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手上藥丹的奇效,沙特的某些高層十分清楚,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手上多一份保命的希望,而孫易似乎也知道這個情況,在交出藥丹的時候,十分鄭重地道:“我必須要先聲明一下,這個藥丹並不是治百病的神丹,我們華夏講究的是藥醫不死人……”孫易差點把後面那句佛渡有緣人給說出來,在這信仰地區說這種話就是一種找揍的行爲。
孫易頓了頓道:“你們用可以,對身體沒有害處,但是能不能救命,就全看緣份了,千萬千萬不要把它想得太過神奇!”
拉依不由得奇怪地看了孫易一眼,他本以爲孫易會將他手上的藥丹誇得天上少有地上全無來增加份量,卻不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孫易聳了聳肩道:“你可以把這個當做免責聲明,免得吃了這東西沒有把小命救回來還要怪我沒有拿出好東西,我可不當這個冤大頭!”
拉依輕輕一笑道:“當然,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可以醫治百病的藥!”
孫易暗自嘀咕了一句,我的藥就能,但是這話心裡清楚就好,是絕不會說出來的,萬一到時候砸了招牌麻煩可就大了。
不過不真是讓孫易琢磨對,他的藥還真像是能醫治百病似的,沈城的身上就出現了醫學上的奇蹟,劇烈的毒性本來已經侵蝕了身體,幾乎沒有任何搶救的可能,現在不但毒素被消聊了,甚至被劇毒侵蝕的內臟和身體也被修復了過來。
還不到十天的功夫,沈城就恢復了正常的健康,只是整個人變得極其陰沉。
小蘭給他送來的飯菜,被他直接就扔到了窗外,甚至還上腳踢打起小蘭來,每一腳都在向她的肚子踢去。
小蘭當年也不是省油的燈,雖不是頂級世家,可是能量也一樣不小,而沈家自從老爺子去逝以後,已經大不如前了,從二流一下子掉到了三四流,只是比他們蘭家強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小蘭也不受這個氣,直接就回了孃家,當然,豪門大族是不會將這種事情撕破臉皮的,更不會幹出離婚這種事情來,頂多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哪怕是各自把相好帶回家,一起在客廳裡亂搞也沒有問題,只要維持表面的夫妻關係就可以,這種關係的豪門中人可爲數不少,當然,有一個前提就是生的孩子必須是自家的,都是要做親子鑑定的,只要孩子沒問題,其它的就隨便了。
沈城黑着臉出院回家,雖然身體還有些不太舒服,可是總似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流動着,讓他不停地恢復着活動。
看着沈文的老婆,沒錯,就是沈文的老婆在忙裡忙外給他端茶送水拿水果,那件及地的真絲長裙也沒能掩住她仍然有風韻的身軀,直到沈城突然暴起。
“你……你要幹什麼,住手,我是你……”
突然一聲重重的摔門還有怒喝的畜牲聲驚醒了沈城,身體一哆嗦,本就快到的關鍵時刻此刻提前到來,他甚至還多動了幾下。
沈文的眼角都快要瞪裂了,自家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就算是弄了兒媳也是爲了這個家族啊,是爲了整體的利益,絕不會是因爲他個人的原因,現在這個畜牲竟然……
沈文怒極了,伸手抄起旁邊的花瓶狠狠地砸了過去,砸到沈城的肩頭迸碎,破碎的瓷片劃得他滿臉桃花開。
本來沈城已經縮了,可是沈文這麼一砸,立刻就讓他暴怒了起來,連褲子都顧不得穿,跳起來一拳頭就衝着沈文去了,一邊打一邊還在不停的叫罵着。
父子倆個打到了一起,婦女扯着被扯爛的睡衣上前阻止,卻被沈文一腳踹開。
到了此巡邏的內衛聽到了動靜,本來像這種居家之事哪怕鬧得再兇他們也不會管的,領導家的事情最好誰也別摻和。
可是當他們聽到一聲槍響之後,就再也不可能無視了,在這種國部級領導所居住的地方竟然動槍了,那可是極其嚴重的後果。
一隊內衛衝向了沈家,推開門衝了進去,只見光着屁股只穿着上衣的沈城正拿着一把伯萊塔半自動手槍,一臉兇悍,甚至有些扭曲的欣喜,槍口對着腹部中了一槍的沈文。
“你……你竟然……”
“你搞得我的老婆,憑什麼我就不能搞你的老婆,啊,憑什麼!你特麼去死吧!”沈城一臉猙獰地扣動了扳擊。
伯萊塔半自動手槍在瞬間就將十幾發子彈打進了沈文的身體裡頭,已經無法遮擋住自己身體的婦女也絕望地坐到了地上,沈家完了,無論是本家還是旁支,全都完了,甚至連她的家族都要受到極大的影響。
豪門大宅裡頭可以出很多醜事,甚至一些夫妻還會親自參與一些瘋狂而又極亂的聚會,甚至直接就在自己的家裡開上一場幾十人甚至是上百人的無遮大會,這些都無關緊要,大家都居於特權階層,誰知道誰有一天會不會參與甚至是主辦這種事情呢,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
