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hokkaido)位於日本最北部,瀕臨日本海、鄂霍次克海和太平洋,面積8
5oo平方公里,佔日本國土的22%,人口約8oo萬。北海道土地遼闊,自然環境優美,各種礦藏物產極其豐富。這裡冬季冰封千里,可觀賞冰雪節、流冰和滑雪,夏季無邊的原野鮮花盛開,氣候涼爽宜人,是日本有名的避暑勝地。
自古即被北海道原住民愛奴族奉爲神明居住所在的大雪山,可說是北海道的屋頂,包含旭嶽主峰的羣山,綿延不絕、爭相競險,座座高達2ooo公尺以上,構成了幅員遼闊、景緻極富大自然變化的大雪山國立公園。
這座全日本最大的山嶽公園,位於北海道中央,東部有從日高系古生層轉變成的石狩山羣,園內面積相當於整個神奈川縣,在這片造物主刻意遴選雕琢的天地裡,不僅擁有令人臣服的絕佳景緻,其中的森林、草原、溼原,更是衆多稀有動物與高山植物的良好棲息地。
大雪山的火山口至今仍然不斷冒出硫黃,在火山口中央可看到稱爲鉢平的壯麗全景,盤踞在大雪山國立公園北端,共達東西15公里、南北1o公里的廣闊範圍。明治時代的文豪大町桂月在造訪此地後,曾留下“登富士山,方知山嶽之高;登大雪山,方知山嶽之大”的名句,由此即可得知大雪山的格局,比起日本人心目中的聖山富士山還廣大。
雪女一族的聚居地即隱藏在這廣大的大雪山深處一處不爲人知的峽谷中。那裡終年人跡罕至,有着終年不化的皚皚積雪和危機四伏的冰川,峽谷的入口處還布有種種迷惑常人的幻境,若非有知情者帶路是很難找到這裡的。不過有雪櫻和趵勒在,通過峽谷入口可謂是無驚無險,順理成章。
峽谷中,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冰屋分佈在了其中,由於前一段時間剛剛被人偷襲過,峽谷中的守衛看起來明顯有些偏多,短短的百餘米雪路,即有四撥雪女現身盤查。不過每一次都是一看到雪櫻和趵勒,即驚喜交加的伏地施禮。
趵勒顯然是對此已習以爲常,只是叮囑她們不許將自己和雪櫻回來的消息傳給雪姬,他要給雪姬一個驚喜。老傢伙年紀雖大,但是仍然喜歡與小輩玩鬧。託趵勒的福,雖然每一個雪女都對陰天樂投以奇異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上來盤問。
看着雪女們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陰天樂打趣趵勒道:“看起來老哥在這裡的地位很高嗎。”
“那是當然的了,大哥哥。”仍然坐在趵勒肩頭的雪櫻輕笑道,“伯伯從四百年前就開始守護我雪女一族的聖地,近些年來,若不是伯伯閉關修煉,那些壞人們怎麼可能能闖到這裡來。”
“哈哈,老哥我與上上代雪族族長頗有交情,看在老友的份上,替她守護着這些晚輩。唉……雖然同爲妖族,但是雪女的壽命與其他妖族相比卻是較短,一般只有二百餘年的壽命。再加上近百年來,全球氣候變暖,人類活動地迅猛展,對全球的污染不斷加劇,雪女們的壽命亦深受影響。”一說到這,趵勒的臉色迅地由晴轉陰,嘆息道,“人界已經越來越不適宜妖族的居住了。”
說話間,幾人已來到了雪女居住區的中心,只見一座高大巍峨的冰宮聳立在高地上,從峽谷上方投射下的陽光照射在其上,映出七彩的光芒,彷彿數十道美不勝收的光暈將它們籠罩在其中。整個冰宮佔地龐大,看起來頗有俄羅斯風格。
“怎麼樣?陰老弟,很壯觀吧。”趵勒彷彿獻寶般得意地對陰天樂說道,“這可是有着老哥我的一份功勞在裡面的。”
“確實是十分的壯觀華麗!”陰天樂衷心地讚美道,像這種全部以冰塊建造而成的大型宮殿,他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委實是美不勝收,別有一番風情。
在宮殿的門口,是兩個身高過丈的冰巨人侍衛,手持長長的冰槍,守衛着冰宮入口。在冰宮的周圍,隨處可見冰巨人的身影,守衛地極其森嚴。
