幫她付的手術費,做手術也是那個男人聯繫我的!”醫生信誓旦旦道。
沈明涵沒再說什麼,低頭盯着照片,微微沉吟了一會,沉聲道,“知道了。”
白莫寒便也不再說什麼,指了指滿桌豐盛的菜,道,“你來之前我就把菜都點了,不知道合不合胃口,嚐嚐看……”
“我和白少性情相似,喜歡的東西也都相同,該是合胃口的。”沈明涵笑了笑,將兩張照片隨手放在一旁,拿起筷子夾菜。
塗輕語有些莫明。
假冒一個人這麼大的事,沈明涵一句知道了就完了?
不過聽到白莫寒查到的這些事後,她倒是理解了爲何阮梨總是針對沐璃,那個人和她預想中的一樣,不是什麼好人。
她其實還有很多疑惑,但白莫寒不說,也不方便當着衆人的面問。
餘下來的時間,沈明涵隻字未提阮梨的事,白莫寒也不再說這件事。
二人東扯西扯的閒聊,說到白瑞山,又提了提許初河的近況,話題再沒回到先前的事上。
晚餐結束,沈明涵離開後,白莫寒要林婉白送整容醫生回去,和塗輕語乘車一同回家。
回去的路上,塗輕語迫不及待的問,“那個李醫生是你在哪裡找到的?你們後來怎麼都不再談阮梨的事了?”
“沈明涵看樣子不太相信我說的話,說太多隻會讓他覺得我急功近利陷害阮梨,不如不說。”白莫寒手握方向盤,直視前方,鎮定回答。
塗輕語聽着,有些納悶,“你和阮梨又不認識,有什麼理由陷害她?爲什麼沈明涵會這樣認爲?”
“當然是因爲……”白莫寒差點脫口而出沐璃的事,好在反應及時,將後面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塗輕語聽他只說一半沒了下文,有些着急,“因爲什麼?你快說呀!”
因爲沐璃當初是他送過去給沈明涵的,爲了拉攏,也爲了威脅,這點二人都心知肚明,阮梨的出現威脅到沐璃的地位。
沈明涵或許會想,他爲了鞏固沐璃的地位,才找人陷害阮梨。
若換成許初河,或許會相信他的話,但沈明涵聰明多疑,聰明的人總喜歡把簡單的事想得複雜,包廂中他的表現,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但是這些話都不能對塗輕語說,白莫寒想了想,另尋了個說法,“爲情所困,沈明涵太喜歡和懷念過去的阮梨,會覺得懷疑本身就是種背叛,由其在阮梨毀容又失去清白的情況下,悽慘本身就使人同情,何況那是他愛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