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色君子蘭,又有別稱叫做食色君子蘭,最喜歡扒人衣服。恰巧呢,我送給她的那盆十色君子蘭的花盆裡還種了些食人草……那天他歡天喜地的把君子蘭‘親手’捧回去了……”
“……”白小靈可以想象一個大男人給十色君子蘭撕爛衣服,又被食人草纏住吸血的可怕場景……
楚非晠又到:“第二年,我送了他一根魚竿,還有一罐子天蜂蜜。魚竿是萬年寒竹做得。他很歡喜的提了魚簍去垂釣……”
“啊?萬年寒竹?這麼珍貴?”這個已經不是十色君子蘭那樣的凡花,雖然珍貴,但有足夠錢就能買到。這個就算在修真界也是好東西了,在人界如果和修真界沒有什麼關聯的一般家族都不可能買得到。
天蜂蜜啊……白小靈想到就流口水……很好吃的說……
楚非晠又到:“我忘了告訴他,天蜂蜜我倒進魚竿裡了。所以他當天在垂釣的那座山脈帶着一大羣天蜂長途奔襲了一天一夜躲回別墅……”
“……”
“第三年,我送了他一匹的汗血寶馬。不過呢,我忘了告訴他,我帶走那隻小寶馬的時候沒有徵得它雙親的同意,於是第二天他去帶着寶馬去草原溜達的時候,他被那隻小寶馬已經修煉成精的家族成員追殺了上萬裡……”
“……”白小靈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了。
“第四年……”
啥,還有?
“第四年,我親自做了一個十米高的大蛋糕。他很高興的衝上前去——就像你一樣。我忘了告訴他我不小心掉了幾張天雷符在蛋糕裡面……”
“第五年,我送了他一棟別墅,他很歡喜的住了進去。當天夜裡遇上那片山脈泥石流……”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有送他生日禮物……所以呢,”楚非晠攤了攤手,“至今他依然記得我的情誼。”
“……”難怪那個程少卿一下車,就用那種充滿怨念和殺氣的眼光看着楚非晠,還處處和楚非晠過不去。
這就是常年壓迫的成果啊……
“蠟燭!”晚上12點,楚非晠一聲令下,管家姐姐便地上一個精緻的蠟燭。白小靈五識敏銳,遠遠的就嗅到這蠟燭上的香氣。
“吶吶,我要點蠟燭!”白小靈迫不及待的伸手摸向蠟燭。“好香啊!這蠟燭是什麼做的?”白小靈雙眼發光,“好吃不好吃?”但馬上又想到了什麼,畏懼的抽回手,躲到管家姐姐身後,“這個蛋糕不會也有天雷符吧?”
楚非晠哭笑不得,說道:“傻瓜!那是小時候的惡作劇,怎麼可能還會有?”拿起一根蠟燭,又道,“這蠟燭是甜草做的。”
白小靈這才放心下來,對蛋糕發動了進攻。最終也是她一個人把整個蛋糕消滅了。話說回來,白小靈這樣的大胃妖怪也只有楚非晠這樣的大款能養的起,也難怪他會“守財”,不精打細算光是吃就給被吃破產……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小靈就這樣靠着楚非晠的肩膀睡着了。妖族本來是不用睡覺的,但是在楚非晠的身邊,她總是莫名的心安,不知不覺的就愛上了他肩膀的乾草味兒……
多久了,連自己都差點忘了自己的生日……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小靈已經靠在,就這樣聽着楚非晠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
楚非晠將睡夢中的白小靈抱回房間,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
“晚安,我的公主。”
*****
上午快十點的時候,白小靈接到了筱潔的電話。
“喂,小白,你睡醒了沒有?”筱潔很平淡的的語氣。
“什……什麼事兒?”白小靈聽見筱潔這波瀾不驚的語氣就不安……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班輔回來查人了,快來吧!”
班輔?哦,不是男老師嗎?那不怕……
“你跟他說我在廁所……”
“我說了,他一個小時前就等在樓下了,說是你怎麼在廁所蹲了一個小時,是不是掉茅坑裡了,要我們去廁所解救你。剛剛還準備打電話叫救護車,被我給拽住了。”
“……”這位班輔大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熱心……在實心眼這一點上和虛竹如出一轍,口頭禪是:主席說……
白小靈忙道:“繼續拖着!我馬上回去!”
掛上電話,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準備土遁回去。
剛要閃人,楚非晠把他攔住了。“你去哪兒?”
“我去學校,班輔在查問我。”
“昨天有課?”
白小靈點頭。
“沒請假?”
點頭。
楚非晠眉毛一挑,道:“這樣……我送你回去。”
“咿?爲……爲什麼?”
楚非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道:“你想給班輔給你開曠課記錄?”
其實心裡想的是:只要是男的,什麼人都別想碰他的小白。就算是閻君那個小白臉兒也別想!
白小靈想了想,曠課被發現=曠課記錄=全校通報……
“不要!”白小靈搖頭。
於是今天白小靈又享受了一次楚非晠當司機的特別待遇。
白小靈到達學校大門的時候,居然有人在等她。
“筱潔,班輔呢?”看了一眼筱潔身邊的人也正朝她微笑着打招呼,問道,“莊師姐?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