此時,雪姬已經接到了門口侍衛們的通報,欣喜若狂地從冰宮中跑了出來,在她的身後,數十名雪女緊緊地跟隨着她。
“姐姐!”雪櫻飛快地從趵勒的肩膀上跳下,叫喊着撲入了雪姬的懷中。雪姬將她一把抱入了懷中,姐妹兩個喜極而泣,抱頭痛哭,一時間地上落滿了風間宇次千方百計想得到的淚晶石。
過了許久,姐妹兩人這才止住了淚水,想起還有其他人在場。雪姬這才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拉着雪櫻來到了趵勒與陰天樂的面前,這時她才注意到站在趵勒身邊的陰天樂。
“是你!”雪姬立時雙眉倒立,揚手即是幾記冰錐,對這個在富士山酒店破壞了她籌劃多年大計的傢伙,縱然是化成了灰,她也記得!就是因爲他的阻撓,她才功虧一簣,不但沒有達到預定目的,還被風間宇次他們一夥人乘機擄走了族人。她身後的雪女們也立即將陰天樂圍了起來。
站在陰天樂身六的趵勒右手輕揮,冰錐已全部被他收去。“雪姬,你這是爲何?對我邀請而來的客人,你怎麼能如此對待!”趵勒面帶不快地說道。雖然是未經雪姬的同意,他就將陰天樂帶入了雪女的領地,但是以他與雪女一族的淵源,這應當根本算不得什麼。難道說他趵勒信任的人物,你雪姬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趵前輩,他就是那個在富士山腳下阻礙我們捉拿陰陽師的中國人!您怎麼能把他帶到這裡來啊!”雪姬見趵勒面帶不快,連忙施禮解釋道。趵勒的身份在雪女一族中極其顯赫,他與雪女的數代族長均有極深的友誼,並曾經爲雪女一族化解過諸多的大難,雪姬雖然貴爲族長,但是在他的面前,亦不過是個晚輩。
“嗯?”趵勒聞言不禁一愣,此事雪姬倒是也與他提過,當時他對那個突然插手的傢伙也是大罵不已,難道說就是這個新結識的兄弟?他不禁側頭向陰天樂望去。
陰天樂不禁連連苦笑,雖然早已想到了雪姬會對自己的到來有所反應,但是也沒想到竟然是一見面,二話不說即下殺手,看來她真的是對破壞了她大計的自己恨之入骨。
“姐姐,姐姐,不要對大哥哥動手,是他把我從那些壞人手中救出來的。”這時,纔剛剛反應過來的雪櫻趕緊拉着雪姬的手,連連懇求道。
“你說是他救了你?難道不是趵前輩救的你嗎?”雪姬不禁大吃了一驚,她原本以爲是趵勒親自出手救出了妹妹,想不到竟然是這個曾經壞她好事的中國人。
趵勒站到了陰天樂和雪姬的中間,沉聲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曾有什麼恩怨,現在陰兄弟是我趵勒邀請來的貴客,雪姬你不得如此無禮!有什麼話咱們過會再說,讓貴客呆在門外,豈是待客之道?”雪姬迷惑不解地看了陰天樂幾眼,這纔不情不願地邀請陰天樂入殿。
冰宮的內部樸實無華,並沒有過多的裝飾物品,但是從天頂射下的陽光,已爲它增添了無數的光采,令陰天樂歎爲觀止。雪姬將衆人引入偏廳,除了雪姬姐妹,閒雜人等均被趵勒趕了出去。
“好了,現在屋裡已經沒有外人,雪姬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趵勒依然是面沉似水地對雪姬說道。
“老哥,還是我來說吧,相信雪姬族長她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有很多事情並不明白。”陰天樂連忙說道。
“也好,那就由兄弟來說吧。”趵勒笑了笑,轉頭對呆坐在那裡的雪姬道,“怎麼也不送上些茶水,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吧!”他相信陰天樂必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一個能主動出手救助妖族的人,決不會無緣無故地與雪女爲敵。
雪櫻連忙跳了起來,跑到了門邊,吩咐門外的侍女,然後又跑回到了趵勒身邊,小聲地哀求道:“伯伯,別生氣了,姐姐她不是成心要掃您老的面子的。大哥哥,我替姐姐向你道歉,你也別生姐姐的氣了,好嗎?”
