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灩一臉驚愕的轉頭看向對面的男人,心裡越發覺得這男人今兒病的很爲嚴重。
宮景曜仿若不曾看到她眼底的怪異神色般,只是這般笑望着她,神態聲音皆是極盡溫柔道:“只要是你想要的,無論是什麼,我都可以讓你完全滿足。如何?只要你跟我一起,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包括要你的命嗎?”肖雲灩衝他翻了白眼,這個人自從再回來後,就變得很爲古古怪怪了。
也不知道他出去那一趟,到底撞了什麼邪?竟然病重成這樣?
宮景曜聞言眉心蹙起,望着她輕搖搖頭,勾脣淡笑道:“除了我的命,你要什麼都可以。”
他不留着命,又如何拿下她?
所以,他的命不能給她,其他的都可以給她,包括他這個人。
嗯!且再試試看,他到底對這個小丫頭,動心到了何種地步。
肖雲灩又衝他翻了個白眼,她真的很想說,除了要他的命以外,她其實最想要的就是……他們最好能老死不再相見。
可這事,她也知道,他是不可能答應的。
宮景曜在太陽緩緩落山後,他手背上的血色蝴蝶有了異變,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如火在焚燒他身軀的痛苦。
“啊!”肖雲灩鎖骨之下的肌膚,也驟然發燙發疼。她柳眉皺起趴伏在桌面上,疼的大口喘氣,伸手去摸那片肌膚,肌膚灼熱的燙人,她疼的又是一聲悶哼,無力的倒在了羊絨地毯上。
宮景曜剛想要閉上雙眼用內力壓制下這蠢蠢欲動的蠱毒,可她那聲痛苦的悶哼聲,卻令他無奈的睜開雙眼,伸手去把她拉拽到懷裡,手掌貼在她背後,想用內力幫她壓下這怪異的蠱毒。
“疼!”肖雲灩因這疼,她想起了曾經自己手被燙傷的經歷,真的太疼了,完全無法忍受。
宮景曜收回了手,似乎他的內力無法壓制她中的蠱,不過抱着她後,他手背似乎沒那麼灼疼了。
肖雲灩已在宮景曜懷裡疼的滿頭是汗,小臉變得很是蒼白如紙,她虛弱的蜷縮在宮景曜懷裡,垂下的雙眸睫毛脆弱的顫動着,泛白的脣輕顫道:“疼,好疼……”
宮景曜雖然不能確定這是什麼蠱,可既然他們有着相同的血色蝴蝶印記,這蠱必然是一對的。
他緩緩低下頭去吻住她的脣,笨拙且青澀,在初嘗這般滋味後,他便又如食髓知味般,更放肆大膽的深入嘗試。
肖雲灩疼的意識都已模糊了,她渾身發抖的被人抱着,這樣初時輕柔似羽毛,漸漸的充滿掠奪霸道的吻,讓她體內的灼熱痛感,慢慢的減輕了不少。
宮景曜雙臂緊緊地抱着她,心跳在加快,呼吸在加重,容顏都因那絲**的熱情,而染上了一抹豔麗緋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魅惑誘人。
肖雲灩也是初次與人這樣脣齒相依,她也青澀笨拙,可人都是心有**的,這種接吻的事,完全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宮景曜倒是因爲她雙手勾住他脖子的動作,而一瞬間身子僵硬住了,任由她閉着雙眼,用脣舌去描繪他脣形,挑逗他的舌尖,撩亂他的心絃,讓他的身子發燙到如火燃燒而起。
肖雲灩吮吻他清香的脣,淡淡茶香,清新中帶點微微苦澀,卻異常讓人沉迷。
宮景曜被她咬了脣瓣,他眉心輕蹙了下,當她真放肆的探舌入他脣齒間後,他腦海中似有煙花炸開,摟着她的雙臂緊收,低頭更是加深了這個從青澀到火熱的吻,他感覺到彼此都好似窒息的魚兒,胸脯起伏不定,可他卻很爲這種讓人意亂情迷的感覺而沉迷不已。
“唔……”肖雲灩被憋的清醒了,她雙眼瞪的老大,當對方的大手從她腰間上移去時,她便啪嗒一下,伸手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阻止對方再次對她的襲胸。
呼!好險,差點擦槍走火清白不保。
宮景曜被她逼的強行終止這番熱情纏綿,他這初嘗甜頭的,自然是滿心的不滿,怎麼都不肯對她放手,腦海中還不由得再次浮現那晚的春夢情景,真是太令人回味了。
肖雲灩皺眉輕嗯了聲,對於這個化身爲狼的男人,她一邊阻止他放肆的大手,一邊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姓景的,你敢對姐做出不軌之事,姐就敢讓你在辦事中死去,你不信儘可試試看,看你能不能活着完事。”
宮景曜果然住手了,可他這一強行壓下浴火停止的後果,就是上火流鼻血,他擡手捂着鼻子便起身跑了出去。
肖雲灩仰躺的摔在地上,對於那個興奮過頭流鼻血的男人,她鄙視的冷嗤一聲撇嘴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火氣還這麼旺盛,真該熬副涼茶喝下去降降火了。”
龍遠一見他家主子月白色的衣袖上滿是點點血紅,他嚇得便跑過去關心問:“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宮景曜沒有理龍遠,而是自己轉身就想遠處疾步走去,他記得那邊有條小河的,他還是先把鼻血洗掉再說吧,省的回頭又被人笑話。
龍遠這是鴿子也不弄了,忙轉身跑進了茶肆,結果就看到髮絲有些微亂的肖大小姐躺在羊絨地毯上。得!他什麼都明白了,感情是主子因爲不得宣泄,而血氣上涌流鼻血了啊?
肖雲灩在龍遠轉身離開後,她才做起身來,覺得這地方不能留了,她得去找到阿良,立刻離開這對古怪的主僕。
龍遠在外處理鴿子肉,見肖大小姐出了茶肆去別處時,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去多嘴問什麼。
嗯哼!主子去找水洗臉了,肖大小姐自然也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梳洗下,這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嗎?
肖雲灩是離開茶肆範圍後,便在四周尋找阿良的蹤影。
阿良在去三林裡跑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獵物,倒是採了一些藏在落葉下的香蕈,準備帶回來給肖雲灩煮湯喝。
可在回去的半道上,他卻看到了那抹來尋他的身影,心裡自然是有點喜悅的。
肖雲灩一找到阿良,便上前氣喘吁吁的對他說:“這裡我們不能留下去了,那主僕二人都有病,和他們一起走,說不定我們的麻煩會更多的。”
阿良也是不喜歡那對主僕的,聽她的話,他點了點頭,便帶着她向一條小路走去,從這裡走,馬車是過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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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家男主不是欠揍,而是太純情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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