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前的市政府大樓突然變得***通明.還未起身的市領個地被電話從睡夢中叫醒,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大樓的值勤人員們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何事.卻從領導們惶惶的神色中意識到,恐怕天寧市要出大事了。而那些敏感的一直守候在市政府各部門周圍的記者們也現,不僅僅是市政府大樓,天寧市的警察部門、消防部門、衛生部門、武警部門,也招回了所有的休假人員,進入了高級警戒狀態。
“爲什麼我們事先沒有得到一點先兆!這些日子來,安排在竹海周邊的那些監視系統都幹什麼去了?爲什麼直到鼠羣都進入到了市區,纔有人現?這是對國家、對民族、對廣大市民們極其不負責任的瀆職行爲!是對國家、民族和人民的犯罪行爲!是……”主管天寧市安全的劉海副市長在會議上是暴跳如雷,對相關部門的領導是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地痛斥,罵得相關人員簡直擡不起頭來。
“劉副市長,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當務之急,是咱們必須立即開展補救工作,爭取儘快撤出鼠羣出沒地區的羣衆,限制鼠羣向其他城區擴散,立即開展滅鼠行動!光在這裡大罵他們瀆職,就是罵上一千遍,又有何用?”副市長郭東啓一向和劉海不對付,見他在這個時候仍然不思如何補救目前的困窘局面,卻執着於責罵那些屬下們的錯失,忍不住開口道,“要是罵人能滅鼠的話,大家還開什麼會,討論什麼工作,直接罵人就是了!”
“啪!”劉海是拍案而起。“郭東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郭東啓毫不畏懼、針鋒相對地道:“沒什麼意思。如果說你認爲他們在此事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麼市常委全部在這裡,咱們可以立即提出將他們全部免職處理。如果說你還想讓他們戴罪立功,那麼就不要在已經生的事情上糾纏不清。在你罵人的這點時間裡。會有更多地鼠羣涌入天寧市,給市民帶來重大的威脅。你這個主管安全的副市長,不想着如何做出補救,卻在這爭分奪秒的時刻浪費寶貴的時間,我有點費解罷了。”
劉海被郭東啓這一席話頂地是半晌說不出話來,要知道那些部門的領導無不是他的心腹,這要是全部免職了,新提拔上來的能不能和他一條心還很難說。他之所以在辦公會上對這些人嚴加批評。不過是想在其餘常委的面前做出個嚴以律己的姿態罷了。而且也希望藉此來博取對這些人的從輕落.可是讓郭東啓這樣一說,他反而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郭副市長,劉副市長,事情緊急,如何處置失職人員,我們可以延後再來討論。最重要的是現在我們應當做些什麼!”天寧市市長連忙打圓場道,“大家務必要羣策羣力,儘快地出臺滅鼠救災地方案!避免人民羣衆遭受更大的傷亡!”
郭東啓和劉海這才坐了下來,由相關部門彙報目前的大至情況。“據目前所得到的消息來看。鼠羣應當是繞過了我們設在山周圍的監視系統,直接進入了市郊,通過我市地下四通八達的下水道系統進入市區。然後通過……”
“等等,鼠羣是如何繞過我們地監視的?”郭東啓追問道,“那套系統啓動時。我也曾經去看過,監視的十分周密,莫說這鼠羣了。就是幾隻兔子通過那裡,都會有所反應。難道說是監視系統壞了?”