陰天樂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笑呵呵地道:“沒事的,你放心吧,哥哥不會在意的。”
經雪櫻這樣一打岔,趵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侍女們連忙送上了水果和飲料,又躬身退了出去。
“陰兄弟,來,嚐嚐這冰封谷特產的冰果和雪漿,這可都是好東西啊,你在其他地方可是絕對品嚐不到的。”趵勒笑眯眯地招呼着陰天樂道。
陰天樂端起眼前的白玉杯,入手即是一股溫潤的暖意,這杯子竟然是以暖玉雕琢而出,名貴異常。杯中是乳白色粘稠的液體,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從杯中散了出來,令陰天樂的五臟六腑都爲之一爽。
陰天樂抿了半口,這雪漿入口甘甜且冰涼刺骨,他只覺得一條冰線從喉嚨一直滑入到胃中,冰意幾乎是在瞬息間已遍佈全身。未等這冰意消去,一股暖意已經從胃中散出來,與身上的冰意融爲一體,陰天樂只覺得渾身無比的舒暢,身體輕鬆地彷彿要飄起來一般。
“果然是從未品嚐到的極品!”陰天樂不禁讚歎不已,與它相比,世間的任何飲料酒水都已變得無味。
“哈哈哈……”趵勒得意地大笑起來。
“哼,當然是好了,我們雪女一族每年也不過才能得到三升!”雪姬氣鼓鼓地道。這雪漿產在峽谷深處一個隱蔽的山洞中,產量十分稀少,雪女們自然是視爲珍寶。若不是看到趵勒十分地看重陰天樂,說什麼也不會拿出手來。
“看來我是沾了趵老哥的光了。”陰天樂對趵勒展顏一笑道,“若不是老哥的面子,我是沒有福氣享用這個了。”
“不要岔開話題,你怎麼會善心救出我妹妹的,你有什麼企圖!”雪姬一臉的怒氣,憤憤地說道。
趵勒不禁就是眉頭一皺,張口欲言。陰天樂淡然地一笑道:“我已經和趵大哥說過,我並不是有意地去救雪櫻,不過是恰好遇上了,就伸手管了。對你們雪女一族,我也沒有什麼企圖。既然趵大哥能將雪櫻帶回來,我本來是打算立即返回東京的。”
“你那是欲擒故縱!”雪姬俏麗的面容流露出鄙夷的表情。一個人類修行者,對妖族能有什麼好心思。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才是他們一向秉承的原則。一定是有所圖謀,纔會幫助妖族。
“啪!”趵勒一掌擊在了冰桌上,震得幾個玉杯險些就此翻了過去。陰天樂連忙扶住了它們,這樣的好東西若是就這樣浪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趵勒沒有識人的眼力,忠奸不分了!”趵勒的眼中已充滿了怒火,雪姬這種一而再,再而三挑釁陰天樂的行爲已徹底地激怒了他。
雪姬被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施禮道:“前輩,雪姬不敢,雪姬不敢有這種想法!”對這位幾乎說是看着自己母親長大,對雪女一族呵護有加的長輩,她不敢有半分的不恭敬。
“那你那話是什麼意思!就算富士山下那個中國人就是陰兄弟,當時他對你們也絕對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你們怎麼可能全體都毫無傷地回來!”趵勒嚴聲地斥責道,“你知不知道,爲了救出雪櫻,陰兄弟被兩名血族追殺,其中一個的實力也不過是比我弱了半分,在那種危急的情況下,陰兄弟還儘可能地保護着雪櫻,你說這種話,實在是令人寒心!這就是你對待救出自己親妹妹恩人的態度嗎!”
“趵大哥……”看着一旁簡直要哭出來的雪櫻,陰天樂忍不住道。
“陰老弟你不必爲她說什麼,她今天的所作所爲實在是不像個一族之長,看來我閉關那麼多年,沒有人管教的她現在已經是不把我這個當長輩的放在眼裡了!”趵勒擺手阻止了陰天樂的勸解道,“陰老弟的實力絲毫不遜色於我,若是他有心,將你們全部都留在富士山下也不足爲奇!他有什麼企圖?他有企圖也犯不上用這種手段來得到,即便他是正大光明的殺進來,你以爲你們這些人就能抵擋的住嗎?”
