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幾次三番獻身過的女人,她可沒這個功夫對付這樣的賤胚子。
“是。”
白珠低着眉,點了點頭。
“好好看着她,既然是來了,就是給本宮做事的。”江素月依舊着裝雍容華貴,想起京無思如今的模樣,愈發是得意了。
“白珠明白。”
而眼下,京無思坐在屋內,手裡拿着一張畫像,眼底癡迷如狂。
“殿下,不要離開無思。無思會讓你永遠陪着無思的。”
京無思看着弗笙君的畫像,眼底的癡迷讓人心驚膽戰,嘴角勾起的寒笑更是驚悚。
就算是囚是死,她也要弗笙君呆在自己的身邊。
所以,她原本答應了江榭的條件。
只是,如今任英歡有筆更好的買賣,讓她心動了。
想到如今弗笙君身邊還有兩個側妃,眼底便忍不住涌現出痛恨。
若不是京正溪,她怎麼會錯失良機。
京無思眼底的痛恨慢慢恢復死寂,依舊可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等夜稍是寂靜,京無思見四下無人,便朝久和宮前去。
久和宮寂靜,京無思順利的推開門扉,看到裡頭婦人眉眼風韻,高貴端莊,一身杏黃衣裳繡明凰祥雲,修長的脖間掛着白玉瓔珞,整齊的髮髻斜簪紅珠瑪瑙,鳳尾步搖垂散在後,姿態雅極。
“太皇太后。”
京無思低着頭,明白如今自己是該以何身份自稱。
“怎麼了,無思?”任英歡笑着問道。
“長景宮有異樣,但凡入夜,江素月便不會讓無思前去侍奉。且,長景宮已經少了十多號人。”京無思並不是泛泛之輩,的確聰慧明透。
“什麼?”
任英歡不由得挑眉,接着看了眼低着頭的京無思,半晌才呢喃道,“竟還會有這樣的事。”
“你去給哀家查明,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
而這時候,在王府之中,瞧着玉璣和南鍾晚尤爲悠哉的開始縫補小孩子的衣物,但二人似沒有一人有這方面的天賦,手中的肚兜有些慘目忍賭,弗笙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早些歇着,這東西王府會準備。”
弗笙君接着出聲說道,而王府的僕人瞧着卻是一陣感動。
這麼其樂融融的場面,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自家殿下身上。
“還有幾個月孩子就要臨盆了,想想還真是有點緊張。”南鍾晚在旁說道。
哪知,弗笙君斜瞥了眼南鍾晚,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又不是你生。”
聽言,南鍾晚沉默半晌,接着挑眉眨眼,媚色橫生,“這還不都得靠殿下的。”
一旁的弗笙君沉默半晌,而杜橋忍不住抽搐了嘴角。
這南姑娘是真能鬧。
弗笙君看了眼玉璣隆起的腹部,彎脣說道,“可打算取什麼名了?”
“叫玉臨吧。”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而隨後,弗笙君又道,“玉極閣的地契,你就這麼捨得給本王了?”
“這是它的好歸宿,又有何不可。”
玉璣淺笑,眼底的黯然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