“不,監視系統一切正常,而且從地表的情況來看,也並未現有鼠羣過境地跡像。我們猜測,鼠羣很有可能是通過地下通道躲避了我們的監視……”
“那麼從市郊到竹海有什麼地下通道嗎?我怎麼從未聽說過啊?”劉海立即打斷道,這人防系統亦是歸他管轄,如果說鼠羣真是從那裡潛入的話,他這個主管市長,也有着不要推卸的責任。
“從市郊到竹海沒有任何人工的通道存在。嗯,但是剛剛傳來地消息裡,他們已經現在我市竹海方向的五個下水排放口附近,現了大量的鼠羣,由於老鼠地數量太多,無法確認其來源,但是可以確認的是,在那五個下水排放口方圓幾百米外,沒有任何鼠羣地表通過的痕跡。所以我們只能認爲,鼠羣是通過地下通道,直接潛入到我市排水系統的出口附近。”
“能不能通過什麼方法封閉那條通道,斷絕鼠羣的後援?”天寧市市長問道。
“就目前而言,我們的力量嚴重不足。無論是警察、武警還是消防戰士,根本就無法接近那裡。稍有接近,所面對的就是鋪天蓋地而來的鼠羣,普通的民用車輛根本無濟於事。我們已經通知了駐軍,希望他們的裝甲車可以突入進去。”
“截至到十五分鐘前,我們目前所得到的消息,已經可以確定共有六百八十七人死亡,其中有一百三十六人爲下水道維護部門的職員。在鼠羣動進攻時,他們正在爲雨季的到來提前檢修我市的下水道系統,是當其衝的一批人,可以確認已經全部遇難。”
“爲什麼沒有傷員?”郭東啓奇怪地問道。
“郭副市長,鼠羣的數量太多,一旦陷入鼠羣中,最多一分鐘時間,遇難者就會被啃成白骨,根本就無法救援。所以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現任何的傷員。”
在座的市領導們是越聽越心寒,越聽臉越白,等到基本情況彙總完畢時,在座的衆人一個個如坐冰庫,會議室裡是鴉雀無聲,就連人的呼吸聲,都是清晰可聞。
“咳!”天寧市市長輕咳了一聲道,“在接到這個消息後,我就已經命令在出現鼠羣的地區立即實行緊急避難方案,現在,我要求將這個方案的實施地區擴大到全市。並且將這一情況立即向省裡和中央進行彙報。大家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這一要求自然是全票通過。由於事先市政府已經做過初步的緊急方案,雖然說情況與預料的有所出入,但是隨着辦公會的進行,一條條執行措施很快地從會議室裡傳將出去,並迅地傳達到相關部門。
“所有居民請注意,所有的居民請注意,請留在家中,關閉門窗,堵塞下水道入口。在沒有得到政府確定無疑的通知前,不要離開自己的住所!仍然在辦公場所的工作人員,請立即尋找封閉性較好的空間藏身,關閉所有的門窗!”
“所有居民請注意,所有的居民請注意,請留在家中,關閉門窗,堵塞下水道入口。在沒有得到政府確定無疑的通知前,不要離開自己的住所!仍然在辦公場所的工作人員,請立即尋找封閉性較好的空間藏身,關閉所有的門窗!”一輛輛警車穿行在天寧市的大街小巷,一遍遍地重複着通知。而電臺、網絡、電視臺、電話、短信等傳媒平臺也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提示着廣大的市民們。而與此同時,大批的大巴車開入天寧市的老城區,將那些住在年頭較久的老樓中的市民們接了出來,送往安全地帶。
而消防武警部隊,則一方面在各個街道上設卡攔截,爲鼠羣的推進設置障礙,另一方面,則是進入下水道堵塞鼠羣進入其他城市的通道。同時,天寧市的駐軍也得到了消息,立即派出裝甲車輛,攜帶着噴火器趕往鼠羣出沒的街區,將那些被堵在了其中的市民們接出來,送往安全地帶。
不過隨後傳來的消息,卻是令這些市常委們一個個驚恐萬狀,這些鼠類的攻擊性之強,是中國有史以來從所未見的。縱然是面對熊熊燃燒的烈火,鼠羣也是毫不遲疑地繼續前進,用屍體來鋪就前進的道路。在鼠羣的瘋狂前進下,負責攔截的各隊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將噴火器中的燃料是消耗一空。最後不得以,只能以普通的汽油來引火攔截。一時間,天寧市的街頭是火光四起,沖天的火光是隨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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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面對坦克和裝甲車的碾壓,鼠羣們也是毫不畏懼,坦克和裝甲車所到之處,遍地都是被碾壓地不成模樣的鼠屍,街道上是血流成河。不過即便如此,鼠羣仍然毫不遲疑地向坦克和裝甲車動了一**的進攻,坐在坦克和裝甲車中的成員們,聽着從車身上不斷出的啃咬聲,一個個是毛骨悚然,渾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炸了起來。甚至於就連駕駛員的觀察口上都趴滿了老鼠,令他們根本無法前進。而無論是車身上所有的機槍,還是炮火,而對着鼠羣,卻根本無用武之地。雖然說暫時無性命之憂,但是卻被生生地困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