趵勒是真的被雪姬激怒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連串的怒罵,就連身旁一直拉着他手的雪櫻都沒注意。雪姬低垂着頭,長擋住了她的面容,一言不地聽着。
“叮……叮叮叮……”直到室內響起了如同珠落玉盤般悅耳動聽的脆響時,趵勒的怒火這才稍稍地平息下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雪姬白玉般的臉龐上滑落,未曾落地已化成了透明的淚晶石,在以寒冰造就的地面上如頑童般不住地蹦蹦跳跳,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伯伯,別再罵姐姐了,雪櫻求你了。”雪櫻的聲音裡充滿了哭腔,雙眼裡淚水在不斷的滾動。
“大哥,大哥,火氣你也着差不多了,來來來,喝兩口,息息火,這已經哭了一個了,雪櫻要是再哭了,老弟我就在這裡坐不住了,只有立即逃之夭夭了。”陰天樂連忙勸解道。
“哼!看在兄弟的份上,我就饒了這丫頭。身爲一族之長,肩負着全族安危的重擔,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對她容讓有加,日後若是有一天我不在的時候,她要是再惹到一個像兄弟這樣的高手,到時誰來救她!”趵勒喝了幾口雪漿,這才說道,“坐下吧,擦擦眼淚,年紀也不小了,當族長也不少年了,怎麼還是動不動就哭,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的長大啊。”
“雪櫻,別擔心了,伯伯只是一時生氣,沒事的。”趵勒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旁,淚光瑩瑩的小雪櫻,連忙柔聲地哄道。
雪姬一言不地坐到了座位上,只是淚水仍然不斷從臉頰上滑落。
陰天樂嘆了口氣道:“雪姬族長,當初在富士山酒店,確實是我出手破壞了你的攻擊,這個我不否認。”趵勒和雪櫻聞言立時瞪大了眼睛。
“做爲一箇中國人,你與陰陽師們的恩怨與我沒有一點關係,當然了,我也沒有什麼資格來介入其中。”
“可是你介入了,你破壞了我們籌劃多年的行動!”雪姬哽咽地說道,那可是她多年來費盡了心血的計劃,眼看着勝利在望時,卻被陰天樂無情地擊碎了。
“但是做爲當時住在富士山酒店裡的一個旅客,你的行爲威脅到了我和我同伴的安全,我也沒有選擇!”陰天樂無奈地說道。
“你說謊!剛剛趵前輩還說你的實力絲毫不遜色於他,怎麼可能會護不住你的同伴!”雪姬尖聲叫道。
“唉……”陰天樂長嘆了一口氣,左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一朵青綠色妖異的火焰出現在了他的指尖上,“他們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且我已不可能在他們面前施展這一招。”
“妖火!”趵勒和雪姬幾乎是同時失聲叫道,做爲冰屬性的成年妖族,對自己天然剋星自然是一眼即能看出。
“原來兄弟你也是妖族,這太好了!”趵勒不禁喜出望外地說道,“這太好了,怪不得你能將那兩個血族一舉剿滅。”能自由地操縱妖火,這在人界絕對可以說是頂尖的實力,對上六代以上的血族興許會吃些苦頭,但那些老傢伙已很少出現在人界中了,據他所知,只有兩個五代的血族還留在人界中。
“那一天幫我們救人的是不是你?”雪姬雙目微滯,顫聲地問道。在小小的日本,竟然會同時出現兩個能操縱妖火的男性妖族,這個概率之小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計了。再加上她想到,那一天那個妖族戴了頂將面容全部隱藏起來的帽子,而且身高個頭與陰天樂十分相似,又都是在找風間宇次的麻煩。
“那個食人巨魔現在怎麼樣?”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陰天樂亦不再隱瞞,將妖火收入體內,隨口問道。
雪姬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震,連忙站起身來,深施一禮道:“不知道恩人前來,雪姬方纔多有得罪了,實在是對不起恩人,雪姬願受處罰。”
“族長不必將那事放在心上,畢竟我們都是妖族的一員,同族有難,幫一把也是應當的。何況當初我也的確是壞了族長的大事,只要日後族長不再記恨此事,我就十分地感謝了。”陰天樂站起身還禮道。
雪姬不禁又羞又愧地道:“恩人就不要笑話雪姬了,就像趵前輩所說的那樣,如果當初恩人有意爲難我們,恐怕我們一個人也回不來了。”
“他就是那個曾經幫你們脫險的妖族?”看着這幾乎是戲劇性的一幕,趵勒一頭霧水地問道。
“那也是我去偵察風間宇次基地時偶然遇上的。”陰天樂淡淡一笑道,“剛好就遇上了雪姬族長前去搭救族長,順手幫了她一把,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事。”
“算不上什麼大事?”趵勒叫道,“雪女一族差點因此將族長都丟了,還算不上大事啊,兄弟你倒真是看得開啊!”此時,衆人又重新落座,席間的氣氛立時與方纔大爲不同。
雪姬端起玉壺,爲陰天樂重新滿上了一杯雪漿,雙手遞給了陰天樂道:“恩人,這一杯雪漿,不成敬意,代表着我們雪女一族對您多次暗中相助的衷心感謝。”
“什麼恩人不恩人的,聽着真彆扭,他是我趵勒的兄弟,日後就是自家人了,叫恩人太見外了。不過讓雪姬叫你前輩吧,你這模樣也太年輕了。喂,兄弟,你到底修行了多少年了?”趵勒攔住了雪姬,笑容可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