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城區所在地域爲低山丘陵區,隸屬東江省臨城市,西部、北部爲低山區;東部、東北部爲丘陵;中部、南部爲平原。北部山腳下一條河水自東向西,至西山腳下,再折向南流向臨城方向。小城雖不大,山山水水的存在,也給小城增添了許多的靈氣。
醫院位於小城西北,向西不遠就是小城的邊緣,因河水地轉折自然屯集起一波碧藍。幾年前下游修建了一座橡皮壩,水面便陡然壯大了許多,沿河修建了寬闊的馬路、綠地、亭臺。每至春暖花開的季節,這不大的一片地方儼然就成了小城居民一處絕佳的休閒之所。
華強他們兩個走到這裡的時候,天已擦黑。雖已是陰曆的八月,但北方的初秋素有秋老虎之稱。燥熱的天氣絲毫沒有影響勞作了一天的人們來河邊公園散步、打球、跳操……的興致。不大的廣場上,聚集着幾堆跳舞、彈唱的人們,草地邊,成羣結隊的小孩嬉戲,有的穿着溜冰鞋,有的踩着滑板在盡情地玩耍。
走在狹小的小徑上,呼吸着河邊新鮮溼潤的空氣,看看身邊的許娜,華強重生後第一次有了愜意的感覺。
“你渴嗎,請我吃冰激凌吧。”遠遠看見有個冰激凌攤位,周圍圍着一羣孩子,生意很火爆的樣子。許娜調皮地砸吧砸吧嘴說。
“饞了?饞了自己買去。”華強掏出十塊錢,“沒看見一羣孩子圍着,我過去買不太合適。”
許娜撅了撅嘴,抓過錢向冰激凌攤跑去。
修長的身材上身着一件白色半袖雲衫,雲衫下方束進淡粉色的絲質過膝長裙裡,更顯的腰肢纖細,雙臀挺翹。華強欣賞着許娜遠去的背影,一對有節奏扭動的翹臀緊緊抓住華強的目光。
“幹什麼你,討厭”伴隨着許娜地一聲嬌喝,華強眼前美妙的風景裡闖進一個猥瑣無比的小子。
一個精瘦的小個子,一臉的淫邪,站在許娜身邊糾纏着,看樣子是要拉許娜去哪裡,許娜不肯,滿臉血紅,嬌羞地眼淚盈眶。
“你誰啊,幹什麼?”華強跑過去輕輕一推,那小子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晃了幾晃站直身形,斜眼看了看華強。
“許娜,不要緊吧,怎麼回事?”看着受了驚嚇,眼淚汪汪的許娜,華強有種一把攬過來,給他安全感地衝動。
“沒事,我們快走吧,別跟這種人糾纏。”
“哪來的小子,敢壞爺的好事?”精瘦小子大拇指推了下鼻子,甩着膀子晃過來。一副小人得勢的流氓樣。
“就你……他媽是哪家龜孫的爺啊”華強一看這小子的架勢,一下子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將驚慌失措的許娜攔在身後,一腳踹向小個子的小腹,撲哧一聲,約只百十斤一臉猥瑣的小子,立馬一臉痛苦地摔出去老遠。
媽媽個咪的,老子上輩子就被你們這些王八現象壓迫着,雖曾自命清高,君子不跟狗鬥氣,可也最終鬱郁不得善終。今生還有人想拿這種王八之氣嚇我,怎麼能忍受得了。
這小子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扭曲着表情,很痛苦的樣子,站了幾次竟然沒有站起來。看來這一腳挨的委實不輕鬆。
許娜站在身後嚇得捂緊了小嘴一臉煞白,瞪大了一雙妙目,什麼時候見過華強這麼剛猛的一面啊。
驚異之餘擔心又多了幾分,雖自古美女愛英雄,可又有幾個女孩不是害怕血腥暴力的。
許娜另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華強上衣的一角,一扯一扯的,像是要華強趕緊離開的意思。
“東哥……”精瘦小子踟躕了半天,終於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卻仍然一手抱着肚子捲曲着身子,一臉痛苦的看着不遠處的粗壯漢子,壯漢一臉的橫肉,**的雙臂上紋龍畫虎的一片,讓人一下就能聯想到**片裡充滿暴力的古惑仔,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看到對方還有這麼一位重量級的幫手,許娜好像更加緊張了,小手扯得更緊。
“不爭氣的東西,滾一邊去。”壯漢雙手抱拳,輕輕向華強一點,“小弟不懂事,對不住了,敢問兄弟是……?”
“華強!”華強從容不迫的回答道。
“小弟得罪之處,還望見諒,有機會俺一併登門謝罪。”說罷轉身就走,渾然不理倒地痛叫的精瘦小子。
“華強,對不起。”驚魂未定的許娜語音顫顫地說。
“跟你沒關係,買到了嗎?”
“還沒呢,他們看上去像是黑澀會的,不會再找你麻煩吧?”
“什麼黑澀會,沒聽他說改日登門謝罪嗎?再說,你覺得我是那種怕事的人嗎”
華強當然明白混社會的規矩,也知道登門謝罪的意思,但怕有個鳥用,又不能讓許娜替他擔心,死過一次的人再怎麼樣也得勇敢點不是?
“走,我陪你去買”看着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散去的人羣,華強內心一陣暗爽,攬過許娜的肩膀,挺了挺胸膛向冰激凌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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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華強迎着朝陽,踏着碎步,一臉慵懶地向醫院挪動。倒不是華強本身就是懶散的人,關鍵重生後的華強就像是找不到北了,依他前瞻10餘年的醫術,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是個“磚家”級地存在。
人生規劃,現在華強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人生規劃,每每想起前生的自己,華強就會捶胸頓足的難受好久,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那樣了。在那樣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額的神”了!
慢條斯理的來到科室,護士美眉們的第一波忙碌時間已經過去了,從交班開始,到輸液,處理醫囑,是最忙碌的時候,等輸液結束,最忙碌的時間就基本結束了,除非有急診轉入病人,才能打破這難得的清閒。
幾個護士美女正在小聲地聊天,“嘿嘿,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變性了……”