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囈 7、8章 夜殘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這樣的男人,身邊站的應該是獨角獸吧,不應該是我這樣□的蝴蝶。
他卻忽然走過來,對我說:“我叫路易迪爾?奧爾加。請問你是……”
我迎上他有些害羞的眼睛,笑着說:“我叫夜殘……德庫拉。”
廳裡忽然靜好像惡魔走過一般。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我,讓我笑的更加深,有那麼可怕沒?看來我的父親真的很讓人敬畏啊……
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做着自我介紹,殷勤的招呼我。方纔那種□裸的視線被隱藏了起來,雖然內心仍然在幻想着將我扔掉牀上,至少表面上仍然保持謙和。我身邊那個本來攬着我腰肢的男人,也如被火鉗燙了一般的將手縮了回去,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你,你不是寵物嗎?你是德庫拉侯爵的什麼人?“他顫抖的聲音讓我更加厭惡他。
“我從沒有說我是寵物啊,如果是名義上來說,我是德庫拉侯爵的兒子,兼繼承人……”眼睛裡閃過狡詐的光芒,我喜歡逗弄人類,儘管我在殤那裡是他的兒子、寵物,但是我在這裡,是這些人類的主人,他們不過是我的食物,儘管不是那麼美味。
“無聊……”咕噥了一句,我轉身離開了大廳。從我身份暴露的一刻開始,我便失去了呆在那裡的價值。無法看到□的慾望和骯髒的本質,一切遮掩看起來那麼虛僞。
跟在我後面的,只有路易迪爾,他追着我,對我說:“要不要來我家,在馬賽你能看到最美的集市。”紫色的眼睛中掠過的是豔羨,看來我的身份還是很有作用的阿。
我說,好。我們去馬賽吧。
馬賽是個好地方,沒有巴黎的腐朽,卻有着不同於巴黎的活力,不是陰鬱的活力。這裡年輕的人們總是四處奔忙。我躲在遮擋着嚴實的馬車裡,接藉口自己的眼睛無法適應陽光。路易迪爾遷就我,將我藏在黑暗中。
他在笑,帶着點蜜糖一般的感覺,和我以往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黑暗讓我如魚得水,對他卻舉步維艱。我暗暗的笑,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暴露在我面前,而他卻不知道。我伸手去摸他的臉,他瞬間便用自己的手蓋住我的手,說:“已經是夏天了,怎麼還這麼涼?”他將自己的披風找出來,給我圍住。
路易……我已經好久沒有感覺了。什麼溫暖,寒冷,刺骨,我統統不知道。但是,但是,但是你的披風讓我覺得,或許這就是溫暖吧。
我沒說話,繼續撫摸他的臉,好像盲了一般。
路易迪爾牽起我的手指,放在脣邊輕柔的吻了下。問我:“我可以叫你殘嗎?”
“可以啊。別叫我德庫拉,聽到這個我就想起我父親。”我的聲音沒有一絲不愉快。儘管說道父親的時候我顫抖了一下。
“吶,殘,我可以喜歡你嗎?”
這次我不語了。喜歡啊……究竟什麼是喜歡?以前我總認爲殤是喜歡我的,我也是喜歡着他的。可是這種心意相通卻遠在天涯的喜歡真的是我的喜歡嗎?
路易迪爾聽不到我的聲音,便以爲我拒絕了他。他嘆了口氣說:“雖然我不如你身邊的人那麼優秀,但是我很喜歡你。不要讓我失去這份權利行嗎?”
我摟住他,說:“只要你想,可以喜歡我到任何時候。”
他的身體散發了好聞的氣味,不同於殤的曼陀羅,是一種自然而純粹的香氣。我不禁多聞了幾下。
路易迪爾也抱住我,他說,他看出了我的絕望。他說他想讓我快樂起來。他說……我不記得他說了什麼了。陽光的出現總讓我疲憊,我倒在他的懷裡睡的很安穩。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安靜的睡眠了。夢裡是路易迪爾的眼睛,水晶般。他對我笑,那麼溫柔。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溫柔,我想以後也不會有了。
入夜,我在路易迪爾的寢室醒來。外面星光璀璨,迷茫了我的眼睛。不遠處的書桌旁,路易正在看一本書。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呼吸平靜。我收起了自己因爲醒來而伸出的犬齒,下牀時才發現衣服已經換過了,一件絲織的長袍。
看來是他換的了,那麼我胸前那綿延到腹部的痕跡他已經看到了。殤製造出的痕跡總是那麼難以消退。
他聽到響動,轉頭過來看我。眼睛在盯到我散亂的長袍前露出的胸膛的時候,目光忽然退縮了回去。半晌,還是沒有聲音。
“哈哈哈……路易迪爾,你不會沒見過這個吧……”我逗弄他,好像我的寵物。我脫掉身上的長袍,全身□的走到他面前。“路易……你想要我嗎?你照顧了我,所以你想要的話我就給你哦……”我笑着舔他的耳廓,優美的形狀。
看到他的臉紅了,我更是難以遏止笑意。
路易的反映出乎我的意料。他站起來,將掉在地上的長袍拾起,披在我身上:“你身體總是很冷,彆着涼。”
我愣了,如果我還是以前的夜殘,那麼我想我可以感動的流淚。
我笑得有些僵硬:“謝謝。你不想做嗎?還是我不夠誘惑你那?”