可是發生他們沈家的這種事情,不是沒有,老公公扒灰兒媳婦出牆什麼的也偶有發生,可是幹出沈城這種事情,而且還把自己親爹殺了,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誰都瞞不住。
沈城在第一時間被控制了起來,而婦女要回去換衣服,可是左等也不下來,右等也不下來,直到一名女內衛上了樓才發現,婦女已經上吊自殺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沈家在半天之內就分崩離析,沈城再也不可能出現在公衆視野,甚至這輩子能不能走出秦城都是兩說呢,無論是誰也不會放過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因爲此事影響,沈家的名聲徹底臭了,分支的人就算是再優秀,幹出的政績再多,雖不至於撤職查辦,但是靠邊站,坐個冷板凳還是沒有問題,在政治上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對錯,哪怕查不出證據來,一句革命同志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就可以解決了,更何況沈家能上得了面前的全都倒了。
沈家算是徹底退出京城,再有個三五年就徹底退出政治圈,成爲泯然於衆的一員,這種事情在京城並不少見,在殘酷的政治鬥爭當中,一旦落敗,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上來踩上一萬隻腳讓你永事不得翻身,不出人命,卻剝奪了所有的政治上的權力,比要命還難受。
孫易是聽羅遠堂說起這事的,這是一個現成的人情,羅遠堂也樂得送給孫易,孫易聽了羅遠堂道出前因後果來,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臥槽,這個沈城還真是牲性啊,連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誰知道呢!”羅遠堂淡淡地道,並沒有跟孫易過多地討論這件事情,這種豪門恩怨還算是秘密呢,當然,在某個圈子裡也只算是八卦新聞,自己就算是不說,以孫易的能力,要不了兩天就會知道。
果然,不到兩天的功夫,在京城廝混的白雲就得到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消息,通了孫易一下子之後,就跟柳雙雙研究起來能不能鑽個空子,畢竟沈家的底子在那裡,就算是乾耗也能耗上一陣子了。
曲歌也參與了這幾方會議,立刻就將白雲的提議否決了。
白雲大怒,把一片剛要去衛生間換下來的衛生巾啪地一聲就摔到了桌子上,“小弟弟,你是不是就跟姐姐做對?你想幹什麼,想不想讓姐姐給你介紹女朋友了!”
視頻裡,曲歌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似乎把她當做空氣了一樣,讓一向對自己容貌很有信心的白雲很受傷,這個曲歌聰明,而且還冷着呢,對她和柳雙雙,甚至是對尼莎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不過說到底,人家也有恃才傲物的本事。
這時,柳姐切進了視頻會議當中,向曲歌道:“小曲,說說你的道理吧!”
看到突然出現的柳姐,曲歌微微一愣,然後低下了頭,手指在眉心處捏揉了起來,心思細膩的柳雙雙發現,這個曲歌的臉竟然紅了,只是藉着這個動作來掩示自己。
柳雙雙突然覺得有點牙疼,結合她豐富的理論知識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希望這個小傢伙招子放亮一點啊,可別幹出什麼傻事來。
曲歌一擡頭,臉色恢復了正常,一臉肅容地道,“沈家現在已經成爲了過街老鼠,如果我們向他們下手的話,只會拉低了我們的格調!”
“放屁,咱們幹這種事情還用得着講格調嗎?你在報告中也提到了,要不擇手段才能快速形成必要的網絡!”
“但是絕不包括沈家,一旦將沈家納入進來,我們將全面陷入被動當中,這種事情在國內,可是禁忌中的禁忌,絕對不能碰!”曲歌斬釘截鐵在道。
只是他沒有發現,柳雙雙和柳姐的臉色都微微有那麼一丁點古怪,就連知道一點什麼的白雲都抱着肩膀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曲歌再聰明,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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