路易抱住我,又鬆開,他笑着說:“殘,不要這樣,我只想讓你快樂。你美到讓我沒有自制力了,不要在這樣折磨我。你真是個惡魔,怎麼長得這麼美?”
他眼中的迷戀我看的出來。他真聰明,我就是個惡魔啊……
“路易迪爾……”我剛出聲他就打斷我說:“叫我路易”。我接着問他:“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我很喜歡。”
路易迪爾去牀邊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薰衣草精油,我經常用它洗澡,所以應該就是這個的味道吧。”他把瓶子遞給我,我打開聞了聞,就是這個味道。
路易接着說:“你喜歡,送給你吧。我家封地裡產的,不名貴。希望你喜歡。”
看着他真誠的樣子,我點頭將它放回牀頭。路易說這種味道有安眠的作用,看來我的睡眠可以靠它了。
第二天,路易迪爾叫來了他的裁縫,爲我做新的衣服。
“殘,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顏色啊,無所謂。路易你說做什麼就什麼吧。”我笑着說,反正我在殤那裡都已經習慣不穿衣服了。
“恩……那就做白色和紅色的吧。配上你的頭髮一定很美……”他走過來摸着我的髮絲。
路易跟着裁縫去選布料。我在嚴密的窗簾下仍可以感受到那份陽光的熾熱。
外面傳來聲音說蕾切爾小姐到。
我擡頭看着她的臉,那張因爲憎恨和妒忌變得醜惡的臉。不以爲然的笑了下問她:“你是誰?來找我做什麼?”
她在進來時候曾有那麼一刻被我的容貌迷惑,但很快恢復了冷靜。她指着我的手有些顫抖:“你就是路易帶來的那個寵物?不要以爲你有張不錯的臉就可以佔了他的寵愛,他是我的未婚夫。你最好趕快離開。”
原來又是未婚妻啊,捍衛自己的利益婚姻,在神的面前發下不忠的誓言,可恥的墮落。
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聞了下,然後笑了起來。
她愣了,然後慌亂的問:“你在笑什麼?不要靠近我,你個可恥的……”
我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問話,轉而問她:“你和路易上牀了嗎?”
她的臉難以維持平靜:“當然沒有,我是伯爵的女兒。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哈哈哈哈……”我更難以自持的笑:“你沒和他,那麼你是和誰那?你已經失去了處女的貞潔了……你的味道讓我沒有食慾。”我說的是實話,雖然挺起來匪夷所思,不過處女的血液總是那麼純淨的誘惑我,而她這樣有着難聞氣息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爬上過男人的牀?
蕾切爾的臉剎那間變得慘白。她轉身離去,開門時候卻遇到了路易迪爾。我玩味的看着他們兩個,路易迪爾和蕾切爾卻都有些尷尬。良久沒人說話。
我等得不耐煩,便說:“路易,你帶着你未婚妻出去談。我要睡了。”
路易迪爾這纔回了思緒。他拉着蕾切爾走出去。我回到我的牀上。
這次睡得不好。我夢到了殤。夢到了他的樣子,薔薇色的嘴脣,蒼白的皮膚上熒熒的光,銀白頭髮總是糾纏着我的身體,困住我。他那彷彿月亮一般的眼睛好像什麼都看不到卻總是什麼都能看穿。我被他的發緊緊的勒住,無法逃脫,我夢到我們互相吸食對方的血液,那吸血中的迷離和慾望,到處都是血液的房間,我和殤不停的咬着對方,然後□,感覺到那種食慾和性慾都滿足的快感,他在我身體裡的觸感,他的血液在我身體裡的振盪。那一刻,我們是一體的。所有的感覺是相通的,身體融合的密不可分。
我想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給我和他一樣的快感。
彼此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